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槍男就如此難纏了,這個長棍男不知道又有什麽難搞的招式呢,反正不管多難搞,必須盡快短時間内搞定他。
王崇陽火劍一揮,朝長棍男一喝,長劍上的火光陡起,意思很明顯,現在誰也别想攔住自己。
不想長棍男卻突然收起了招式,站在原地朝王崇陽說,“你走吧!”
王崇陽感覺莫名其妙,這家夥這又是搞的什麽鬼?
長棍男見王崇陽看着自己,立刻又退後了一步,朝着後面伸出了手,“我的意思是,你可以過去了!”
王崇陽更加難以置信地看着他,這家夥這麽輕易就放自己過去了?
對方似乎看出了王崇陽的疑慮,立刻解釋說,“我的修爲不如我大哥,他是大哥,我是老二,他都鬥不過你,我再找你鬥,豈不是以卵擊石?”
王崇陽是聽這長棍男一直喊這長槍男老大,看來他的确是排行老二的,莫非真是怕了自己?
對方見王崇陽還在疑慮,立刻又指了指長槍男的手,“我可不想我的手和他一樣!”
王崇陽心想對方定然是怕自己用幽火噬傷他的手,長槍男的手被幽火噬的差點就看到骨頭了,的确是夠可怖的。
想着對方既然不戰自退,也算他識時務,也省了自己不少時間。
王崇陽随即立刻朝着前面走去,但是他心下卻是提防着的,誰知道對方心下打的什麽主意?
不過當王崇陽已經接近長棍男的時候,長棍男手握長棍,依然站在一側一動不動。
長棍男見王崇陽看着自己,立刻聳了聳肩,又伸了伸手,示意王崇陽過去。
王崇陽一直到路過長棍男身邊的時候,都時刻警惕着,直到路過長棍男身邊後,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不過剛想再往前走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嗖嗖幾聲響,不時身前出現了無數的鐵棍,直接插入了地闆中,形成了一個貼欄栅。
等王崇陽意識到有問題的時候,一回頭,卻見身後也同樣出現了幾根鐵棍插在地面,現在前面都是鐵欄栅,自己完全就是牢籠困獸一般了。
王崇陽心下暗罵自己,怎麽這麽輕易就相信對方的話,不過心下也沒焦急,立刻祭出了上古幽火,對着鐵棍一陣炙烤。
不想燒了半天,那鐵欄栅依然如故,一點燒損的架勢都沒有,王崇陽心下不禁一駭,這家夥到底搞到了多少天地玄鐵?
鐵棍男此時卻朝王崇陽一聲冷笑,“原來你這般就容易上當,這麽輕易的一個謊言就把你給蒙騙了,我勸你還是省點火吧,這鐵欄栅乃是我鐵棍的分身,繼承了天地玄鐵的特征,即便不是天地玄鐵,你燒了一批,我再弄出一批來,我也不和你鬥,隻要把你拖在這裏即可!”
王崇陽聞言心下更是一凜,看來智海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在這裏浪費自己的時間,把自己耗在這裏。
長棍男此時靠着牆,站的遠遠地,點上一根煙悠閑的抽了起來,看都不看一眼王崇陽。
王崇陽此時心下着急,如果突破不了這個牢籠的話,自己根本不可能突進到長棍男的身邊。
他又試着用幽火想要燒毀鐵欄栅,不過正如長棍男所言,根本燒不動。
而且長棍男的意圖也非常明顯,根本就不和自己交手,就是和自己在這耗時間。
長棍男越是如此,王崇陽就越加的意識到時間的寶貴,他心下百感交集,此時突然心下一凜。
王崇陽立刻朝長棍男說,“原來修真者協會的人都是像你們這般的慫包,除了拖延時間,你們還會什麽?”
長棍男冷哼一聲,朝着王崇陽吐了一口煙雲,“你想用激将法讓我和你交手?哼哼,我不是怕你,隻是爲了确保穩妥,隻要時間一到,我便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棍法!”
王崇陽冷笑道,“什麽狗屁棍法,除了畫地爲牢之外,還有什麽棍法,你倒是使出來給我看看!”
長棍男不緊不慢地抽着煙,看都不看王崇陽一眼,嘴裏喃喃地說,“我勸你還是好好歇歇,和我一起等待新世界的降臨吧!”
王崇陽心下一動,新世界的降臨?什麽新世界?
心下詫異,嘴上卻冷笑不止,“我從見過趙玉峰後,以爲修真者聯盟的人,除了趙玉峰之外,應該不全是如此,原來你們都和趙玉峰一般,除了詭計之外,都沒有什麽實質的真本事!”
長棍男此時臉色微微一動,“你可别拿我和趙玉峰比,他有什麽本事?溜須拍馬倒是有一套!”
