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放下周雅琪後,就直接朝羊府開去,周雅琪氣的一跺腳,“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嘛?”
周雅琪懷中的胡仙兒看着遠去的王崇陽,又看了看周雅琪,張開了嘴“哇哇”地叫了兩聲,似乎在向周雅琪說什麽。
随即胡仙兒就從周雅琪的懷中跳了下來,直奔有妖氣酒吧裏,那些裝潢工人見突然跑進來一個白狐狸,都吓了一跳。
王崇陽則很快将車子開到了羊府門口,卻見這裏還停着兩輛警車,心中暗想,羊志突然失蹤,羊家的人自然要報警了。
他還在想,自己這麽送羊志回來,警察不會把自己當成綁匪吧?
正響着呢,卻見一輛警車的前座門打開了,下來了一個穿警服一頭短發的女警,滿臉狐疑的朝王崇陽的車子走來。
王崇陽見那女警個子不是很高,眼睛卻很大,完全就是一副嫉惡如仇的表情,特别是她走動時,胸口居然随着波動。
東皇太一說,“看來這女衙役已經把你當綁匪嫌疑人了!”
女子很快到了王崇陽的車旁,敲了敲王崇陽的車窗,“熄火,駕照!”
王崇陽還是打開了車窗,見女警露在窗口的正好是她高挺的胸口,好像警服上的扣子随時就要被撐爆一般。
沒等王崇陽多看呢,女警的臉出現在了窗口,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車内,見一隻黑鳥從副駕駛的車窗飛了出去。
沒等她仔細看呢,又在後座發現了一個人正躺着,立刻一手摁着搶匣,一邊指着王崇陽說,“下車!”
王崇陽連忙說,“我是送羊志回來的,我不是綁匪!”
女警卻依然保持警惕的架勢,繼續讓王崇陽下車,“我沒說你是綁匪,你怎麽知道我懷疑你綁架?這不是不打自招麽?”
王崇陽無奈,隻好舉手下了車,女警又讓王崇陽轉身,背對着自己,等王崇陽轉身後,立刻上前一把摁住了王崇陽,拿出了手铐,将王崇陽的雙手拷上。
等拷好了王崇陽後,這才拿出對講機,“高隊,我找到羊志了,也抓到綁匪了!就在羊府門口!”
對講機裏立刻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真的假的?你等着!”
王崇陽聽出了對講機裏是高瑜的聲音,果然沒一會見羊府的鐵門打開,走出了一隊穿着警服的人。
幾個警察上前打開了車門,見車後座果然是羊志,都不禁朝女警豎起了大拇指,“婷婷厲害啊,第一次出警就立了大功了!”
女警得意地一笑,一把将王崇陽推向了剛出門的高瑜,“他就是犯罪嫌疑人!”
高瑜一看是王崇陽,不禁詫異道,“怎麽是你?”
王崇陽苦笑一聲,“我好心送羊志回來,你這個同事愣是把我當成綁匪了!”
女警詫異地看着一眼高瑜和王崇陽,“哥,你倆認識?”
王崇陽看了看女警,又看了看高瑜,詫異地問高瑜,“這是你妹?難怪和你一樣脾氣,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抓人啊!!”
高瑜尴尬地一笑,立刻就拿出了鑰匙要幫王崇陽解開手铐,“我姨妹張婷,今天第一天出警!”
張婷見狀立刻阻止道,“哥,你怎麽問都不問就放人?這不符合程序!”
高瑜聞言也是一愕,随即說,“他是我朋友,不可能是綁匪,你别胡鬧!”
張婷立刻又說,“是不是綁匪不是你說了算,應該走正規程序,審了才知道!”
高瑜一陣尴尬,自己這麽直接放了王崇陽,似乎的确不合規矩。
不過他還沒說話呢,就聽身後響起了一個公鴨嗓子的聲音,“我看他就是綁匪,肯定是上次來過我家,看我們家世不錯,所以動了邪念!”
王崇陽聽出了是羊二少爺羊愈的聲音,回頭一看,果不其然,羊愈正得意地看着自己呢。
羊愈剛走出來,不去關心羊志的死活,則是走到王崇陽的面前,冷笑一聲,“小子,沒想到你還能幹出這種事來?”
他說着又朝高瑜說,“你要是敢放人,我立刻就打電話投訴你!你試試看!”
高瑜無法,隻好收起了鑰匙,對王崇陽說,“隻能先委屈你一下了!”說着将王崇陽交給了張婷,“你先把他押到警車上,一會回所裏審了再說!”
張婷立刻興奮不已,一把就将王崇陽拉了過去,往警車那邊推。
羊愈看了一眼張婷,眉頭一挑,立刻吹了一聲口哨,追了上來,“美女,你這長相居然做警察啊?”
張婷也是柳眉一豎,“我這長相怎麽了?”
羊愈立刻立刻說,“你這麽漂亮,做女警真是可惜了!”說着眼睛不自覺的朝張婷的胸口瞥出,一副垂涎欲滴的嘴臉,“不如來我公司上班,我正好缺一個秘書!”
張婷還沒說話呢,王崇陽笑道,“嗯,秘書好,有句話怎麽說來着,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嘛,這工作不錯!”
