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衛瑜琛上門

【431】衛瑜琛上門    放着這麽好的機會不利用,才是傻子作爲吧?

靈韻咋舌:“這,這樣也行?”

靈無涯摩挲着下巴,一臉凝重:“可行,隻要是登記在族譜之上,早與晚,又有何區别呢?”

靈韻想了下,沉默了,須臾,她側頭看向郦鸢:“那鸢兒你呢?可有什麽想法?”

郦鸢抿了抿唇,眼神飄忽而幽深。

“皇上的意思,倘若保留這紙婚約,他就拒絕除名,我這輩子都休想擺脫郦家人的事實?但若是我們靈家爲其效力,他不但爲我解除婚約,甚至還同意除名,是這樣沒錯吧?”

靈無涯颔首,“基本上是這樣,你若是解除了婚約,又除了名,那就徹底與郦家無關了,如今你正處在風口浪尖,他們又怎會放過利用你的機會?”

聽到這裏,郦鸢不由笑了:“哪裏用得着這麽複雜?我究竟是不是郦洪濤的子嗣,一管血就夠了!”

“鸢兒的意思是……,”

郦鸢唇角一勾,笑的狡黠:“這件事義父、義母不用去理會了,那個名他們想要就要吧,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他們真要惹惱了我,我有的是辦法讓他們相信我的血脈,以前我還不敢肯定,就郦洪濤一直以來的表現來看,我不是他女兒的可能性至少占八成。”

“以前的事我懶得去折騰調查,那就這一點來看,他們就已經坐不住了。皇上隻怕也沒郦洪濤清楚我的血脈,這件事隻要咱們沉得住氣,他們到時候自會亂了陣腳。義父不是這麽說了嗎?大不了在我入族典禮的時候,将那些往事公諸于衆就是了,何必因爲那不緊要的,斷送我們靈家莊的前程?”

想要靈家莊爲他們效力?

他做夢!

“可是鸢兒,這樣一來,你自己也未必落得了好啊,天下之大,說什麽的都有,到時候你要爲此背負的,說不定會比現在還要多。”

慕箐的擔心不無道理,郦鸢也明白人言可畏的道理,可是,比起她所珍視的靈家莊來說,那些,又算得了什麽呢?

“我不在意,你們放心,我已經長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說着,已是朝着靈無涯夫婦展顔一笑:“憑白勞累義父、義母折騰一趟,是鸢兒的不是,今個兒鸢兒下廚,好好孝敬孝敬二老。”

靈無涯、慕箐還沒怎麽樣,靈翊和靈韻卻已是激動的站起來:“真的?這可是你說的啊,那,那我要吃水煮魚,要吃糖醋裏脊,要吃,嗯,紅燒排骨,還有還有,最好再來一隻烤全羊,天這麽冷,要不然咱們再架上火鍋?”

郦鸢聽了嘴角直抽抽:“姐姐,這麽多,你吃得完嗎?小心吃肥了嫁不出去!”

“好你個小蹄子,居然拿這個開涮我,你管我們吃不吃得完,難得你這個小懶蛋下廚,怎麽也不能輕饒了你,來來來,爹娘哥哥,報菜名報菜名,今天非得物盡其用才是,對了對了,小桃子,快去爺爺那邊,讓他老人家也報個菜名,今天啊,你要不做個滿漢全席出來,就對不起你這身手藝!”

郦鸢嗔了靈韻一眼,一把攬過她的肩:“行行行,爲了我最愛的人,讓我做什麽都行,隻是,親愛的靈大小姐,那你是不是也應該意思意思,好歹幫幫你家妹子,順便學學廚藝,日後想吃的時候,自己做豈不是更美?”

靈韻一臉嫌惡的别開頭,毫不猶豫的拒絕:“才不要,油氣哄哄的,妹妹負責美味佳肴,姐姐我隻要負責貌美如花就好了!”

郦鸢切了一聲,“就知道你會這麽說,哼,不去就不去,反正我這張黑臉也不怕煙熏火燎,等着!”

郦鸢離開後,靈韻臉上的笑容立時一收,看向靈無涯:“爹,就真的聽鸢兒的?這,這行嗎?”

靈翊坐在一旁,不緊不慢的喝着茶:“沒什麽行不行的,鸢兒說的沒錯,不就一個名兒嗎?他們想要就讓他們要去,看到時候是誰下不了台,再說了,這件事是不是魅國一廂情願還尚未可知呢,你們可别忘記了,衛玠是那種任人擺布的?”

一提及衛玠,所有人都收了音兒,靈韻猛地一拍腦門兒:“瞧我這記性,鸢兒從不夜城回來的時候就說了,衛玠不會就這般放過的,看那意思,兩人之間還有什麽協議在呢!”

靈無涯詫異的看了自家女兒一眼,“那鳳王和咱們鸢兒的關系,很好?”

