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雲帆大驚,聽着老君的話,滿臉的不敢相信。
“老君,你說他是...”雲帆指着罰,道:“你說他是人界的天道雷罰?”
“不錯。”老君一笑:“不敢相信吧?”
雲帆連連點頭,的确是不敢相信,天道這東西都能轉世,還是第一次聽說啊!
老君歎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别說你,剛才我看到他的時候也是不敢相信。”
“那麽說,我剛在外面和他對打的時候,那些靈力...”雲帆又是想到了什麽。
老君解釋道:“天道,可以說是爲天地間的審判者,靈力自然是不可能攻擊他的,所以不管是你還是楊戬的攻擊,都傷不了他半分,就算是保護一條街的陣法也擋不住他,當然這也要看他的覺醒程度。”
“覺醒程度,什麽意思?”雲帆問道。
“天道轉世爲人,那麽他即是天道,也是人,但現在的凡間乃是末法時代,天道自然不可能發揮出他全部的力量,要不然剛才,你就已經去了陰曹地府。”老君應道。
“原來是這樣。”雲帆恍然,看着罰,憋嘴道:“也沒覺得他哪來像天道嗎,怎麽可能有這麽厲害。”
“滾!”這時,罰突然吐出一字。
雲帆一吓:“老君,你把他的禁锢給解除了?”
老君搖搖頭:“這是他自己掙脫出來的,我剛才說過了,靈力傷不了天道,所以我隻能将其禁锢,而禁锢也隻能禁锢一時,無法長久。”
“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罰再次開口問道,雖然身子還不能動彈,但他沒有半分慌張,越是危險,就越是要冷靜。
老君笑道:“你不認識我了?”
“我爲什麽要認識你?”罰反問一句。
聽見這兩道問話,雲帆摸不着頭腦,不知道老君要說什麽,隻是在雲帆心中,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沒有想到。
看去,老君手指微微一動,罰身前,一杯熱騰騰的茶水便是出現。
而罰自己,也是感覺全身一松,禁锢竟是被解開了。
“來嘗嘗。”老君眯着眼睛笑道。
罰看了他一眼,沒有動作。
“放心,要是我想害你,也不用等到現在。”老君又道,明白罰心中所想。
聽此,罰眼中閃過一道訝異,想不到這老爺子居然猜出了自己的想法,也不在多想什麽,端起茶杯,一口喝下。
“好茶!”将茶水喝完,罰不禁贊歎道,他也喝過不少茶,卻也沒有這次這般好喝爽快,心中更是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
“你叫什麽名字?”老君向着罰問道。
“罰。”罰應道,便是沒了話語。
“罰!”聽到這個字,老君喃喃低語:“看來,你也不是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啊!”
這話出口,老君看向罰的眼神變成了深邃。
突兀的罰眉頭一皺,閉上了眼睛。
見到這一幕,雲帆不解道:“老君,他這是怎麽了嗎?”
老君微微笑道:“别說話,看着就行。”話落,也是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雲帆聳了聳肩膀,也隻能幹看着。
良久,雲帆拖着下巴,看着依然閉着眼睛的罰,心中奇怪,這家夥到底在幹什麽,都過去這麽久了,睡覺又不像睡覺,時而皺眉時而挑起眉頭,不知道他到底在作甚。
終于,罰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眸中一絲道紫色的光芒,好似雷電般一閃而過。
見此,雲帆心中一震,背後更是不知爲何濕了一大片,感覺有種莫名的危機感,很是可怕。
“醒了?”老君再次向着罰問道。
罰目光也是對向老君,淡淡道:“不管以前怎樣,我現在隻是罰。”
“這是自然,沒有人逼你,而且現在的人界也不是以前的人界了。”老君點點頭,說了一句雲帆覺得莫名其妙的話。
“如果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罰又道。
“等等!”見罰要走,老君又沒有要阻攔的意思,雲帆連忙道。
罰皺眉:“雲帆,之前的事情我像你說聲抱歉,我也是沒有辦法,既然現在已經到了這地步,我自然不可能在與你交手,所以你也不要多慮,我是不會再殺你的。”
“你說的還真是直接啊!”雲帆嘴角抽搐,道:“我隻是想問一下,到底是誰讓你來殺我的?”
見雲帆問起這個,罰自然不會隐瞞,畢竟現在的他,跟剛剛的他可是不同,一些記憶已經在他的腦子裏蘇醒,不過就像罰先前說的那樣,他是罰,隻是罰,不是那墨守成規隻知道審罰世間的天道。
況且,千年人參他已經拿走,就算毀約,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作爲殺手界的第一殺手,還沒有人敢惹罰,名聲什麽的他也不在乎。
“是一個叫周一建的讓我來幹掉你的,他拿了一株千年人參作爲代價,我拒絕不了。”罰道。
“周一建。”聽見這話,雲帆皺起眉頭,想不到會是這家夥,明的打不過我,就來暗的,想派殺手幹掉自己,還真是其心可誅啊!
雲帆心中有些惱怒,暗道:“該死的周一建,我已經對你忍很久了,那好,既然你不知悔改,那就别怪我,哼!”
“你要千年人參幹什麽?”這時,一旁的老君忍不住問道:“以你的體質,應該是不會生病的,就算是受在重的傷也能在一兩天之内恢複。”
罰沉默,過來好一會在道:“爲了一個人。”
“人?”雲帆楞道:“誰啊?”
罰白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聽見這話,雲帆不滿道:“我也隻是問一下,用得着這樣嗎?”
罰沒有回答他,而是看向老君,因爲老君的表情很古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想說些什麽?”罰發問道。
老君小聲問道:“這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聽見這道問話,雲帆有些迷糊,老君你問這個幹嗎,直接問是誰,不是更直接?
罰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腦中想了想,不知道該不該回答,最後才是下定決心般說道:“是個女子。”
聽到這四個字,老君的臉色徹底變了,一會青一會白一會紅的,就像是在變臉一般。
看見老君這樣,罰眉頭一蹙:“你到底想說些什麽?”
老君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态,這是幾千幾萬年以來,老君第一次大驚失色,就算當初猴子打翻他的八卦爐,也沒有今天這麽震撼。
“你動心了?”老君沉聲問道。
罰點點頭,沒有答話。
但是老君看在眼裏,身子更是一顫,拿在手中的茶杯不自覺的掉到了桌面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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