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名聲之大,早已單獨淩駕于藥王谷之上,比起靈家這個大集體,比起靈家的各種牽扯,鬼醫獨善其身,來無影去無蹤,隻要滿足條件就能達到他們的需求,無疑,這樣的一個人,才能讓衛玠放心。
可畢竟誰也沒見到過鬼醫,她留存在江湖的消息,也是少之又少,而他們之所以能找到這裏,也是憑借微乎其微的丁點線索,以及鳳池山莊這個鳳池二字,猜測出來的,但沒想到的是,居然歪打正着。
就是因爲幸福來的太突然,才更讓他們懷疑眼前這個人的身份。
“你究竟是不是鬼醫?我們憑什麽相信你是鬼醫?”
郦鸢有些無語的抽了抽嘴角,神色不耐的看向沈肆、韓燼:“老身懶得回答這般愚蠢的問題,你們倆個這麽半天都幹什麽去了?怎麽到了現在,還處在這般低級的開頭?”
沈肆被郦鸢這般一埋怨,正要上前再闡述一遍時,老太太卻是涼涼的掃了四大美男一眼:“信不過老身是不是?那行啊,帶着你們的主子趕緊滾蛋,老婆子現下忙着呢,沒時間耗在這裏。”
讓她證明自己?怎麽證明?她鬼醫連個正兒八經的容貌都沒有,如何來證明?唯一能夠證明的就是她這一身醫術,至于那些信物,全都是瞎扯淡,什麽東西也比不過她自己來的真。
郦鸢的脾氣那是說上來就上來,說走就走,根本就不給這些人擺陣勢的機會,沈肆和韓燼見狀,也不阻攔,畢竟,郦鸢的傷勢,才是他們更爲擔心的,他們不是沒有給他們機會,隻可惜,這些人壓根就不相信,既然不相信,那就和他們沒有關系是不是?
那他們還怕個毛線啊?
就在郦鸢即将跨出門檻時,一道清冷到沒有溫度的聲音自背後輕飄飄的響起:“且慢。”
衛玠緩緩的站起身,四大美男微微一愣,齊聲喊道:“王爺,”
衛玠漫不經心的看了他們一眼,四人立時有一種墜入冰窖的感覺,當即閉緊嘴巴,再不多說一個字。
衛玠每走一步,郦鸢袖中的拳頭就忍不住緊上一分,那股龐大的威壓,還有那雙猶如利劍般犀利的眼睛,讓她倍感壓力,若不是想要給她這個‘鬼醫’掙個面子分,打死她也不敢跟這個鬼臉男人叫闆啊?
幸好她戴着面具,不然那慘白的臉色,豈不是一下子就暴露了自個兒慌亂的内心嗎?
想到這裏,她大着膽子,以長輩的身份,倨傲的迎上衛玠那張萬年也不會變一下的寒冰臉。
在距離她三丈遠的地方時,他停了下來,那張俊若阿波羅一般的面容上盡管有一條猙獰的疤痕,可這依然不影響他自身所散發而出的強烈光芒:“不知前輩有何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