靈翊不鹹不淡的哼了聲,“要不是咱們家鸢兒,那厮就是有通天的本領,也玩完了。”

“這麽說的話,這鳳王并不讨厭咱們家鸢兒?”

鸢兒的長相與身材,身爲女孩子來說,的确是硬傷,這也是無涯夫婦一直擔心的,哪怕将來挂着靈家二小姐的身份,他們也沒把握有哪個男人不會嫌棄這樣的她。

雖說他們可以養她一輩子,可女孩子到了年紀,終究是要嫁的,總不能守在他們身邊做一個老姑娘吧?

如今聽倆孩子這般一說,原本已經不抱希望的夫婦倆,猛地來了精神。

哪知道靈韻卻搖了搖頭:“喜不喜歡,讨不讨厭說不上,隻能說,他們之間存在利益關系。爹,娘,我覺得鸢兒說得對,她不是小孩子,知道如何處理這些事,不若你們放開手,讓她自己去處理?若是不行,不是還有咱們在背後站着嗎?”

靈翊也随聲附和,“我瞧着鸢兒可比我們倆有主意多了,這麽多年,您們何曾見她吃過什麽虧?剛剛她的話很明顯,并不打算與皇家合作,既如此,咱們且都放手試試看。沒準兒這丫頭的決策是對的呢!”

無涯夫婦交換了一個眼神,再聯想郦鸢這些年的表現,單就解決不夜城的危機來看,這丫頭的能力就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或許,他們真的是擔心多餘的。

這般一決定之後,關于郦鸢族名的事就不惦記在心,全家總動員,一緻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注在了下個月的入族典禮上。

而郦權這邊,左等右等,沒等來靈家莊的消息,反而等來了早就坐不住腳的郦洪濤。

當郦權将他的方案告知郦洪濤之後,郦洪濤的臉色倏然間一變:“皇上,您怎麽能不給微臣商量一下,就這般決定了呢?這,這萬一,這萬一他們狠了心的,要将之前的過往公開呢?到時候微臣的臉往哪裏擱?微臣那幾個女兒将來要如何嫁人啊?”

郦權這些天也有些焦躁不安,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麽事,今天郦洪濤這般緊張的一說,他猛然間想起了什麽,“朕問你,如若郦鸢亦或者靈家莊,甚至是朕請來太醫要驗證你和郦鸢的血脈,你敢嗎?”

郦洪濤身子一僵,臉色倏然間一白:“皇上此話,是何意?好端端的,爲什麽要驗證血脈?”

郦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靈家莊已經表示過,倘若協議不成,他們就會将之前的過往公諸于衆,甚至,會當着天下人的面驗證你和她的血緣關系,郦洪濤,你在這裏給朕撂個底,郦鸢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

如果隻是單純的懷疑,斷不會做出這般決絕的事,不知怎麽的,郦權突然覺得郦鸢的身世,恐怕沒那麽簡單。

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麽說變就變成那個樣子,那是正常人的樣子嗎?很明顯,郦鸢的身體曾經受到過重創,而出手的人……

郦權腦中甚至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他這個堂弟那般計較名利,不會錯過任何利用價值的人,又怎會獨獨舍棄了郦鸢呢?

即使郦鸢現在功成名就了,他也未曾動過一丁點收攬之心,這正常嗎?

很明顯,這不但不正常,還大大的有問題。

果然,在聽到郦權這一問之後,郦洪濤的面色瞬間就緊繃了下來,便是連看向郦權時的眼神,也變得飄忽不定,“皇上,郦鸢是臣的女兒,難道這件事就不能讓臣解決?”

“那你想怎麽解決?”郦權往龍椅上一靠,冷然的斜睨着他。

郦洪濤抿了抿唇:“靈家想要領養她,準了他們就是,這樁婚事,她自然也不能勝任,屆時,不若如皇上當初所說,給了千雪?”

“微臣也曾問過千雪,雪丫頭雖然蠻橫了一點,卻也不是不明就裏的孩子,她還是很懂得顧全大局的,那丫頭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皇上,這樣一來,郦鸢也不算完全脫離郦家,到時候想要讓她做些什麽,她或許也不會拒絕,不知這樣,可好?”

“好?呵呵,朕是說過讓郦千雪和親的想法,可是郦洪濤,前提條件是,朕要從這樁婚事上得到實質性的利益,你以爲憑着一張嘴,就能收獲利益?”

“那郦鸢若是個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又怎會以那樣的形象,入了靈家人的眼?你以爲靈家人會在乎她的那點名和利?”

靈家本就是醫藥世家,四方大陸中遍布靈家的藥山、藥田,天下之藥材,百分十五十都出自靈家,再加上他們無法撼動的根基與源遠複雜的關系網。

如果靈家隻是簡單的藥商,他何須敬他們到這個地步?