王崇陽本來也隻是試探性的胡言亂語,想到什麽說什麽,爲的就是激怒鐵棍男和自己一戰,不想提到趙玉峰的時候,對方如此不屑。
他立刻又說,“你不願意和趙玉峰比,但是趙玉峰可經常在我面前和你比呢!”
長棍男冷笑道,“他和你認識才多久,會在你面前提我?你當我是傻子麽?既然你這麽說,我問問你,老子姓甚名誰?”
王崇陽立刻冷笑道,“姓甚名誰,你覺得你在趙玉峰的心裏,值得他提及你的名字麽?”
長棍男臉色頓時一變,立刻扔掉手裏的煙頭,用腳用力的踩滅,惡狠狠地看着王崇陽。
王崇陽卻繼續說,“他說修真者聯盟協會裏有亮兄弟,一個惡棍,一個淫槍,淫槍驕傲,惡棍孤僻,本來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今日遇到你們兄弟,我想應該就是你們吧?”
長棍男立刻朝王崇陽喝道,“你少在這編排了,趙玉峰已經死了,你拿一個死人來消遣我,你覺得我會上當?”
王崇陽不想對方居然還沒被激怒,不禁笑道,“他是死了,但是死之前依然看不起你們兄弟,惡棍淫槍?哈哈,果然貼切!”
長棍男徹底怒了,“老子勸你閉上嘴,少在這胡言亂語,老子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王崇陽卻不依不饒,“惡棍淫槍,惡棍淫槍,惡棍淫槍,怎麽,趙玉峰能起,我卻不能叫?”
長棍男怒不可解,立刻長棍一揮,就要朝王崇陽而去,但是剛走了一步,立刻哈哈一笑,“小子,你想用這種辦法激怒我和你交手?”
王崇陽本來已經做好了準備了,沒想到關鍵時候又清醒過來了,心中不禁郁悶,他随即又說,“就算是又如何,你現在想和我老子交手,老子還未必想和你交手呢,惡棍淫槍,光是聽這名号就知道是宵小之輩,也不知道你們是怎麽糊弄進修真者聯盟協會的,和你交手?哼哼,髒了老子的手!”
長棍男本來還極度克制自己的情緒呢,聽王崇陽這麽一說,立刻暴喝一聲,“住口,你再叫一聲惡棍淫槍,老子就打斷你的狗腿!”
王崇陽見大事将成,豈會輕易放過,立刻走到鐵欄栅前,正色地看着鐵棍男,“惡棍淫槍……”
鐵棍男臉色頓時一沉,又聽王崇陽繼續在叫着惡棍淫槍,他手上的青筋都開始凸顯了。
王崇陽看鐵棍男如此,心中不住地暗笑,嘴上繼續一個字一個字的叫着,“惡……棍……淫……槍……”
鐵棍男此時暴喝一聲,王崇陽面前的鐵欄栅頓時消失不見了,鐵棍男一棍随即就到了王崇陽的面前。
王崇陽早在心下做好了準備,對方的長棍剛到,王崇陽已經一個疾步,直接繞開對方的鐵棍,朝着對方的身子而去。
鐵棍男還沒反映過來,王崇陽已經到了他的身後,根本沒給對方任何反映的機會,對着他的後腦就是一個重擊。
看着鐵棍男倒在了地上,王崇陽不禁暗啐了一聲,果然是老二不如老大,就這心性這暴躁的脾氣,沒這個天地玄鐵,不知道被自己打成多少個不同樣呢。
鐵棍男剛剛倒地,前面的鐵欄栅也消失不見了,無數的棍影從那廢了過來,一個接着一個進入了鐵棍男手中的鐵棍當中。
王崇陽看了一眼後,想起鐵棍男故意拖延自己的時間,立刻也不敢耽誤了,立刻就朝前面跑了過去。
剛跑了沒多遠,又是一條通往地下的樓道,王崇陽迅速的下了樓道之後,發現這裏是一個碩大的空間。
碩大的空間中心位置一道黑色的霧氣,黑色的霧氣下坐着的正是智海和尚。
而黑色的霧氣團又分别連接着九個黑色的霧氣繩索,連接着九個方位,每個黑色霧氣繩索,都連接着一個人。
而這九個被黑色霧氣繩索連接的人,正是王崇陽從各地帶來的所謂的智海的九個分身,其中正有羊志和無瑕仙子。
包括羊志和無瑕仙子在内的九個人此時都緊閉着雙眼,臉上黑氣騰騰,此時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就在這時,中心位置的黑氣發出一個低沉的聲音,“智海,你選的這一幫酒囊飯袋,連一個宵小都擋不住?”
智海此時坐在黑氣下方,本來是閉着眼睛的,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睛中完全看不到眼白,完全一片的漆黑,看上去格外的恐怖。
就在此時,王崇陽的面前突然出現一個人,正是修真者聯盟協會的第五個人,那個頭發花白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