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剛進城,就收到藍心潔可能被綁架的消息,之後居然周雅琪也來了省城,給自己千裏送了一個大大的“驚喜”。
之後就來了江東分會,也就是現在所處的城堡,先是遇上江東分會會長許春陵之死,之後又與四大家族的公孫爵比試,再之後又和淳于蔚文比鬥。
還沒來得及歇息呢,又遇上葉封侯給自己傳修爲,再奔赴遠方去幫忙找公孫茜過來見他最後一面,最後就是昆侖派掌門,修真界的泰鬥宇文飛之死。
這些事情是一撞接着一樁來,自己至今爲止,甚至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呢。
不過就當王崇陽進門後,準備關門的一霎,突然見門口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動作迅速之極。
王崇陽見狀頓時心下一動,那黑影的動作之快,以至于自己都沒看清對方的高矮胖瘦,甚至是男是女都沒看出來。
他不禁暗想不會又是什麽人遇害了吧,這尼瑪修真大會還沒開呢,就出了這麽多的事,修真界的事還真是尼瑪麻煩。
不過他還是好奇此人到底是誰,立刻一個箭步也跟了出去,也許此人就是殺害宇文飛的兇手也說不定呢。
王崇陽剛出門,就見那黑影在前面不遠處的陽台處,一個躍身就已經騰空而起,直接從陽台朝後山方向飛去。
他也立刻跟着躍空而起,跟着那黑影而去,那黑影似乎在空中的速度放緩了不少,可能并不知道身後王崇陽在跟着。
翌日清晨,百裏無敵讓屬下開始叫三派四家族的人以及去他房間集合,繼續探讨追查宇文飛之死。
不過有人來到王崇陽房門口的時候,卻發現王崇陽的房門并沒有關上,推門而入之後,發現房間裏并沒有王崇陽。
在周圍找了一圈,再詢問王崇陽房間左右的客房客人,都沒有王崇陽的下落之後,這才回去向百裏無敵回報。
此時其他三派四家族的人都已經到了百裏無敵的房間,一聽說王崇陽不見了,衆人臉色都是一動。
公孫爵哈哈一笑道,“老子昨天說什麽來着,這小子果然就有問題,昨天就說了,誰要走,都要向百裏會長說一聲,現在他這無端的消失,明顯就是做賊心虛,畏罪潛逃了嘛!”
淳于正德則說,“不管兇手是不是王崇陽,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先找到他再說!”
東門垂柳撫須歎道,“沒想到真是這小子,說實話,老夫還是蠻看重這小子的!”
姜震祖則和東門垂柳道,“東門道兄何時這麽看重王崇陽了,我怎麽就沒看出來?”
百裏無敵一陣沉吟後,立刻招來修真協會的屬下,命令組織人手現在周邊地方尋找王崇陽。
公孫爵則立刻起身說,“如果真是王崇陽的話,隻怕早就逃走了,怎麽可能還會在周邊?”
百裏無敵說,“現在也隻能在周邊先找找看了,王崇陽也未必是畏罪潛逃,說不定還在周圍,隻是一時沒找到而已,如果他已經逃出這裏,追也是追不上的,況且即便追上王崇陽,他的修爲不低,隻怕沒幾個人是他對手。”
淳于正德連忙附和道,“百裏會長所言極是,現在王崇陽到底是畏罪潛逃,還是别有隐情,還說不定,最好還是确定一下爲好,如果他真的逃走了,那我們就要拟定一下追捕計劃了!”
姜震祖這時卻說,“關于宇文前輩之死,我昨晚想了一夜未睡,似乎我們忘記了一個重要的嫌疑人!”
百裏無敵立刻問姜震祖,“哦?姜道兄心中還有其他嫌疑人?不妨直說!”
姜震祖看了一眼公孫爵、淳于正德以及東門垂柳,“這個人,隻怕我不說,你們三位也清楚,隻是你們不願意說而已!”
淳于正德和東門垂柳臉色都是一動,公孫爵卻皺着眉頭說,“老子怎麽不清楚,你就說是誰吧!”
姜震祖這時一字一句地說道,“葉封侯!”
淳于正德、東門垂柳以及公孫爵聞言臉色都是一沉,公孫爵本來還站着呢,其實一屁股坐了下來,三人均半晌沒有說話。
百裏無敵則詫異道,“葉封侯?什麽人?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姜震祖則說,“就是十幾年前的葉封侯,那個修爲和王崇陽差不多,都是來自妖邪的葉封侯!”
百裏無敵立刻恍然,随即看向公孫爵,“哦,就是那位和公孫宗主妹妹有過一段戀情的葉封侯?”
公孫爵臉色頓時一變,“什麽戀情?那隻是姓葉的小子一廂情願而已!”
