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2012年5月,全球生化危機進入末期,人類的防疫計劃宣告失敗,喪屍獲取了主導權,人類不得不躲進生存基地中積攢力量。
全球各個國家爲了掩護平民撤離,對各個人口密集區經行了大規模轟炸。
其中,美,國開發了特别針對喪屍的武器,T—01型自動識别巡,航導,彈,這種導彈可以自己識别非人類冷血活動生物體,是一種發射後就不用管的導彈,任憑它自己尋找目标。
但是T—01型号有很多缺陷,首先就是靈敏性問題,T—01型針對冷血生命體的靈敏性太高,大多導彈很容易識别單個喪屍,它會隻攻擊一個目标,這涉及到資源浪費等問題。于是美,國軍方開發了二代導彈,也就是T—02型,這種導彈專門識别大群喪屍,當然,這玩意隻是在幾個月内臨時開發的武器,導彈上面究竟有什麽問題誰也不知道。它的研發公司,洛克希德*馬丁公司堅決反對使用這種導彈,導彈上面還存在許多不爲人知的缺陷,爲了安全起見,公司希望軍方在等待公司進行相關實驗後在服役這種導彈。
但是美,國軍方沒有時間等着公司對導彈經行實驗,在簽署不能使用生化武器和核武的阿加利亞條約之後,因爲受到條約限制,美,國軍方迫切的需要一種針對喪屍的武器,而且随着感染範圍的急速擴大,這種需求變得迫在眉睫。
美,國負責導彈發射的軍隊在撤離的時候,不知是那個上校下達的命令,将所有T—02和T—01型導彈彈頭裝上洲際導彈推進器後,把它們全部發射了出去。
估計那個上校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有效削減喪屍的數量而私自下達命令的吧。
彈頭被裝上了洲際巡航推進系統,安裝上這玩意的導彈會飛到哪裏去誰也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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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眠了一小段時間,體力恢複了不少。當我張開眼睛的時候,我四周躺了幾個人,其中那個被抓傷的小男孩似乎受傷嚴重,有好幾個人圍着他。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裝束的人把聽診器放在小男孩的胸口,旁邊坐着一臉焦急的母親。醫生是個中年男人,看他的神情似乎有點難辦的樣子。
“孩子發燒了,是傷口感染的原因。”醫生說。這句話讓孩子的母親臉色發青,人類的身體被感染PHNI後,若感染上其他的病毒,很可能刺激病原體的攻性,這個時候藥物抑制可能會受阻。
我感受的到,孩子身上的同類腦波的頻率增強了,這樣下去,這個柔弱的幼體遲早會衰弱,然後死亡,成爲我們的一員。
孩子進入了昏迷狀态,嘴裏不停的呢喃着“媽媽”,而孩子的母親隻能握着孩子的手,看着孩子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
其他人都表示束手無策。
那個軍人掀開帳篷進來,對帳篷裏的人說“第二輛車維修需要一定的時間,估計要修很長時間,第三輛車隻能運一部分人。”
帳篷裏的人都意識到了什麽,臉色都有點變化。軍人接着說:“老規矩,孩子女人和傷員先走,男人留下。”
我注意到了那個鴨舌帽年輕人往向我的目光,我看了看他。估計是我将目光集中到他身上的原因,他變得興奮起來,對着所有人大聲說“對!孩子女人傷員先走,是男人的就留下!我這點傷算什麽!是條漢子的,都給我留下。”
我在書上讀過有關于人類生理期的資料,在男性人類進入青春期的時候,就變得情緒容易激動,容易對異性有好感,并且喜歡在異性面前表現自己。看着個鴨舌帽的樣子,差不多是對我上心了吧。
(呵!真是好笑)我把目光移開,嘴角情不自禁的上翹了一下。
帳篷裏大多都是一些比較老成的人,他們對鴨舌帽的話沒什麽過多的反應,最多就是歎口氣。
軍人看了坐在帳篷一腳的我一眼,說:“完好的那輛貨車最多擠下12個人,最初的第三輛車上有8個人,第二輛共10人(第一輛不用說,全部死在導彈的爆炸中),加起來共18人,需要留下6個人等待第二輛車維修,很可能在今天到達不到目的地。人員已經安排好,隻是最後的名額有點難辦,第二輛車有很多人受傷,有人比較嚴重,加上所有女人一起一共是12個人,但是這裏沒人可以開車,所以,我希望有人自己可以退出,讓一個人去開車。”
(女人?把我也算在内了麽?)對我來說,早到達和晚到達沒什麽區别,但是隻有一點,我得注意那個叫劉健的家夥,那家夥知道我的身份,這對我很不利,若趁我不在讓其他人知道,整個事情就會變得麻煩。
我叫了一聲:“軍人。”,帳篷裏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我接着說:“劉健在等待隊裏嗎?”
那個軍人對我的稱呼也不在意,但是我說出第二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神微妙的有些變化,他回答:“嗯,沒錯。”
“那我從出發隊裏退出。”我說。
整個帳篷裏的人聽了我的話後,表情都變得有些微妙,那個鴨舌帽反應更是比較強烈,甚至從臉上表露出了些許怨毒。
軍人看了看那個鴨舌帽,臉上有些許擔心,但還是對其他人說:“這樣人員都定下來了,事不宜遲,老王!”軍人叫了一下那個警察“你來開車送他們去生存基地。”
那個警察也沒猶豫,答應了一聲之後,馬上開始收拾東西。
其他人開始陸陸續續走出帳篷,他們一邊走一邊說着什麽“那個女孩真是膽大,這算是公共表白嗎?”“我看那個小夥子挺喜歡那個丫頭的。”“劉健這家夥算是有福咯,這算不算蘿莉愛上大叔?哈哈。。”
那個軍人看了看從帳篷裏出去的人們,然後轉過頭對我說:“他們總是喜歡吐槽這些,也不要太在意。”
我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那個軍人從腰間抽出手槍,遞給我,說:“我也不瞞你,這車子在被掀翻的時候有些關鍵位置壞掉了,我剛剛派人去其他車子上拆些部件下來,估計到修理完成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頓了一下,說:“病毒變異了,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有的病毒都會變異,但是PHNI有點不太一樣,晚上的時候可能有些麻煩的東西出現。。。”
他還是不太放心的樣子,給我闡述了兩遍手槍的使用方法,親眼看見我把手槍插進大衣的口袋裏,他才放下心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讓你一個小姑娘跟着我們一群大男人也是難爲你了,晚上的時候就躲在車裏,手槍隻有一個彈夾,好好保護自己。”
“嗯。”我做出一副乖巧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