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銘撓了撓頭“媳婦兒,你怎麽懂這麽多啊。”而且盡是他們這些人都不知道的事兒。
“那個…”惠娘搖了搖頭,她能說自己說的這些都是幾千年之後是個人都知道的東西麽?見識的多了,自然懂的也多了,不過現在她還是要編個能過得去的說法,讓範銘相信,要是以後自己的做法太讓人覺得驚世駭俗,也提前打了個預防針不是麽?
既不能顯得她太過獨特,也能讓範銘接受,迷惘道:“我也不知道,上次死過一次之後,有些想法腦子裏立馬就閃了出來,不過這樣的日子我又覺得不〖真〗實,感覺…..”不是自己一樣,這話惠娘還沒說完就被範銘打斷道:“媳婦兒,你别說了,我都知道了。”
聽惠娘這樣說,範銘那裏還有不明白的啊,心裏滿滿泛着心疼之意,都是他娘逼的,要不是他娘,自己媳婦兒也不會變成這樣,這樣一想,範銘覺得有些愧疚,可攤上這麽個娘,他也無力的很。
惠娘抿嘴一笑,她還沒說完呢,範銘的情緒就這麽激動了?
“那你….還想知道麽?”
“嗯,不想了。”範銘搖了搖頭,媳婦兒都說這麽白了,他還問什麽。
“那你先休息會兒吧,不是說還有去捉黃鳝麽?”惠娘擰眉說道。
“哦,好。”範銘點了點頭,心裏煩躁不已。
晚上,惠娘夫妻倆等苗苗睡着之後,拎着簍子,點上火把,夫妻倆這才悄悄的出了門。
今夜星空燦爛,天空沒有一絲雲霧,滿天的繁星密密麻麻的,一輪又大又圓的月亮高高挂在天空,餘輝撒在大地上,顯得南葉村格外的靜谧,隐隐中傳來幾聲狗叫聲,兩抹身影趁着夜色行走在路上,後面的人手裏舉着火把。
“阿銘,快點呐。”走在前面的惠娘叫道。
“來了,媳婦兒。”範銘舉着火跟在後面。
“噓,你給我小聲點。”惠娘不滿道,此時的村子裏特别的安靜,惠娘生怕範銘的聲音招來人。
範銘有些無奈,媳婦兒要他小聲做什麽,他們又不偷不搶的,現在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搞得好像做賊似的,偷偷摸摸的。
惠娘好像明白範銘的心聲似的,杏眼一瞪“我這不是怕你大聲把别人吓醒了麽,再說咱們這事兒還不能讓别人知道,自然要小聲了。”實際上她怕有狗追上來,天知道她是最怕狗的了,一聽到狗叫聲,她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範銘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聽說田雞是最怕光的了,她還記得有人說要是把光照在它身上,它就不會跳走了,她打算試試這說法到底是不是真的。
範銘舉着火把,不一會兒,惠娘佝着背在田間捉了一隻田雞,伸手把田雞的雙腿一闆,笑嘻嘻的舉給範銘看“喏,你看,這樣它就不會逃走了。”
“媳婦兒,你說的田雞就是這個啊?”範銘指了指。
惠娘點頭“是啊。”沒錯啊,有什麽問題麽,惠娘仰頭看着他。
“不就是癞蛤蟆麽,那你怎麽不早說啊,我一個人來就好了。”範銘笑道,這不就是癞蛤蟆麽,有什麽好稀奇的。
惠娘白了他一眼“我這不是怕你不知道麽,再說這不是癞蛤蟆,這是田雞,蛤蟆和田雞不一樣,蛤蟆是有毒的,田雞是沒毒的,你再看看,和蛤蟆一樣麽?”當她閑的願意大晚上的跑出了啊,蛤蟆和田雞她還是分的清楚的,這是兩種不同的東西,想想蛤蟆那模樣,惠娘就一陣惡寒,田雞比蛤蟆可愛多了。
“好像有些不一樣。”範銘仔細看了看,不過他看着倒是挺像癞蛤蟆的。
“是吧,田雞可是好東西呢,看清楚了沒有,千萬别捉錯了。”不禁營養成分高,還具有藥性呢,這些說了範銘也不懂。
“嗯。”範銘點了點頭,原來還有這麽大學問啊。
“算了,那我舉着火把,你來捉就好了。”正好也考考範銘的眼力。
“啊?”這麽快就上手,萬一捉錯了會不會挨媳婦兒的罵?