徐偉康這時詫異道,“不過我聽聞,葉封侯可是已經死了十幾年了!”
姜震祖卻說,“當年隻是打落懸崖,我們也并沒有找到屍身,而就在昨天,我們四人見過葉封侯!而且葉封侯的修爲已經明顯在我四人之上了,昨日我們分析,能殺宇文前輩的人,修爲定然不低,那葉封侯應該是最大嫌疑人才是!”
百裏無敵一陣沉吟地看着姜震祖,嘴裏喃喃地說,“這麽說,葉封侯也在附近?”
東門垂柳這時冷笑地看着姜震祖,“姜道兄不是一直都在維護葉封侯的麽,怎麽現在又開始出來指認葉封侯了?”
姜震祖則立刻說,“我并非維護葉封侯,隻是對當年不分來由的緻葉封侯于死敵的做法有些後悔,我也隻是對事不對人,這件事他的确是有嫌疑!”
淳于正德則說,“不過昨天我們見到的葉封侯也隻是一個幻影罷了,并不代表他就在這!”
姜震祖笑道,“幻影之術的施展距離是多元,淳于道兄不會不知道,況且葉封侯的幻影術,能騙過我們四人,可見起修爲現在有多高!”
百裏無敵立刻起身,又招來屬下,開始吩咐加強城堡的守衛,如果遇到可疑人士立刻前來回報。
等屬下走後,百裏無敵又朝衆人說,“現在先将嫌疑人鎖定爲葉封侯,其次是盡快找到王崇陽,如果王崇陽也逃走了,也可以鎖定爲嫌疑人,我們必須加倍的小心!”
姜震祖則說,“王崇陽的失蹤,我都懷疑和葉封侯有關,他會不會已經爲葉封侯所害也說不定!”
衆人聞言臉色又是一變,王崇陽的修爲雖然來路不正,但是已經在他們衆人之上了,如果王崇陽也遇害,那就可真是人人自危了。
百裏無敵立刻說,“現在也隻是揣測,最重要的是先要找到人,哪怕是屍身也行,諸位道兄也别閑着的,都四處看看吧!”
衆人聞言都應了一聲,本來嫌疑人隻是王崇陽一個,現在有平白無故的多出了一個死了十幾年的葉封侯,搞的人心惶惶。
徐偉康和周士亞離開百裏無敵的房間後,兩人相視一笑。
周士亞笑聲和徐偉康說,“如果葉封侯沒死,那焦頭爛額的就是那四個老小子了!”
徐偉康也是一笑道,“這次修真大會可真是好戲連連啊!”
另外一面,淳于正德立刻追上走在前面的姜震祖,“姜道兄,葉封侯之事,不是說好了,是我們四人之間的秘密麽,你怎麽在這裏說出來了?”
姜震祖說,“如果葉封侯的目标隻是我們四人,也就罷了,現在死的是昆侖派的掌門,如果兇手真是葉封侯,因爲我們四人當年之過,已經殃及池魚了,如何不說?”
他說完轉身邊走,淳于正德站在原地一沉沉吟,這時身後的東門垂柳走來,拍了拍淳于正德的肩膀,“淳于道兄,你覺不覺得姜道兄已經從一個事不關己之人,變成了事事關己之人了?”
淳于正德滿臉詫異地看着東門垂柳,“東門道兄的意思是?”
東門垂柳則說,“自從十幾年前葉封侯死後,姜震祖就一蹶不振,整日與酒爲伴,借酒消愁,什麽事都不管不問,家族的事更是都交給了徒弟子侄去打理了,而且他與宇文飛的交情真的好到如此麽?以至于他對宇文飛之死如此傷心,這不得不叫人起疑啊!”
公孫爵此時走了過來,冷哼一聲道,“老子早就對他起疑了,當時不也是曾經懷疑過他麽?”
淳于正德聞言不禁看了一眼姜震祖走遠的方向,“不過姜震祖似乎和宇文飛雖然沒什麽太深厚的交情,但是也沒有什麽太深的仇恨吧,他殺了宇文飛?不能吧?”
東門垂柳撫須一笑道,“事事無絕對,人心叵測啊!”
公孫爵這時卻說,“不過比起姜震祖來,老子還是覺得王崇陽的嫌疑最大,現在這小子無端端的不見了,明顯就是做賊心虛!”說着一陣沉吟後說,“但是姜震祖說的葉封侯,隻怕也有可能!”
淳于正德一聲長歎,“這次修真大會真是事多啊,剛來才一天,就出了這麽多事,真是叫人頭疼啊!”
東門垂柳則說,“比起葉封侯來,老夫還是希望兇手是王崇陽,葉封侯現在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相比之下,還是乳臭未幹的王崇陽比較好對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