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血液一一倒入這十幾個顆小瓶子内,罰道:“雲帆,這裏面的血液,我已經幫你分好了,一共一百零九滴血液,我分了十一個小瓶子,而最後那瓶隻放了九滴血液。”
看着這一幕,雲帆可謂是目瞪口呆,想不到罰竟然分的這麽均勻,還真是厲害啊!
将一個裝着十滴血的小瓶子拿在手裏,雲帆接着笑道:“罰,多謝了。”
罰淡淡道:“不用多謝,反正我也是要報酬的。”
“報酬?”聽到這話,雲帆一愣。
罰繼續道:“你以爲讓一個世界頂級的殺手幫忙,不需要報酬嗎?”
聽此,雲帆打着哈哈道:“這個,咱們都這麽熟了,談錢多傷感情啊,哈哈!”
“”罰無語,道:“誰跟你談錢了?”
“難道你不要錢嗎?”雲帆眨了眨眼睛。
罰白了雲帆一眼,又是手中一動,将桌子上剩餘的小瓶子全部收入囊中,這才道:“這剩餘的血液就當是給我的報酬了,雲帆,你不會有意見吧?”
“怎麽會,當然沒意見了!”雲帆大笑道,給慕容老爺子治病,隻要一瓶血液就夠,用不着那麽多,既然罰要,就給他吧。
隻是,罰要自己的血液幹什麽?
雲帆想着,問道:“罰,你拿我的血幹什麽啊?”
罰解釋道:“依依的病雖然好了,但是體質有時候還是很虛弱的,你的血液中含有九轉金丹的藥效,對她也有一定的幫助。”
聽到這話,雲帆恍然:“這樣啊!”
罰點點頭:“雲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那就先先走了,記得三天後來看演唱會。”
雲帆一笑:“好說,我當然會”
可是話還未落,身前,罰已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見狀,雲帆又是嘴角抽搐,這還真是來無影去無蹤啊,自己話都還沒說完呢。
不過也罷,雲帆聳了聳肩膀,看着手中的小瓶子,總算是有這十滴血了,明天,自己也好交差。
想到這個,雲帆又是笑了笑。
這時,雲帆注意道了蹲在地下的哮天犬,發現此時,哮天犬還是一臉緊張的模樣,看着四周,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雲帆不解:“狗哥,你怎麽了嗎?”
哮天犬小爪子動作,顫顫巍巍的打字道:“管理員,你知道剛才那位是誰嗎?”
雲帆點頭:“知道啊,罰嗎,我聽老君說過,這凡間的天道破碎後,天罰消失,轉世成爲了罰。”
“就這些?”哮天犬再次問道。
雲帆疑惑:“是啊,難道還有其他的嗎?”
這讓哮天犬眼神怪異的看着雲帆,看來管理員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啊!
算了,既然那幾位大佬都不發話,自己也沒必要瞎摻和什麽。
哮天犬腦中想到,小爪子動了動,道:“沒什麽。”說完,就是收回手機,閉上眼睛休息了起來。
但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見到這一幕,雲帆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哮天犬到底想表達什麽。
隻是,哮天犬現在已經閉上了雙眼,任憑雲帆怎麽叫喚,他也不回應,無奈,雲帆也隻好放棄了繼續追問。
将小瓶子重新放在桌子上,雲帆也是打了個哈切,既然十滴血已經到手,那麽今天晚上,自己也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随即,雲帆一陣洗漱過後,倒頭大睡。
此時,京城的另一邊,這裏是李家的宅院内。
作爲京城最大的商業世家,李家的房子和慕容家相比起來,可是不遑多讓的,占地幾千米上下,裝設更是比慕容家來的要豪華,畢竟李家别的不多,就錢最多。
視線來到李家的大廳内,作爲李家的現任家主,雲帆的父親坐在那裏,而在他的身旁,李蘭也同樣坐着。
隻聽李蘭笑着道:“小弟,我聽說,雲帆來京城了,現在就在慕容家?”
“是的。”雲帆的父親點點頭,沒有過多的話語。
李蘭問道:“那你怎麽不把他接回來啊?”
雲帆的父親苦笑道:“我倒是想,隻是姐,你也知道,現在慕容伯伯舊傷複發的嚴重,隻有雲帆才能治好,所以他不可能跟我回來的,況且,我們的關系”說到這裏,雲帆父親的聲音漸漸小了很多。
聽此,李蘭歎氣:“你們這對父子啊,還真是冤家,這都十幾年過去了,小弟,你也放寬心吧,既然雲帆能來京城,那就表示對于當初那件事情,他已經釋懷了,你也不用再多想,我想等雲帆治療好慕容伯伯後,他就會回來的,而且還會給你帶一個如花似玉的兒媳婦過來。”
聽到這話,雲帆父親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你說的是慕容冰那丫頭吧,想不到啊,當年跟慕容樂說的玩笑話,竟然變成真的了!”
李蘭也是笑道:“誰說不是呢,這也是雲帆和慕容冰的緣分。”
“說到這個,我記得以前,姐你說過,雲帆之所以會認識慕容冰,那是因爲他治好了慕容樂的傷勢,雲帆的醫術,是什麽時候學的?”雲帆父親問道,對于這點,他非常的不理解。
其實自從雲帆去往zj後,雲帆的父親便一直默默的照顧着雲帆,隻是一直不露面罷了,當然對于這點,雲帆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不然以當時雲帆幼小的年紀,怎麽可能一個人在zj生活這麽多年,而且這些年以來,雲帆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也有些關注,唯獨雲帆會醫術這一點,還真沒聽别人說過。
李蘭秀眉一蹙:“你說這個啊,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聽慕容樂說,雲帆當初是用血液爲他治好的。”
“血液?”雲帆父親眉頭一挑,驚訝道:“不可能吧,我自己生的兒子我還不知道,雲帆的血液,怎麽可能救的了人?”
李蘭搖搖頭道:“别說是你,我也是一頭霧水的。”
“看來,在雲帆的身上,還有些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啊!”雲帆父親一歎,又是幽幽道:“如果當初,我沒有出那場車禍,那麽”
“好了。”李蘭打斷道,拍了拍雲帆父親的肩膀,安慰道:“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你也别傷心了。”
“嗯。”雲帆父親點點頭。
李蘭再次問道:“說起當初那件事情,小弟,到底是誰讓你去外面尋找藥材治病的,這些年來我問你,你也一直不說,這究竟是爲什麽?”
見李蘭問起這個,雲帆父親的臉上多了一絲尴尬:“姐,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合适。”
“什麽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