“你放心吧,不過捉的時候要小心點,别讓田雞的尿撒在你眼睛上了,這可是有毒的。”惠娘恐吓道,她也不知道田雞的尿有沒有毒,她以前倒是聽說過有人被田雞的尿弄瞎了眼睛,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知道了,媳婦兒。”
“捉住了記得像我剛才那樣,把田雞的雙腿都給扳斷。”她主要是怕範銘忘了把田雞放跑了。
範銘點了點頭,開始忙活了,惠娘聽着田間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心裏有些害怕,不會是蛇吧,自己真是準備的不夠充分呐,要是遇着蛇了可怎麽辦。
她不想一命嗚呼啊,下次一定範銘出來,一定要他準備些防蛇的東西,确保萬一。
好在一晚上都沒事,也沒遇着蛇,田雞卻是不好捉,特别是在這還在用火把照亮的地方,那就更難了,惠娘心裏各種不爽,喂了半天的蚊子,身上都起包了都,賺錢什麽的真是不容易啊。
範銘看惠娘一臉的委屈,心疼道:“媳婦兒,明天晚上我還是要四弟來幫我吧,看着你這樣,我挺心疼的。”
惠娘雖然心裏各種不爽,聽到範銘這話心裏的郁氣倒是消了不少,點頭同意了,大不了給範磊付工錢就可以了。
夫妻倆忙活了大半夜,直到簍子裏裝滿了,兩人才回去。
這時月亮到頭頂了,到了家,惠娘立馬開門跑進房裏看苗苗有沒有醒,看着苗苗熟睡的小臉,惠娘頓時放心了,她就怕苗苗醒了,找不着人會哭,現在看來自己這擔心有些多餘,好在明晚她不用和範銘一起去捉田雞了。
範銘把簍子裏的田雞按照惠娘說的全倒入桶裏,灌上水,用蓋子蓋了好幾層這才進屋。
鍋裏的水還有些溫熱,惠娘舀水清洗了一番,還不晚提醒正往床上躺的範銘,要他洗幹淨才能上床睡覺,不然哼哼,範銘看着惠娘帶有少許威脅的眼神,心中滿是笑意,聽話的洗刷刷去了。
惠娘勾了勾嘴角,對範銘的表現很滿意,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她覺得範銘是真心的對她好,她要做什麽也從沒反對過,反而一再支持,前身不知道上輩子修來了什麽好福氣,能嫁給範銘這樣的好男人,當然這個男人現在屬于她了,惠娘想到這兒,開心的笑了笑。
等範銘洗完澡回來,便見到惠娘坐在床上發呆,還時不時的發出笑聲,此時惠娘的長發随意的搭在肩上,亵衣的衣領微微漏開來,那模樣在範銘看來惠娘要多風情就有多風情,臉不禁紅了紅,猶豫着要不要開口。
“你洗完了,睡吧。”惠娘沒錯過範銘炙熱的眼神,有些心虛道。
“嗯。”範銘不緊不慢的上床,心卻跳的飛快,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
惠娘腦子裏也是轉的飛快,怎麽辦,怎麽辦,難道今晚自己真的要和他那啥?想到這,惠娘的臉又紅了紅。
“阿銘,我們從新談戀愛吧。”這話一出口,惠娘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可久久沒聽到範銘的聲音,心裏有些慌,這人該不會是不同意吧。
上輩子她連男朋友都沒交過,這輩子居然開口和一個男人說我們談戀愛吧,她到底有多傻才說出這話來啊,惠娘不禁爲自己汗顔了一把。
範銘也是緊張的不得了,要是媳婦兒不願意的話,他也不能強求,可等了老半天聽到媳婦兒說了這麽一句話,卻不知道什麽意思,正猶豫着要不要問呢。
“你就直說你同不同意吧。”惠娘沒好氣道,這臉都被自己給丢光了。
範銘一聽自己媳婦兒有些生氣了,胡亂答道:“同意同意。”
“這還差不多。”惠娘滿意的笑了。
時間久到惠娘快要睡着的時候,範銘來了一句“媳婦兒,什麽是談戀愛啊?”
範銘想了一個晚上,都沒有想明白惠娘說的談戀愛是怎麽回事兒,後面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第二天一大早,範銘邊迫不及待的開口問惠娘,她說的那個談戀愛是什麽意思。
結果範銘發現惠娘的眼神有些躲躲閃閃的,眉眼裏還露出股嬌羞的模樣。
惠娘見苗苗真好奇的盯着她看,便支支吾吾道“就是…就是,你自己去想吧。”
苗苗看看範銘,又看看惠娘,一臉天真的問道:“爹,娘,你們在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啊?”
惠娘的臉紅了紅,随即道:“爹和娘沒說什麽呢,苗苗快點起床。”
“哦。”苗苗聽話的點了點頭,沒多久留下還在床上想談戀愛是怎麽回事兒的範銘。
他說錯什麽了麽,媳婦兒怎麽都不理他呀,連忙穿上衣服追上去問道:“媳婦兒,你還沒告訴我什麽是談戀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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