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回周雅琪,畢竟他對趙玉峰也不是很了解,立刻帶着東皇太一下樓了,他想利用東皇太一的讀心術看看趙玉峰到底想要做什麽。
周雅琪見王崇陽隻是哼了一聲,自己家祖傳的大黑鳥,居然就聽話的飛到了王崇陽的肩頭上,不禁滿頭霧水,“這貨給了小黑什麽好處,怎麽這麽聽話?”
王崇陽剛下樓就見趙玉峰正站在酒吧大廳裏,四處張望着,一見王崇陽下樓,立刻露出的一絲笑意,不過見到王崇陽肩頭的東皇太一,眉頭又微微一皺。
等王崇陽走近後,趙玉峰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他,又看了看他肩頭的東皇太一,“怎麽,昨晚之後沒有什麽意外吧?”
王崇陽沒有馬上回答,他在等東皇太一的讀心術,果然東皇太一在他耳邊說,“他在奇怪你怎麽沒有事!”
聽到東皇太一的話,王崇陽立刻說,“你很期待我有事麽?”
趙玉峰一愕,随即笑道,“我怎麽會期待你有事,隻是好奇你被妖邪附身,但是看上去卻一點事都沒有!”
東皇太一和王崇陽說,“他依然在懷疑你的修爲,已經猜到你可能是用某種方式将你的修爲隐藏起來了!”
王崇陽說,“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我沒事,你是修真者你都不知道,我一個平民怎麽可能知道?”
趙玉峰立刻又說,“我是不會相信你完全不懂修真的,隻是我目前無法解釋我感應不到你的修爲而已!”
王崇陽朝趙玉峰說,“如果趙會長今天來就是糾結這個問題的吧,恕我沒時間和你扯皮了!”
趙玉峰立刻說,“哦,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有兩個,一個是希望你能跟我去一趟省城,我解釋不通的問題,那裏應該有高手可以解釋得了,二來是想問問前日有一個青年人, 你和他什麽關系!”
東皇太一說,“這小子說的似乎是你群裏的小妖朋友啊!”
王崇陽則朝趙玉峰說,“真是不好意思,我想我沒有義務跟你去省城,況且你一個副會長都解釋不了的問題,其他人能解釋?老子可不想和白老鼠一樣被你們搞過去研究,二來,我不認識那個青年,而且就算認識,我同樣沒有義務非要告訴你不可啊!”
趙玉峰臉色微微一動,随即朝王崇陽說,“我是副會長,但是不代表我修爲就高,副會長隻是一個服務型的職務而已,況且我問你這些問題,實則是爲你好!”
東皇太一立刻說,“這小子在懷疑你的小妖朋友,和西南方的魔窟可能有關系,看來他知道山陽魔窟的事了,而且根據他的心思,好像那個所謂的協會不止他一個人來了這裏!”
王崇陽心中有數後,立刻和趙玉峰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真的無可奉告,而且對你的那個什麽修真者聯盟組織一點興趣都沒有,昨晚的事我謝謝你,但是我希望你從此後不要打攪我的生活,ok?”
趙玉峰良久沒有說話,東皇太一在一側讀着他的心思,“他在想你已經被妖物纏身還不自知,簡直是自尋死路,你的死活他沒有興趣,他隻是想知道你小妖朋友的下落!”
就在這時,周雅琪從樓下下來,趙玉峰看在眼裏,立刻轉向周雅琪,“這酒吧是你開的?”
周雅琪點了點頭,“有什麽問題麽?”
趙玉峰卻和周雅琪說,“哦,随口問問,經過昨晚我們共同捉妖,我想我們應該是朋友了,你不請我樓上坐坐?”
王崇陽沒等周雅琪回話呢,立刻擋在趙玉峰的面前,“我想沒這個必要吧?”
周雅琪眉頭一皺,她剛下來,不知道王崇陽和趙玉峰的具體關系,但是感覺很是微妙。
不過她感覺王崇陽總想趕趙玉峰走,她就偏偏和王崇陽唱反調,立刻拉開了王崇陽,“這是我的店,我都沒趕人家走呢,你幹嘛!”
周雅琪說着立刻朝趙玉峰說,“你說的沒錯,我正好也有問題想請教呢,不如我請你出去喝茶!”
趙玉峰一笑,“出去喝茶就不用了,就去樓上坐坐吧!”
王崇陽希望周雅琪拒絕,但是顯然不可能,周雅琪立刻請趙玉峰上樓,“那好,樓上請吧!”
周雅琪說着還得意地朝王崇陽一笑,随即領着趙玉峰上樓了。
東皇太一和王崇陽說,“這丫頭似乎在故意和你做對啊!”
王崇陽當然看得出來,這時冷哼一聲,“你這後裔腦子和你一樣有問題啊!”
東皇太一不禁也罵道,“誰知道你們年輕人搞什麽,明明她心裏偶爾會惦記你,卻非要故意搗亂!”