郦洪濤聽完,竟無言以對,郦權見狀,揮手讓其退下:“罷了罷了,事情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朕也不指望你能從中做些什麽,端看靈家這次想要怎麽做吧,如果他們真的非要與郦家撕破臉,到時候,也别怪朕不顧兄弟你的臉面。”

本來這件事郦家就不占理,又有這麽多不穩定因素存在,與靈家談判,完全就是抱着僥幸心理,如今對方顯然也抱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真要鬧到那等地步,郦權還能怎麽做?

想到這裏,他不由想到了司幽國的皇帝衛瑜琛,也不知道他的信件,對方收到了沒?

這次還真是難得,有人居然比他還能沉得住氣,他就不相信,衛瑜琛在聽了衛玠所娶的人是郦鸢這個新晉的小神醫,會一點也不擔心?

衛瑜琛當然擔心,不但擔心,甚至早就按耐不住的給郦權接連去了好幾封信,可惜的是,這些信無一不石沉大海,這眼看着十天時間就這麽晃過去了,他終于覺察到了不對勁兒。

“衛玠最近在忙些什麽?”

自打從不夜城回來之後,衛玠就在他這裏露了一次臉,在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他。

回回宣他入宮,無一不是拿身體不适做借口,讓他連人都找不見,更别說與他商量所謂的婚事了。

“回皇上,鳳王自打回了京就沒出過王府,各路人馬上門均被病重不宜見客打發了出來。難不成,鳳王這次,真的傷勢過重?”

說話的是衛瑜琛的心腹,禦前侍衛總領蕭肅。

衛瑜琛細長的眸上揚,冷笑:“他哪次不是傷勢過重?一年到頭,每次都是這個借口,他不嫌煩,朕都聽煩了!那他身邊的人呢?可有什麽異動?”

“回皇上,并沒有,咱們的人一直監控者王府内的一切,安靜的詭異。鳳王身患痼疾這事,已經是對外公開的事實,這次不夜城之行,說不定他,”

蕭肅話到這裏,突然一頓,“皇上,您看要不要去打探一下虛實?”

衛瑜琛眸色一深,唇角輕輕一彎:“你說的對,既然他病的這般嚴重,于情于理,朕都不應該置之不理,這樣,你馬上去準備,朕現在就出宮,探望探望真的這位好皇弟。”

半個時辰後,龍攆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鳳王府所在的街道上,由于天色已晚,路上并沒有什麽人,可皇上出宮何等的陣仗,再說這一路走來,皆是三品以上大員及皇親國戚的府邸,誰人注意不到?

但偏偏,就有人知道了,也沒打算去迎接,這個人,恰恰就是這件事的主人公——衛玠。

床榻上,衛玠猙獰的面容上略顯病态,坐在燭光下,漫不經心的翻着書,聽到青辰的回禀後,卻是頭也不擡的道:“來了請過來就是。”

還指望他親自出門迎接?

衛玠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被褥,唇角勾出一絲不屑,這麽冷的天,他可沒那份閑心。

青辰眼角微微抽搐了下,盡管已經預料的到,可看自家七哥這般淡定的躺在這裏,還是忍不住問道:“那,是直接請到這裏來?”

“嗯。”衛玠繼續頭也不擡的翻書,仿若來見的根本就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提不起他絲毫的興趣。

青辰默默的爲衛瑜琛拘了把同情淚,雖說這皇帝可惡了點兒,但就自家七哥對待他的态度來看,他這個皇帝做的,也委實憋屈啊!

雖然态度和以前差不離,但他總覺得哪裏不一樣了,難道,真的是因爲體内的那股亂流解決了?所以,并不打算隐藏自己了?

早在衛瑜琛到達鳳王府門前,看到緊閉的大門,甚至在拍了半天,才有人出來響應時,他的心就冷到了極點。

果不其然,前來迎接他的人裏面,沒有衛玠,更讓他惱怒的是,他堂堂一國國君,居然要親自走上門去見他才能知道他的近況,可謂憋屈至極。

這個衛玠,真的是越來越猖狂了。

“你家王爺不是住在幽月湖?”

那裏是鳳王府的禁地,更是衛玠的私人秘所,衛瑜琛曾派不少人前去打探,而最後卻無一人回來,本以爲這次進來,能夠一探究竟,卻沒想到,青辰領他前去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什麽幽月湖。

“啓禀皇上,自王爺舊疾發作以來,就從幽月湖那邊遷出來了,如今住在軒轅閣内,那裏環境雅靜,出行方便,幽月湖四周無路,委實不太方便。”

衛瑜琛聽到這解釋,冷嗤一聲,顯然并不以爲然,什麽方便不方便,還不是怕他此次前來,觊觎了去?

青辰将他的表情納入眼底,垂下的眸子閃過一抹鄙夷,就你這本事,就是把你放在幽月湖邊,你也未必能走的進去,還敢談觊觎?真是給自己的臉啊!

軒轅閣,是幽月湖坐落之成前衛玠的故居,乃王府的正院,平日裏也偶爾會過來這邊,是以衛瑜琛并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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