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個楊隊長和押着林可他們的僞軍頭子有說有笑,一路朝着前面走去,看起來這幫僞軍和楊隊長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搞不好還是楊隊長的屬下。
看到這些,沈三多頓時覺得機會來了,于是從樓迅速下來,朝着外面走了出去,直接追楊隊長他們。
“楊桑!”沈三多見到楊隊長,立刻叫住對方,學着小鬼子的語句說道。之前他在楊隊長面前冒充過小鬼子,現在隻不過是故技重施而已。
“太君!”見到沈三多,楊隊長立刻想起了福星客棧的事情,于是恭敬的從隊伍裏面走出來,站在沈三多面前鞠躬道。
盡管沈三多冒充的不是小鬼子軍方的人物,不會有什麽軍事大權,但他卻很清楚他得罪不起小鬼子,因此在沈三多面前他不敢有半點不恭敬,畢竟在他的眼睛裏,小鬼子都是一家,他這個外人是怎麽也沒有辦法拟的。
“我們又見面了,隻是沒有想到會在這裏!”沈三多先跟楊隊長扯閑篇,打算再迂回到主題,這樣可以避免對方懷疑他的動機。
“是的,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見到太君您,自從次福星客棧事件後,我們沒有找到你們,還真擔心您出點什麽事情呢!”楊隊長見到對方和自己扯閑篇,自然也不敢怠慢,立刻說道。
“次福星客棧滴爆炸,我滴不在裏面,我和我滴幾個随從去了外面談生意,這樣逃過了一劫,真實日照天神庇佑了!”沈三多說下去道,反正話題有多閑篇扯多閑篇。
“太君真是大富大貴之人,将來必有後福!”楊隊長說道,然後想起身邊還有這樣多的事情需要處理,于是對着沈三多說道,“太君,不好意思,我這公務繁忙,不能在這裏繼續閑聊了,這樣,改天我一定坐東,請您道聚福樓吃席去!”
“楊桑,請你别忙着走,我滴有話滴要說!”沈三多見這家夥要離開,立刻對着這家夥說道。
“太君有事盡管吩咐,能夠做到的,小的這邊絕對不含糊!”楊隊長聽到這話,算是再忙也不敢走了,他必須先弄清楚沈三多要找他幹什麽再說。
“是這樣的,你們抓的這幾個人,是我滴在國做生意的夥伴,他們滴幫着我滴跑跑貨滴幹活,你滴現在滴抓了他,我滴聲音沒有辦法做下去了!”沈三多見到時機成熟,立刻對楊隊長說道。
他表明自己的态度,說清楚自己是來找他要人的,至于這家夥肯不肯放人,沈三多心裏還真沒有底,不過他相信算是這家夥不打算放人,也不會懷疑他和林可他們的關系。
“太君,您不知道,這幾個人沒有良民證,又沒有擔保人,現在守備軍司令部的櫻井太君三令五申的要我們嚴查,我們也不好放松是吧,所以這………”楊隊長聽到這話,這才明白是沖着林可他們來到,于是對着沈三多說道。
“我滴知道你滴爲難,但是他們,我滴擔保,櫻井君那邊,我滴親自去解釋,你看怎麽樣?”沈三多見對方這樣說,于是立刻對着楊隊長說道。
不管楊隊長此刻心裏是怎麽想的,他是要從楊隊長的手裏将人給要下來,不然等林可他們被送進了守備軍司令部,那算是不死也要脫層皮,而且還沒有辦法救出來,用此他隻能将所有的希望放在這裏了。
“太君既然這樣說了,我哪裏敢不從?”楊隊長聽到沈三多的話後,立刻對着沈三多說道。
當初在福星客棧可是愣愣的挨了一巴掌,到現在想起臉還隐隐生痛,他不可能記吃不記打,去得罪日本人,因此在聽到沈三多的要求,他不敢不答應,立刻招呼那個僞軍小隊長放人。
“喲西!”見到楊隊長放人了,沈三多立刻說道,“楊桑,你滴放心,我滴一定在櫻井君面前給楊桑說好話,讓櫻井君更加賞識楊桑,畢竟楊桑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真正的朋友嘛!”
“多謝太君!”楊隊長立刻鞠躬說道,這能在小鬼子面前得到賞識,對于當僞軍的漢奸來說,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沈三多這是投其所好,暫時先穩住這家夥,方便大家離開這裏,不然被發現的話,他們誰都沒有辦法蒙混過去了。
說完這話,沈三多瞪着林可他們,然後像模像樣的沖着林可他們說道:“八嘎,還不趕緊的去給我将那批茶葉裝船運走!都等你們老半天了,這要是下雨淋濕茶葉的話,損失你們付得起嗎?”
“是是是!”林可和粗壯漢子當然明白沈三多的意思,立刻表示服從一般的點頭哈腰,然後帶着那幾個人趕緊離開這裏,找了條巷子繞了幾圈,再回到了悅來客棧。
沈三多告别楊隊長後,立刻朝着悅來客棧這邊走了過來,進門後第一時間進到林可他們的房間,見到林可他們林家院的人都在,于是對着他們說道:“你們一個個沒長腦子是不是?小鬼子在嚴查,你們沒有良民證還到處瞎闖?所幸今天是碰我認識那個什麽僞軍楊隊長,不然你們被送進守備軍司令部,看你們怎麽辦?”
“鄭隊長,你這話說的我不愛聽了,什麽叫我們在瞎轉悠?要不是爲了你那點破事,我們早在城外逍遙了,哪裏會跟着你趟這渾水,你不感謝我們也算了,居然還在這裏數落我們,憑什麽?”粗壯漢子可是徹底不幹了,爲林家院的人抱不平起來。
他覺得十分委屈,這次被抓的事情完全是因爲沈三多的事情,現在倒好,沒有得到一聲好也算了,居然好遭到了一通沒頭沒腦的埋怨,這個買賣做得實在是虧。
要不是林可非好堅持在城内幫着沈三多他們的話,相信他現在甩手不幹了,他怎麽也不能容忍這種事情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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