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執行完偷襲鬼子炮彈倉庫任務,還沒有緩過來,面又給他們派下任務來,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件什麽好事。
弄不好是那個蔣總統見狼隊順利回來,隐患未除心裏不痛快,這才想到另外一個辦法,繼續消耗掉狼隊的實力,因此沈三多的心裏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咱們剛打了大仗,人還在飛機沒下來,又給我們下命令,我們是鐵打的麽?”丁二聽到後立刻發牢騷道。
這次他們每個戰鬥小組都損失很大,戰鬥力已經将近損失了近乎三分之一,武器彈藥也消耗幹淨了,現在要他們以這種狀況去執行任務,這不是将人往絕路逼麽?他絕不接受這樣針對他們狼隊的任務。
“是,我們也不是鐵打的,不可能沒完沒了的執行任務不給休息吧?再說了,面這樣一個一個任務接着下來,我總覺得這裏面有什麽不對勁!”牛全說道,他不敢斷定自己的推測對不對,但他卻已經感覺到背後寒光閃耀了。
“還什麽好像,根本是,我看是面讓咱自生自滅的心不死,在見到我們脫離危險後,想着辦法消耗我們的實力,到最後徹底将我們算計在完成一次次任務當,一個不剩!”狗子聽到這些分析,似乎已經看透了一些一樣。
在他看來,當初國民黨那邊在狼隊完成任務後不打算接應狼隊撤退,已經說明了這一切。
要不是詹姆斯以個人名義給美國航空大隊發電報的話,恐怕他們到現在還在小鬼子的包圍當,根本沒機會突圍。
這些事實都擺在了眼前,狗子怎麽可能心裏沒有想法?因此在聽到這個事情後,根本不詢問什麽任務,而是直接迎合大家的牢騷,一副沒有任何人願意再執行這種命令的架勢。
“我們大家都不要發牢騷了,面給的任務,算是有其他目的,可首先是因爲打鬼子的需要,身爲抗日軍人,我們該義不容辭,不是麽?”沈三多說道。
他知道大家的心裏不痛快,對前指下達的命令态度有所懷疑,甚至已經看到了國民黨當局對他們的算計。
可是作爲一名**人,保家衛國那是大義,他們誰也不能違逆這個,因此他們沒有權利去計較自己的得失,所思所想,必須是打鬼子的事情,這才會說了這樣一番話。
“我們不是發牢騷,是同志們心裏窩囊,感覺被自己人出賣了一般,憋屈得很!”牛全說道。
他知道沈三多所說的這些都是沒有錯的,所有**人如果不想當亡國奴,必須知道大義所在,從而舍小義而顧大義,是他們所必須做到的,隻是他們不是聖人,拿聖人的标準來衡量他們自己,實在是令他們望而卻步了。
“窩囊也必須受着,我們沒有的選擇!”沈三多堅定的說道,看起來他已經做出了選擇,知道自己必須服從面的指令。
抗日戰争不是靠一個人或者一個政黨所能勝利的,它需要所有國人團結一緻才能夠做到,因爲這是華民族的戰争,團結大局是他們必須的選擇。
國民黨不知道這一點,作爲**領導下的革命武裝,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因此沈三多擯棄了和國民黨高層的茅盾,犧牲自身的利益去團結他們,一起将小鬼子趕出國去。
“我們都聽你的,隊長,你說咱怎麽辦怎麽辦!”聽到沈三多這樣一番話,大家似乎都沒有再說什麽了,丁二首先表态說道。
“隊長,前指給咱的具體任務是幹啥?”這個時候,狗子才想起詢問沈三多最重要的事情。
“鬼子一個觀摩團要到長沙前線來視察鬼子的前線防禦工作,他們走的是陸路,兩天後将抵達禹城,面的意思是要我們在禹城将這夥小鬼子給給幹掉,好好的打擊一下鬼子的嚣張氣焰!”沈三多這個時候将電報内容裏交代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大家的好,他要是守口如瓶的話,恐怕大家都不能接受了,畢竟大家連休整的時間都不多,緊接着又要參加這次行動了。
“是這樣呀!”聽到沈三多這樣說,狗子心裏大概有一個譜了,至少知道他們行動的大緻方向了,這對于他們來說,是一個很不錯的開始。
“我們來商量一下我們行動的細節!”沈三年多這個時候将地圖展開,幾個骨幹都來到身邊,指着禹城那個位置,讓大家看着,然後等待着他們給出自己的看法。
“襄城距離禹城的位置有四百多公裏,而且這一代同樣是鬼子的占領區,這也是說我們這次的行動又是在敵人的腹地了!”狗子看了看地圖,然後說出了自己的觀點,“這樣遠的距離,隻有兩天的時間,我們如果徒步的話,算是能夠在規定時間内趕到禹城,恐怕也沒有時間部署行動了。”
“這樣看來,我們又要跳一次傘了!”丁二這個時候說道,很顯然,他覺得隻有運輸機能夠幫助他們完成這次的任務。
“沒事,我們有了第一次跳傘的經驗,相信這接下來的一次應該是輕車熟路了,不會有什麽問題!”牛全說道,他綜合分析了下,然後說出了自己想要說的話。
“剩下的是需要情報部門給我們提供情報了,隻有我們掌握了準确的情報,才能有效的知道鬼子觀摩團的具體情況,這樣能夠更加有效的完成我們的任務!”沈三多說道,他很清楚這次的行動,必須要有情報部門的支援,不然他們即便是到達了禹城,也會是兩眼一抹黑,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開始了。
“這個我們還是老辦法,給我們的師部通報我們的行動,請求地下黨同志幫我們解決情報問題!”狗子聽後立刻說道,看起來他覺得他這個方案完全可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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