王崇陽心下一動,連忙問東皇太一,“你說周雅琪心中會惦記我?”
東皇太一說,“是啊,不過你心中不是還在惦記去讀書的小雨麽?”
王崇陽其實很久沒有想小雨了,此時聽東皇太一這麽一說,頓時一愕,也許東皇太一是讀出了自己的潛意識吧。
是啊,既然自己已經有小雨了,還和人家周雅琪在這牽牽絆絆做什麽?
東皇太一卻冷笑道,“真搞不懂你,爲兩個女人在這糾結什麽,既然兩個都喜歡,那兩個都收了就是了,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再正常不過了?”
王崇陽暗罵道,你當是以前啊,老子也想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可是現在法律不允許啊。
東皇太一卻笑道,“所以你要堅定你的修真啊,一旦你突破真我,修煉得道,人間的法律對于你來說,隻是一紙空文而已,而且你是要幹大事的人,總是爲兒女情長牽絆也不好,女人不過是附屬品而已,老夫真搞不懂你!”
王崇陽罵道,“這就是你是妖,我是人的區别!”
東皇太一冷笑道,“聽你口氣好像人比妖高貴?哼哼,這就是成王敗寇的道理了,當年妖族統領天庭的時候,人?哼哼,蝼蟻而已!”
王崇陽不想和東皇太一糾纏這個理不清的東西,他倒是奇怪周雅琪想向趙玉峰請教什麽,想着立刻上了樓。
東皇太一撲扇着翅膀,表示很無奈,“真搞不懂現在的人類,上古時期人類的制度雖然不如妖族,但是起碼還有男尊女卑,看看現在,女人都快騎到男人頭上來了。”
王崇陽剛上樓,就見周雅琪在泡茶,趙玉峰則站在客廳裏四處打量,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牆上的符咒看,“你這房間好像被你下了什麽咒法啊!”
周雅琪随口說,“祖傳的,我也不知道什麽來路和名堂,反正每搬一個地方,都要重新布置一下,按着我去世母親的說法,可以辟邪驅魔。”
趙玉峰不禁對周雅琪另眼相看了,“看來你的确是抓鬼驅魔世家啊,這個陣法連我都看不出名堂來!”
周雅琪端來一杯茶遞給趙玉峰,“對了,你不是什麽修真者聯盟協會的麽,你昨晚說我已經有九品修爲了?”
趙玉峰點了點頭,不過眉頭微微一皺,“你不知道自己的修爲麽?”
周雅琪立刻說,“我何止不知道啊,其實我入門說來巧了,其實是我撿了一個……”
王崇陽見周雅琪這是要把道友圈給賣了的節奏了,趙玉峰這種所謂的名門正派的修真者,知道有一群小妖,那還了得?
他立刻快步走了過去,岔開周雅琪的話,“你請人家上來坐,就請人家喝這種茶啊?”
周雅琪沒聲好氣地說,“這可是上好的銀針,上次你父母來,我不是也用的這茶?”
想到王崇陽的父母,周雅琪不禁又想起王崇陽母親送自己手镯的事了。
王崇陽卻立刻陰陽怪氣地說,“人家趙會長是修真者,吃的都是仙丹,喝的都是仙茶,又豈會看上你這區區銀針?”
趙玉峰卻端着茶吹了吹熱氣,喝了一口後說,“其實修真者和普通人的生活習慣沒有什麽本質的不同,哪來什麽仙茶?”
周雅琪也朝王崇陽說,“你不在樓下監工,跑上來做什麽?”
王崇陽暗罵道,老子不上來,一群道友都要給你賣了,你個敗家娘們。
趙玉峰這時站起身來,又在屋内轉了一圈,最後見周雅琪的房門沒有關,在門口那裏有一個供台,上面放着一個紅色的盒子,他眉頭微微一皺。
東皇太一此時也飛了上來,朝王崇陽說,“這小子似乎認出了那盒子,不過心念隻是一閃而過,老夫讀取不到更多的信息!”
王崇陽也很是奇怪周雅琪的那個紅色盒子,不禁多看了幾眼。
趙玉峰回頭問周雅琪,“人家不是拜觀音,就是拜财神,你這拜一個盒子,是什麽來路?”
周雅琪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些都是祖訓,我都是按着祖訓做事而已!”
趙玉峰又問周雅琪說,“你就沒打開過盒子,看看裏面是什麽麽?”
周雅琪說,“祖訓說不能打開,不然将有萬劫不複之險,我怎麽敢打開!”
王崇陽卻好奇,如果是自己,不管祖訓是什麽,都抵不過自己的好奇心,這就和潘多拉的魔盒一樣,有幾個人受得起這誘惑?
但是周雅琪居然能忍受這種誘惑至今,這點讓王崇陽有點想不通。
是她的好奇心不足,求知欲不強?還是其實她知道盒子裏是什麽,所以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