羊愈聞言臉色頓時一變,張婷也立刻推了一把王崇陽,“你胡說什麽呢?”說着又朝羊愈說,“不好意思,我對你的工作沒興趣!”
王崇陽繼續笑道,“你誤會羊二少爺了,他對你去他那做什麽工作也沒有興趣,隻是對你有興趣!”說着也朝羊愈道,“羊二少爺,我說的沒錯吧?”
張婷沒等羊愈說話呢,立刻将就王崇陽推到了警車旁,打開了車門,讓王崇陽進去後,自己也坐了進去。
羊愈追到警車旁,低着頭朝張婷說,“美女,我說真的,你考慮……”
沒等羊愈說完呢,張婷立刻就将車窗關上,正眼都不瞧羊愈一樣。
羊愈不禁失落地搖了搖頭,“沒想到警察系統,還有這麽漂亮的妞?”随即腦子裏yy了一段制.服誘.惑,不禁笑着走開了。
高瑜等人則是将羊志帶回了羊府,羊愈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一眼警車,随即朝着警車做出了一個飛吻手勢。
張婷在車内立刻做出一副嘔吐狀,嘴裏還罵道,“有錢人都這麽白癡麽?”
王崇陽則和張婷說,“我看人家不錯啊,家裏又有錢,人長的也可以,你要是跟了他,也省得在這風餐露宿的了!”
張婷呵斥道,“你給我閉嘴?回所裏有你說話的機會!”
王崇陽則繼續和張婷說,“等你發現你抓錯人了怎麽辦?”
張婷冷哼道,“即便你不是綁匪,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有什麽怎麽辦的?”
王崇陽卻說,“難道你看人好壞,隻憑感覺麽?你第一次見我,就覺得我不是好人?難道警察都是這麽辦案的?”
張婷立刻又呵斥道,“我們怎麽辦案,不用你操心,你給我閉嘴!”
王崇陽繼續笑道,“女孩子家家火氣這麽大,小心嫁不出去!”
張婷眉頭緊鎖,這時立刻打開了車内的音響,将音樂聲音放大,壓根不去搭理王崇陽。
王崇陽則大聲說,“你和高瑜是姨兄妹?我看這脾氣更像是親兄妹啊!”
張婷聽王崇陽這麽一說,立刻又将音樂聲調小,轉頭看向王崇陽,“我哥怎麽會認識你這種人?”
王崇陽反問,“我是哪種人?”
張婷立刻說,“我問你話呢,你和我哥怎麽認識的?”
王崇陽笑道,“和今天的情況很相似,今天是你要抓我,那次是你哥要抓我!”
張婷恍然道,“看來你果然不是什麽好人,不會次次都抓錯吧?”
王崇陽還沒說話呢,高瑜等人已經從羊府出來了,朝着警車走了過來,高瑜坐上了王崇陽和張婷的車,“開車,回所裏!”
張婷一邊啓動車子,一邊朝高瑜說,“哥,一會能讓我參與審理麽?”
高瑜詫異道,“審理什麽?”
張婷回頭看着高瑜,“我抓了嫌疑犯啊,不審理麽?”
高瑜無奈地點了點頭,“好,一會讓你審理!”說着又看向王崇陽,“兄弟,看來你這次有的麻煩了,羊愈一口咬定你是綁匪啊!”
王崇陽知道羊愈對自己有芥蒂,朝高瑜一笑,“清者自清!”
等張婷開車後,高瑜詫異道,“對了,兄弟,你怎麽送羊家三少爺回來的?”
沒等王崇陽回話呢,張婷立刻說,“這還用問麽?肯定他就是綁匪,不然不會這麽巧,在路邊發現人質,所以做好人好事送回來的吧?”
王崇陽立刻笑道,“你還真有做偵探的潛質,還真就是這麽回事!”
張婷冷笑不已,“你當所有人都是白癡麽?”說着又問高瑜,“哥,你叫他兄弟?”
高瑜說,“是啊,這是我當兵時候連長的好兄弟,我和連長什麽交情?那是生死之交,他的兄弟,不就是我兄弟麽?”
張婷不禁道,“不管是什麽交情,都要走正規程序,一會回所裏,你可一定要避嫌啊!”
高瑜一陣沉默,張婷這時開着車,從後望鏡裏看到一隻黑鳥一直飛在車後的上空,這時突然想起剛發現王崇陽的車子時,似乎有一隻黑鳥飛了出去。
張婷不禁詫異地問王崇陽,“後面那隻黑鳥是你養的?”
王崇陽不用看也知道,肯定說的是東皇太一,他随口說,“嗯,怎麽你也喜歡鳥麽?”
張婷冷哼一聲,“我才不喜歡呢,黑不溜秋的,有什麽好養的!”
而這時警車的一側,突然駛來了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和警車并排開着,沒一會打開了車窗,露出了羊愈的腦袋。、
羊愈按了按車喇叭,好像在對着這邊說着什麽。
王崇陽不禁笑道,“看來你魅力不小啊,人家都追上來了!”
張婷臉色一沉,“煩死了!”說着立刻換檔加速,想要把羊愈甩開。
不過警車怎麽比的過保時捷,羊愈的車依然緊緊地跟了上來,完全一副狗皮膏藥的樣子,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