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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王崇陽和藍心潔離開醫院的時候,王崇陽找了一個機會給藍洛天打了一個電話,随即和藍心潔說是他父親打給自己,找藍心潔的。
藍心潔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電話,聽着自己父親在電話裏鼓勵自己,藍心潔眼淚汪在眼裏,卻始終沒有落下來。
王崇陽看到藍心潔能和藍洛天走到這一步,也算是難能可貴了,希望他們父女兩能盡快洗盡隔膜吧。
藍心潔回到住所洗了一把澡後,又去醫院陪護母親,王崇陽則說晚上有點事,就暫時不過去了。
等送藍心潔去了醫院後,王崇陽給吳瑕打了一個電話,約她出來見面。
王崇陽坐在相約的茶餐廳裏,一直等到吳瑕的出現,這才和吳瑕說道,“你上次說你是孤兒院長大的,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哪家孤兒院的了吧?”
吳瑕道,“我還沒有得到我想要的呢,再等等的!”
王崇陽則問吳瑕道,“你還想知道什麽?”
吳瑕立刻道,“我想問的多了,首先是,你們這個所謂的修真者,群體基數有多大,還是全世界就隻有你一個?”
王崇陽說道,“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反正有很多,我認識的就很多,沒見過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吳瑕立刻又問道,“既然有修真,那也就意味着有鬼怪妖魔了,你見過沒有?”
王崇陽一陣沉吟後,沒有回答吳瑕的問題,而是給海霍娜打了一個電話,問她和胡仙兒在不在家。
海霍娜朝王崇陽說,“我們在風月街看上一間門市,覺得還不錯,正在這裏等房東來呢!”
王崇陽朝海霍娜道,“那你們就在那等着,我一會就到!”
挂了電話後,王崇陽起身朝吳瑕道,“走吧?”
吳瑕詫異道,“我們這是要去哪?”
王崇陽輕描淡寫的朝吳瑕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有沒有妖魔鬼怪麽?我這就帶你去看看!”
吳瑕一聽這話,頓時有些興奮地跟着王崇陽出了茶餐廳,不停地問,“還真有妖魔鬼怪啊?是什麽妖怪?”
王崇陽攔了一輛車,上車後才和吳瑕說,“去了你不就知道了?”
很快車子就到了風月街,王崇陽從車窗裏看着外面熟悉的燈紅酒綠,不禁一陣唏噓。
以前,或者是以後,王崇陽可是要在這裏開一段時間的出租車的。
不過王崇陽很快意識到了一個問題,2008年的王崇陽軀體已經被自己給燒了,那2016年的王崇陽還會存在麽?
按着正常的邏輯而言,2008年的王崇陽死了,就不可能有2016年的王崇陽。
然而答案又非常的明顯,自己不正好端端的活在這裏嗎,這又是怎麽回事?
很快車子路過了大富豪,此時的大富豪才開張沒多久,還在辦各種的促銷活動呢。
王崇陽讓出租車停下,随即和吳瑕下車,走到大富豪的門口,看了一眼門裏的情況。
此時大富豪裏的保安,王崇陽并不認識,也許這個時候的荀慶龍,還沒有聘請尹毅他們吧。
吳瑕看了一眼大富豪,詫異地朝王崇陽道,“你說的妖魔鬼怪就在這裏?”
王崇陽沒有回答,拿出電話又給海霍娜撥打了一個電話,問她們具體方位。
等海霍娜說了具體地址後,王崇陽和吳瑕立刻走了過去,才發現,海霍娜和胡仙兒租的地方,正是2016年被周雅琪租下來的有妖氣酒吧的地址。
王崇陽看着這熟悉的房子,心中不禁一陣唏噓,此時黃家的曆史已經被自己改變了,不知道周雅琪此時在什麽地方呢。
想到周雅琪,王崇陽不禁又聯想到,此時還被愛因斯坦關在天域裏的黃依依,不知道何時自己才能再去那裏救她呢。
正想着呢,門口走出一個女子,正是海霍娜,海霍娜朝王崇陽道,“站在門口做什麽,進來看看!”
王崇陽這才和吳瑕走了進去,海霍娜見王崇陽身邊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子,不禁多看了幾眼。
等王崇陽和吳瑕進門後,胡仙兒朝着王崇陽走了過來,“大仙,你覺得這裏怎麽樣?”
吳瑕聞言卻詫異地看着王崇陽,“大仙?是你的别号麽?”
王崇陽沒搭理吳瑕,而是問胡仙兒和海霍娜,“房東來了沒有?”
海霍娜剛說完一會就到,房東就進門了,“怎麽樣,這地方還不錯吧,如果不是上個租戶家裏有事,他的聲音也不錯的!”
王崇陽則和房東說,“你什麽也不用說了,這裏我們租下了!”
海霍娜立刻道,“還沒談房租什麽的呢!”
