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撿到金子也不該這麽高興啊?應該是擔心失主會不會找回來吧?要是惠娘知道範銘是誤會她有了身孕,不知道作何感想?
範銘正傻笑間,這時候苗苗邁着小腿走了進來,瞧着一臉傻笑的爹還有一臉郁悶的娘,很識趣的問範銘是不是有什麽好事發生了。
範銘便欣喜的和苗苗說:“是啊,是一件大好事呢?你就快當姐姐了。”
說完又看着惠娘傻笑,身爲當事人的惠娘滿頭黑線,這是什麽邏輯?範銘是從那裏判斷出來她有了的?難不成他也像趙夏生那樣,在外面有了人吧?
惠娘心裏咯噔了一下,怒氣沖沖的看着範銘,完全不知道哪裏惹火了惠娘的範銘,和苗苗兩人正樂颠颠的幻想着以後呢。
“你剛才說什麽?誰有了?”惠娘咬着牙問,這下惠娘也誤會了,本來她很想揪着範銘的耳朵問的,無奈身高差距太大,就算她踮起腳,也不見得能揪到範銘的耳朵。
半個鍾頭後,範銘被惠娘說教了一番後,連苗苗都沒幸免,兩人這才垂頭喪氣的一前一後出門挑水,惠娘呼呼的吹了兩口氣,差點郁悶死她,感情範銘覺得她今天不對勁,就以爲她有了,還好這件事情沒說出去,不然得多丢人啊,她上哪兒去找個孩子出來?
惠娘在心裏哀嚎了幾聲,用手揉了揉有些酸脹的小腹,認命的去做中午的午飯了。
而趙家這邊也是頗爲熱鬧,皮氏和趙秋花兩人是吵得不可開交,差點大打出手,趙夏生現在還沒回來,也不知道趙春生找到他沒有,皮氏和趙秋花吵架的時候。
柳大成和柳平安當然也沒閑着,與皮氏和趙秋花的耍嘴皮子不同,三個人是平靜的商量怎麽解決這件事情,對安娘才算是一個好的交代。
說到打趙秋花肯定是打不過皮氏的,趙秋花也是深知這一點,所以,與皮氏對罵道後面是越來越沒底氣了,最終敗下陣來,趙秋花和皮氏吵架的時候,就該想到,以後她的名聲就算是毀了。
安娘也拿回了之前趙牧從她那裏拿走的東西,還有順便拿走了早在很早之前被趙牧口口聲聲說代爲保管的嫁妝,說到嫁妝也不過是一張櫃子,還有兩床棉被。
葉氏雖然不想讓安娘拿,但後面張了張嘴還是沒有開口,屋子裏本來就不是很大,東西多了反而顯得擁擠,再說這些東西就不屬于他們的,她也沒必要占着,所謂代爲保管,終有一天也是要拿走的。
亞靈和亞芝人小,搬不動,姐妹倆隻能先把棉被搬回自己的屋子裏,櫃子後面娘三個一起搬了回去,柳娘一直幫安娘抱着小包子。
蘇氏之前和趙牧說要拿自己的東西,其實她也沒什麽要拿的,不過是找借口離開,說起來也就是一件蓑衣有一次被趙牧給借走了,一直沒還回來,再說蘇氏這個人很精明,什麽東西都藏的死死的,那會被趙牧拿走東西,剛才那麽說不過是看能不能占些便宜而已。
因爲趙牧可是藏了不少的東西,隻不過蘇氏沒那麽好運,她婆婆葉氏也不可能讓她拿走别的東西,見蘇氏的蓑衣拿了,便打發她走了。
眼見着終于快到中午了,還沒商量個結果出來,趙牧便有些心急,要是再不解決好這事情自己還得招待安娘的娘家人,怎麽算都是件劃不來的事情。
心裏又希望老2這時候千萬别回來,看這樣子,柳家不把他打個半死是不會消氣的。
皮氏無暇顧及趙牧額上的冷汗,連喝了好幾碗水,這才嘀嘀咕咕的和柳大成還有柳平安兩人商議起來了,反正今天沒見到趙夏生,沒收拾他,她就不甘心。
趙牧正這會兒想着怎麽樣才能把柳大成一家打發走,趙夏生終于被趙春生給逮了回來,讓他跪在堂屋裏,趙牧狠狠的瞪了眼趙春生,暗罵他多管閑事,趙春生被趙牧一瞪,讪讪的離開了。
皮氏見到趙夏生就像看到了仇人一樣,撲上去直接給了他倆耳光,趙夏生沒有絲毫的防備,被皮氏打到在地,楞是一聲沒吭,連丈母娘都沒叫,狠狠的瞪了皮氏一眼。
皮氏氣急,怒罵道:“你個兔崽子,竟然還敢瞪我,有本事就打我啊,我倒是要别人看看,你是怎麽打丈母娘的,也不看看你做的什麽好事,竟然爲了個女人打我們家安娘,今天我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我就不姓皮。”
皮氏說完,對着趙夏生又是一頓拳打腳踢,打罵間,皮氏的頭發散了下來。
蘇氏的幾個兒子被眼前的場面吓得哇哇大叫,趙夏生被皮氏打的有些痛,剛想對着皮氏打過去,柳大成和柳平安兩人被趙夏生的動作一驚,立馬上前去按住趙夏生,趙牧氣的嘴唇哆嗦,這柳家竟然無法無天,竟然在他家打他兒子,顫悠悠站起來,指着皮氏罵道:“皮氏你個潑婦,我的兒子還輪不到你來教訓,你還不給我住手。”
皮氏心有餘悸的一把松開趙夏生,回過頭憤怒的看着趙牧:“什麽?趙牧你個老不死的,竟然罵我潑婦,好,那我就潑給你看。”
說着就要挽起袖子,頗有要和趙牧幹起來的氣勢,安娘娘幾個都被蘇氏叫了來,到了堂屋,安娘見皮氏正好趙牧兩人怒目相視,讓柳娘幫她抱着小包子,上前去拽皮氏讓她消氣,皮氏不肯。
“娘,有話好好說。”安娘叫道,心裏爲皮氏捏了一把汗,好在那個混蛋沒打着娘,不然娘的身子骨肯定是受不起的。
“安娘,你給我走開,今天我就要幫你好好教訓一下趙家的這兩個老少混蛋,才能出我心中的這口惡氣。”她才不怕撕破臉,大不了以後這親家不走就是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