劉詩語下班回來經過院子就看到他這麽個大活人裝在木桶裏有納悶的問道:“你幹嘛?”
張正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麻醉自己。”
“你不是一項喝酒喝瘋了用酒精麻醉嗎?怎麽突然泡着?”劉詩語挑起了柳眉:“你不會是這些年都沒洗澡吧?”
“你怎麽就不來看我是在泡澡還是在幹正事?”張正道:“我身體這樣子需要用用極冰的水分來冷凍它療傷。”
劉詩語好奇的問:“你受得了嗎?”
“五年了,習慣了。”張正當即說道:“可以麻煩你繼續給我加冰嗎?”
劉詩語看了看四周沒有傭人,有點猶豫。
“那我還是自己來吧。”張正說着,準備起身,劉詩語趕緊打斷了他:“等等……我、我幫你裝好了,你老實的呆着别出來惡心到我反胃三天吃不下飯。”
然後她咬牙兩手把那冰桶給擡過來不敢看張正桶裏的風景,怕看了她眼睛會長大刀子似得把冰塊都倒了進去,然後立馬閃到一定的距離。
“謝謝。”張正道:“難爲你大小姐還做這活。”
劉詩語俏臉哼道:“我是大小姐但也是人,舉手之勞的事情我也會。”說完,她提着包包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張正看她走了以後,才開始在冰桶裏閉眼調息。
五年前,當他被廢了全身内力挑斷了手筋腳筋的時候,他住院了兩個月後在輪椅裏坐了半年,原本以爲這輩子就這樣了,卻在家裏一次喝醉酒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長發老者,張正這個酒鬼還把這個老者的陌生人帶進家裏請了人家喝酒。
長發老者對張正說道:“一把普通的兵器想要把它打造成神兵利器那就需要徹底把它打壞重新推翻打造,一個人如果不經曆生死,如何能夠看到地獄的風景?張正,以前你隻是一把所向披靡的矛,一旦沒有克于你的盾,那麽你很容易物極必反,所以現在,你的遭遇促使你懂得了内斂,而你的内心就是你自己的盾,它可以讓你收放自如,這才是武者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但所有的前提是,你能從這次摔跟頭中看清自己而醒悟過來。”
之後醒來的第二天,他家裏的桌子上除了一本秘籍以外,什麽老人蹤影都沒了,回蕩在他腦海裏的隻剩下老人留下的那一句話讓張正印象深刻。
張正對那秘籍的所有心法文字背的滾瓜爛熟,但他一直都不敢嘗試,因爲他的雙手雙腳并不能擡起武器或者劇烈的運動。
但是!
隻要活着,他就沒忘記去報仇。劉老想的對,這些年能讓張正咬牙堅持過來客服了斷裂的手筋和腳筋正常走路就是因爲張正内心裏的仇恨。他按照老人留下來的秘籍讓自己不斷打磨練就了一星高手的實力。
一星高手可進入兵器譜,但凡有星級的武者都将列入危險級别的人物,因爲他們在某領域裏的造詣都有殺人的能力。
世界上有一個專門的機構負責收集來自世界各自的奇人異世對他們的能力評測歸分星級,他們把這份檔案叫做兵器譜!
顧名思義,登榜的所有人都是擅長殺人的兵器。榜上的人來自世界各地各個組織,而張正卻在五年前就已經被移除了榜單,而且還是從榜首上被移除了兵器譜從此了無音訊,讓很多人感到了惋惜,但沒有人誰會同情,因爲強者之間不需要同情,你弱了就隻能被嘲笑。
張正就是在這些年的嘲笑聲中忍辱負重的活了過來。所幸他雖然頹廢但沒有喪志鬥志,沒有人知道,他那絕迹于江湖的飛刀正在被他不斷打磨勢必要再次重出江湖!
但這過程中,爲了保命,他不能過于張揚。以免他一星的實力會被扼殺在搖籃裏。
還好,這些年在嘲笑聲中,他已經看開了,所以繼續被人嘲笑吧。這些年養的臉皮可以說比他的實力還要深不可測。但嘲笑過的那些人他會記着。
劉詩語剛進房間把包包一扔公司助理的電話就響了。
“喂?”
“劉總,剛才有警司的人電話打到我這裏了,說您有空就去他們警局一趟,他們說當時在案發現場抓取到了不是疑犯的血樣。”
因爲劉詩語的私人電話一般都不會給别人,所以很多人都隻能打倒她助理那邊去然後彙報給劉詩語。
劉詩語愣了一下,當即說道:“好,我現在就過去。”
挂了電話劉詩語再次提起包包換了一雙高跟鞋就像換一種心情一樣拉門走出了卧室下了樓梯。
而在院子裏,張正調息修煉完畢以後看看四周沒人,準備從木桶裏爬出來,他隻穿着叉褲裸/露着上身,而且是白色的,加上張正人也比較白,加上月光的銀白,他整個人就感覺沒穿什麽衣服。
劉詩語走下樓梯走出别墅恰好經過院子去車庫提車,結果就看到白晃晃的張正從木桶裏出來,張正還一臉小心翼翼猥瑣的樣子,他轉身的時候剛好看到了劉詩語,兩人四目相對。
“啊!”劉詩語高分貝尖銳的尖叫聲響着一邊罵咧咧的道:“你個流氓你侮辱了本小姐眼睛了。”
張正立馬下意識的就兩手遮住了自己的下半身,然後覺得不對勁:我不是穿着褲子的嗎?雖然短小,但不暴露啊,她鬼叫什麽?
“那你别看啊。”張正瞪她一眼:“眼睛還瞪這麽大。”
劉詩語也覺得自己瞪大眼珠子幹什麽?不對,她這是被吓到了,恩,一定是這樣的。
接着她兩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轉過身去咬牙道:“你給我快滾。”
張正咻的一下就飛奔向了自己的卧室裏去了。
“張正我告訴……”劉詩語覺得有必要跟他好好談談,轉過身來的時候發現這家夥沒影了?她氣鼓鼓的哼了一聲,如果不是有正事要做真要去他房間裏給他點顔色。
看看時間,警局快要下班了,她隻好暫時把這事放下去車庫提車出了劉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