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們将木筏重新紮好,然後排好隊形,狙擊組在右邊,尖刀組在左邊,醫護組電訊組和狼隊指揮中樞前部放在中間位置,機炮組放在隊伍的最後面,就在木筏上架好迫擊炮,做好随時進攻的準備!”沈三多聽到樂枚的話後立刻道。
他的心裏已經部署好了度過濟州湖的隊伍隊形,他很清楚隻有巧妙的安排好度湖的火力,才能有效的沖出鬼子的包圍,帶着隊伍進入濟州湖附近的樹林。
“這樣的話,我們的炮兵能夠有效的掩護我們的整個隊伍前進,左翼和右翼的狙擊尖刀兩個戰鬥組也能有效的鉗制圍在我們左右兩翼的鬼子,像一把割肉刀一樣,直接朝着鬼子的中心割了下去。”樂枚算是大概聽明白了沈三多的意思。
如果狼隊分散開來突圍的話,很有可能會被鬼子各個擊破,與其那樣,倒不如直接将所有兵力集中在一起,拽成拳頭,朝着鬼子最脆弱的地方打上一拳。
因此樂枚對于沈三多這個戰術布置完全沒有意義,在她看來,這或許是當前最有效的方式了。
“我們的行動時間定在第三天淩晨,我們的部隊全部通過木筏抵達距離我們上岸的目标距離一百米,然後潛伏等待!”沈三多見到大家不反對,于是接着繼續下去道。
沈三多很清楚,他們沒有辦法确定新一團和獨立團行動的具體時間,隻是知道他們會在第三天行動,因此他們隻能在湖面上等待着,看鬼子在濟州湖邊緣的兵力變化情況。
“那行,我們就照着這個行動方案行事,讓戰士們将武器彈藥和木筏子準備好,三天後我們準備渡湖而過。”聽完這個部署後,樂枚立刻道,似乎所有的一切已經在他們的掌控之下了一般,剩下的隻需要繼續等待下去。
戰士們沒有誰敢耽誤時間,立刻開機了對那些木材的集中收納,然後用草藤作爲固定,重新将木筏紮起來。
木筏和必需用品準備完畢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時間,沈三多讓戰士們飽餐了一頓,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
他清楚戰士們在打仗之前,必須好好休息,養精蓄銳,隻有這樣才能讓戰士們有精神應對明天的戰鬥。
而沈三多自己則和幾個骨幹開始研究鬼子包圍圈内哪個地方适合他們登入,一直忙到了第二天淩晨。
第二天淩晨,外面沒有一亮光,伸手不見五指,戰士們依靠手裏簡單的蘆葦火把照明,将所有該帶上的物資全部帶上了。
“準備的怎麽樣啦?”沈三多這個時候從棚子裏面走了出來,詢問指揮戰士們登木筏的李維特道。
“七個木筏,已經準備完畢,戰士們也已經就位,就等着您下命令了!”李維特仔細了一下七個木筏的情況,然後對着沈三多道。
“那行,我們現在就出!”沈三多見到大家準備差不多了,于是立刻下達了行動命令,是一刻也不打算浪費。
戰士們将沈三多和樂枚他們幾個指揮組成員讓上了木筏,然後所有的木筏随着撐高的用力支撐着緩緩朝着前面推進。
清脆的水聲被攪擾起來,七個木筏深深的吃在水裏,水面幾乎沒過他們的腳背,但卻依舊穩穩的朝着前面挪動着。
兩個時後,木筏出現在了湖心位置,已經脫離葫蘆島很遠了,而這個時間的太陽已經微微從東邊升起,照亮了整個大地。
湖面上被照得通亮,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任何遮擋的暴露在陽光底下,包括沈三多他們的七個木筏。
“将筏子搖到太陽底下,我們背對着太陽!”沈三多立刻命令撐高的戰士們将木筏子搖到東面,背對着太陽的方向,然後停了下來。
他很清楚要是濟州城那邊還沒有開始動手,他們這邊就暴露的話,很有可能被鬼子近距離火力打擊而全軍覆沒,因此他才讓戰士們将木筏調轉方向。
這樣一來,他們完全可以借助太陽的光芒掩護,不讓鬼子輕易現他們的蹤迹,從而達到突然襲擊的目的。
戰士們照着沈三多的命令,将木筏搖到了一邊,然後全部頓在木筏子裏面,再也沒有任何動作了。
而沈三多和樂枚則聚精會神的盯着前面鬼子的方向,時刻留意着鬼子的動靜,隻要要鬼子一但有兵力調走,那麽就證明他們的兩個主力團已經開始進攻了,他們的行動機會也就相對而來。
但是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卻始終沒有見到鬼子那邊有任何動靜,沈三多顯得有些着急了,可他不敢将自己的任何内心給表述出來。
戰士們雙腳都被冰冷的湖水沒過,短時間還不覺得怎麽樣,可是時間久了,戰士們就感覺雙腳沒有了知覺,有些戰士已經沒有辦法繼續站着了,而是選擇坐在了冰涼的湖水裏面。
“我們的兩個團怎麽還沒有動靜呀?這都快中午了!”樂枚的耐性已經被消磨幹淨了,實在忍不住詢問道。
“應該快了,新一團和獨立團都是我們大部隊上的主力部隊,戰鬥力不是我們所能比拟的,相信他們正在行軍當中,很快就會有行動了!”沈三多聽樂枚的話後立刻安撫道。
這樣的情況别是樂枚了,就算是沈三多也快撐不住了,可是他是這裏的軍事主官,戰士們都看着他的一舉一動,他的情緒能夠直接影響到戰士們的士氣,因此他不能暴露自己内心的任何東西。
就在這個時間,岸邊的鬼子似乎有了舉動,鬼子軍官開始緊急召集隊伍集合,然後全體向後轉,朝着濟州城方向奔跑前進。
這一情況可是讓沈三多懸着的心終于落了下去,他立刻對戰士們道:“都給我穩住了,聽我命令行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