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橫須賀外面有些找樂子的士兵,他們對着街邊的女孩子吹着口哨。在被困在基地一段時間後,他們猶如出欄的公豬,連鼻孔裏噴出來的都是火!
“小松君,你今晚準備去哪住啊?”
“我,我當然是去找菜菜子了,那麽久不見了,也不知道那娘們有沒有找其他男人。”
“那好吧,咱們明天見。”
“不,也許我今晚就回去了。”
“哦!那就說明你被戴了綠帽子,是嗎?哈哈哈!”
兩個倭國海軍尉官正滿臉通紅的在大聲嚷嚷着,不多久就各自散去。
身材高大的小松哼着小曲,搖搖晃晃的走到了一個陰暗處,他拉開拉鏈,對着牆角撒尿。
“我的菜菜子,我可真是想死你了,比想我老婆都想,一會兒我會讓你看看我的厲害,呃!”
小松一聲悶哼,然後被人拖到一一輛小車上,小車開動,直接去了遠處。
不久,在一片樹林裏,被綁着的小松迷迷糊糊的看着對面的黑衣人,他的嘴被膠帶給封住了,所以隻能嗚嗚嗚的出聲。
王斬拉開了膠帶,笑吟吟的說道:“小松君,怎麽樣?想試試我的手段嗎?”
看着王斬手裏的一把尖銳小刀,小松再看看四周,心中馬上就全是絕望。Нёǐуапge.
這裏是空曠地帶,周圍都沒有民居,而且更沒有路人,所以呼救隻是白費功夫。
“你,你别想問出什麽來!”既然被抓住了,小松知道自己怕是難以幸免了。他的心一橫,一臉的硬漢形象,擺出不合作的架勢來。
“啪啪啪!”王斬輕輕的拍掌,一臉欽佩的表情,他說道:“既然小松君是這麽的堅貞不屈,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把小刀在王斬的手中被玩出了花樣,他把小刀在手指間轉動了幾圈,然後就再次堵住了小松的嘴。
小松剛開始時還是昂着頭,可随着小刀的緩緩下落,他忍不住内心的恐懼,跟着看了下去。
“不錯的豬蹄,不是嗎?”王斬不嫌棄的脫掉了小松的鞋襪,然後對他一笑。
“嗚嗚嗚……”看到王斬的這個笑容,小松忍不住的掙紮起來,他就像隻蝦米,弓着背,在地上彈動着。
“噓!我們需要安靜!”王斬在小松的腰間按了一下,然後小松就渾身無力的癱在地上。
随着小刀的插入,從腳趾頭出傳來的劇痛讓小松再次嗚嗚出聲,那聲音聽着是如此的凄慘,可惜,此時此地沒有人來傾聽他的呼聲。
當小刀分解到第四根腳趾頭的時候,小松再也忍不住了,他激烈的點着頭,眼中全是哀求。
王斬拉開膠帶,冷冷的說道:“還想再試試嗎?”
“不,不,咳咳咳!”小松劇烈的咳嗽起來。
王斬點了一支煙,把小松身上的證件都拿了出來,仔細的翻看着。
“唔,不錯嘛!居然有軍官宿舍哦!”
收起證件,王斬直白的說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這樣你能省掉不少痛苦,你說呢?嗯?”說着王斬的小刀作勢又要落下去。
“不,不要,我說,我說……”小松被王斬的手段給折磨怕了,他馬上就把王斬的問題一一回答,不多時,王斬已經滿意的關上了錄音筆。
不過,王斬并沒有就此罷休,他連續問了三次之多,而且還是在小松神情恍惚的情況下。當所有的問題都核對無誤後,王斬滿意的站了起來。
“那麽,我們永别了,小松君。”
王斬走了,身後留下了一個新填的土坑。
……
在車裏,王斬對着鏡子給自己化妝,或者說是整容,隻見他邊上放着一些小瓶子,不時倒點出來,在臉上塗抹着。
十分鍾後,王斬滿意的看到了一個小松出現在鏡子裏。他啓動汽車,直奔基地。
基地的戒備很嚴格,一旦外人接近的話,那馬上就會有人出來檢查和制止。但王斬,或者說是小松不一樣。
關卡處,那個哨位笑着對王斬說道:“小松君,難道你的菜菜子移情别戀了嗎?”
王斬一擡頭,蠻橫的說道:“你就是這麽和長官說話的嗎?嗯?二等海士!”
哨兵馬上就被吓了一跳,平時的小松可是和藹得很,所以他們也敢和他開開玩笑,可今晚的小松看着一副欠債臉,顯然是他的情人菜菜子真出軌了。
“是,我錯了!請您訓示。”哨兵的邊上是一個黴菌大兵,此時他正笑嘻嘻的看着兩個倭國人内鬥,這種感覺真是不錯啊!所以他一點上去勸說的意思都沒有。
“下次你小心點,晚一點我還要出去,希望到那時你能有點軍人的模樣,知道嗎?”王斬說完就氣勢洶洶的進了基地,身後的哨兵一臉晦氣的任由那個黴菌哨兵取笑。
基地不小,可王斬卻有目标,他看着就像是一個正在生氣的人,走路很快,如果有人靠近他的話,還能聽到些“菜菜子,我要殺了你”之類的話。
“小松君被情人背叛了,咱們離他遠點,不然被他訓一頓可劃不來。”
“是啊,趕緊走,你看他的樣子,肯定是要回宿舍和充氣娃娃親熱去了,咱們走吧。”
依照着小松的供詞,王斬輕松的來到了軍官宿舍,他站在樓下停了一會兒,把位于左邊不遠處的那幢高級軍官的住所看了個清楚,然後才走進了大樓。
十點整,整個軍營都已經陷入了平靜之中,隻有巡邏的小隊在四處走動着。
“呼,真是好險啊!”王斬從一棵大樹的後面閃出來,剛才這支巡邏小隊幾乎就要發現他了,幸而基地承平已久,所以他們沒有那麽仔細而已。
過了這道難處,王斬順利的摸到了高級軍官的住所。
再次做了一次壁虎,王斬到了三樓,這裏就是布朗的家。
布朗的老婆孩子都在黴國,所以獨身的他房間裏看着有些單調,不過這并不影響王斬的行動。
聽着布朗的呼吸,王斬緩緩的接近了床邊,他掏出一個小瓶子,放到布朗的鼻子下,給他聞了一會兒。
“OK!”王斬把小瓶子收起來,然後大膽的給布朗拍了張照片,還取了一件信物——他的軍校畢業照。
取證完畢後,王斬的臉色一肅,他在布朗的脖子上連續的點出了幾指,最後在他的小腹處輕輕的拍了一掌,這才擦去臉上的汗水,再次溜了出去。
出哨位的時候,那名哨兵這次恭謹了許多,他看到小松後,馬上就并腳立正,換來了王斬的一聲輕哼。
等王斬走了之後,看着他走路的腳步,哨兵幸災樂禍的說道:“呵呵!這個小松的情人肯定是在和自己的男人親熱呢,難道小松這是去攤牌嗎?我可不看好他啊!”
休假的小松出去了,床上的布朗依然在沉睡中,隻有海水依然在拍打着海岸,橫須賀依然在沉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