房東立刻說道,“房租什麽的也不用談,風月街的租金都是差不多的,沒什麽好談的,你們不要,明天這裏還是一樣會租出去,你們也知道風月街是什麽地段。”
王崇陽随即讓海霍娜交定金,不用再談了,隻能租這裏,這裏有自己太多的回憶了。
海霍娜無法,隻好和房東去辦理租房手續。
胡仙兒此時盯着吳瑕看了許久後,這才朝吳瑕道,“你和大仙是朋友?”
吳瑕點了點頭,随即又搖了搖頭道,“算是,又不是!”說着又問胡仙兒,“你爲什麽叫他大仙?”
胡仙兒一頭霧水地道,“不叫大仙,叫什麽?”
這次輪到吳瑕有些詫異了,“你可以叫他的名字啊!”
胡仙兒立刻道,“怎麽能叫大仙的名諱呢!”
吳瑕徹底蒙了,這時看向王崇陽,“對了,你不是帶我來看妖魔鬼怪的麽?”
王崇陽一指胡仙兒,朝吳瑕道,“這不就是了?”
吳瑕聞言一愕,又仔細地打量了一番胡仙兒,随即朝王崇陽道,“别逗了,她不就是一個人麽??怎麽看都不像妖魔鬼怪啊!”
王崇陽則和吳瑕道,“你是凡人,當然看不出來,這就和做人一樣,壞人也不可能把壞人兩個字刻在腦門上!”
說着王崇陽朝胡仙兒道,“你變成原形給我朋友看看!”
王崇陽話音剛落,胡仙兒已經變成了一隻白狐。
吳瑕剛才在聽王崇陽說話,并沒有注意到胡仙兒,此時看向胡仙兒的時候,哪裏還有胡仙兒的身影,再低頭一看,卻見那裏站着一隻白色的動物,看上去有點像鄰居養的狐狸犬。
吳瑕怔怔地看着白狐半晌後,朝王崇陽道,“剛才那女子就是這狐狸犬?”
沒等王崇陽說話呢,地上的白狐朝吳瑕道,“狐狸是狐狸,,犬是犬,你可不要混爲一談,我可是純種的白狐!”
吳瑕頓時傻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一隻狐狸居然在和自己說話。
她連忙蹲下身子,看着地上的白狐道,“是你在說話麽?”
胡仙兒朝吳瑕道,“不是我還能是誰?”說話間,又由白狐幻化成了人形。
這一次吳瑕親眼看到了一隻動物居然在轉瞬間就變成了人,頓時傻眼了,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胡仙兒,就好像看到新大陸一樣。
而此時海霍娜和房東簽好了租房合約,拿着合約走了進來,朝王崇陽道,“你一句話說就要這裏,房東一分錢都不讓還了!”
吳瑕這時仔細地打量了一眼海霍娜,随即走到海霍娜的面前,喃喃地道,“你不會也是狐狸精吧?”
海霍娜立刻朝吳瑕道,“我才不是狐狸精呢!”
王崇陽這時朝吳瑕道,“這下見識了吧,可以告訴我你是什麽孤兒院長大的了?”
吳瑕随即道,“還不成,這才剛剛開始!”
王崇陽朝吳瑕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似乎對我很不公平,萬一你找到你想要的,最後還是沒有告訴我,我豈不是很冤!”
吳瑕一陣猶豫後朝王崇陽道,“那行,我先告訴你,我說我在孤兒院長大的事,是百分之百的真事,我沒有騙你,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孤兒院是在浙江!”
王崇陽聞言心下一凜,2016年的吳瑕仙子似乎就是在浙江一帶生活的。
海霍娜此時詫異道,“什麽孤兒?她到底是誰啊?”
王崇陽朝海霍娜道,“她想見識一下修真界,所以我帶她來開開眼!”
吳瑕這時又看向海霍娜,“你不是妖魔鬼怪,那麽你也是修真者?”
海霍娜怔怔地看着吳瑕,最後一歎搖了搖頭走開了,沒有搭理吳瑕。
王崇陽這時突然感覺手上的盤龍戒一陣寒意傳遞全身,好像是在和栖鳳戒相互回應的那種涼意。
他不禁捏住自己手指上的盤龍戒,吳瑕看在眼裏,“這隻戒指好特别啊!”
王崇陽心下一動,要正是吳瑕是不是無瑕仙子,其實很簡單,看看她有沒有栖鳳戒就知道了。
想着他立刻問吳瑕道,“你有沒有一枚類似雕着鳳凰的戒指?”
吳瑕聞言不禁詫異地看着王崇陽道,“你怎麽知道?”說着從脖子上将裏面的相戀取出來,朝王崇陽道,“你說的是這個麽?”
王崇陽定睛一看,還真是栖鳳戒,這麽說吳瑕真的就是無瑕仙子了,但是上次見面和之前在招待所裏見面,爲什麽盤龍戒沒有反應,偏偏這個時候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