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帆懵逼了,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姑姑,你說什麽?”
“33沒什麽。”女子話鋒一轉,平靜的說道。
雲帆有些措不及防,這轉變的也太快了些吧,剛才還跟咱有說有笑,一臉的和藹可親,怎麽現在就冷下臉了?
隻聽女子道:“你們準備在青丘山待多久?”
雲帆回答道:“哦,我隻是送白茔兒回來罷了,如果可以,我立馬就能走。”
女子皺眉:“現在太晚了,你還是明天走吧,白茔兒你呢?”
白茔兒道:“我當然是留在青丘山了!”
“這樣啊?”聽見這話,女子的眉頭皺的更深。
雲帆不解,不知道女子這是怎麽了。
隻見女子來到雲帆身前,将原本屬于雲帆的那塊玉石遞給了他,道:“這是我們青丘山的信物,隻要持有它,那就是我們青丘山的貴客,雲帆請你好好保管!”說道保管二字的時候,女子的語氣明顯加重了幾分。
雲帆愣愣接過,這塊玉石是小九給他的,也不知道小九以後會不會要回去。
但現在嗎,雲帆還是點點頭表示知道。
将玉石接過,雲帆放回了自己的口袋中。
而另一塊玉石,女子也塞給了白茔兒,當然也說了句讓她好好保管。
白茔兒嘟囔着嘴接過,沒有言語。
接着,女子道:“好了,白茔兒,你先帶着雲帆下去休息吧。”
“哦!”白茔兒應聲,對于自己姑姑,她也是很聽話的。
随即,白茔兒便是帶着雲帆下去了。
畢竟這裏的道路,除了女子,沒有人比白茔兒更加熟悉,她就是在這裏長大的。
看着兩人離去的身影,白玲終于忍不住對着女子道:“族長。”
女子反問一句:“怎麽了?”
“那玉石...”白玲遲疑一聲,道:“我在典籍上看過,這是我們青丘山獨有的天生玉石,總共也就兩塊,但是在很久以前就已經遺失了,族長,您将天生玉石給白茔兒我還能理解,可這雲帆,他隻是個外人,還是個人類,您爲什麽要把這麽寶貴的東西給他呢?”
女子回道:“天生玉石,乃是當初女娲娘娘賜予我們青丘狐族的,隻有有緣人才能得到它,這次天生玉石選定了白茔兒和雲帆,我們誰也改變不了,更别說收回了。”
聽見這話,白玲大驚:“族長,難道您想?”
女子搖搖頭:“萬事随緣嗎,天生玉石,天生,又何嘗不是一種緣,才得以形成這玉石,還有,難道你沒注意到雲帆身上的衣服嗎?”
“衣服?”白玲一愣:“族長,雲帆身上的衣服雖然很奇特,但是在我看來,就是一件普通的面料,有什麽好奇怪的嗎?”
女子笑道:“普通的面料,的确,你看到的那件衣服,的确隻是普通的面料。”
“看到的那件,族長,難道這雲帆還穿着其他衣服?”白玲疑問道。
女子道:“不錯,那另一件衣服,面料很特殊,要不是上面有着我們青丘山獨有的氣息,不然連我也發現不了。”
“什麽?”
“白玲,你知道異種金蠶嗎?”
“異種金蠶?”白玲思索,搖搖頭道:“沒聽說過。”
女子再次道:“你不知道也很正常,異種金蠶還存在的時候,人族也才剛誕生不久,那時候,人族衣不遮體,是異種金蠶用它的蠶絲,給人族編制了第一件衣物。”
“那雲帆身上的是...”說到這裏,白玲腦中也想到了什麽。
女子繼續道:“不錯,在雲帆身上,就有一件由異種金蠶蠶絲編制的衣服,這蠶絲刀槍不入,即使是在厲害的法寶,也傷不到它半分。”
“這麽厲害!”白玲有些不敢相信。
女子笑道:“你不清楚那個時代的事情,但我作爲青丘狐族的族長,我看過很多關于那個時代的秘史,這異種金蠶,當初也是從我們青丘山出來的,準确的說是女娲娘娘派它出來的,可是後來,異種金蠶遭遇了一次滅頂之災,導緻全族覆滅,這異種金蠶蠶絲也随之消散于六界。”
看着白玲沉思的神色,女子又是道:“你是不是覺得雲帆一個人類,爲什麽會得到這麽珍貴的衣服。”
白玲點頭:“是的,族長,現在六界被封,即使是我們也已經有好幾千年沒有聯系到女娲娘娘,雖說有了這什麽一條街,但我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
聽見這話,女子笑道:“白玲,你想了很多,但是,我覺得在這雲帆身上,肯定有什麽不得了的大秘密,或許,從他身上,我們可以重新回歸也說不定。”
“族長您的意思是...”聽到這話,白玲眼中閃過一道異色,語氣更是有些激動。
女子道:“好了,不要再多想,我們就先看着吧。”
聽此,白玲應道:“是!”
視線回到雲帆兩人身上。
在白茔兒的帶領下,雲帆和她一起來到一間房間内。
“好了,雲帆,今天晚上你就住這裏吧。”白茔兒笑着說道。
雲帆看了一眼房内,很古樸的房間,隻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上面還放着茶水。
“白茔兒,你以前,也是住在這種地方嗎?”雲帆問道。
白茔兒點點頭:“是啊,在這裏待久了,我覺得無聊,所以才跑到外面去玩的。”
聽見這話,雲帆“哦”了一聲。
“對了,白茔兒,剛才那個真的是你姑姑?”雲帆又是問道。
“不然呢,你以爲會是誰?”白茔兒歪着腦袋道。
“我還以爲是你母親呢。”雲帆撓撓頭。
這話一出,白茔兒的眼神有些黯淡了下來。
“雲帆...”白茔兒低着聲音道:“其實,在我小的時候,我的父母就去世了,我一直是跟姑姑生活在一起的。”
聽見這話,雲帆尴尬,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提起了對方的傷心事。
“那啥,不好意思啊,白茔兒,我不是有意問你這個的。”雲帆手忙腳亂道,看着白茔兒那雙已經紅通通的大眼睛,他不知道再說什麽好。
“沒事。”白茔兒重新笑道,可臉上的笑容,怎麽看都覺讓人的很勉強。
“雲帆,你明天...真的要走嗎?”這時,白茔兒又來了一句。
雲帆一愣,繼而點頭道:“是的,畢竟阿肖還在qh待着,我放不下心。”
“好吧。”白茔兒癟嘴,帶着不滿的語氣,繼續道:“那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啊?”
“就是明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