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手雷去那邊幹嗎呢?難道是鬼子偷襲了?”丁二見到沈三多的舉動一頭霧水,想了半天也沒有弄明白怎麽回事。
“你傻缺吧?鬼子偷襲的話,要上去的也是咱們帶着武器上去吧,用得着隊長親自扛着手雷上陣麽?是咱們弟兄全部死光了還是咱們狼隊沒有人了?”狗子一副粗俗的話雖然不好聽,但卻是事實。
沈三多可是他們這支隊伍的靈魂人物,他要是出什麽事情的話,整個狼隊可就都毀了。
“我狗子,你話能不能好聽?你這是在咒我們大家死呢!”聽到狗子的話,李維特立刻狠狠敲了下狗子的腦袋,然後大聲道。
“就是,不會話就被話!”丁二這個時候也幫着李維特話的全都針對狗子了。
“現在不是隊長爲什麽拿着手雷去湖邊麽?怎麽着着就到了我的身上!”狗子一副委屈的樣子讨饒道。
就在這個時候,湖邊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轟隆的聲音立刻震驚了甯靜的島,也讓丁二他們在挑戰心裏承受能力。
“壞了!”李維特聽到爆炸聲從湖邊傳來,立刻聯想到沈三多帶着手雷去湖邊的事情,于是大叫了一聲壞了,然後騰的一下起身,朝着湖邊跑了過去。
見到李維特不顧一切的跑向湖邊,丁二和狗子也沒有敢停留,也緊跟和他的後面朝着李維特的後面跑了過去。
當來到湖邊的時候,見到沈三多站下湖邊什麽事情也沒有,大家才算松了一口氣。
“隊長,你在幹什麽呢?整這樣大動靜?”李維特見到沈三多沒事,立刻想詢問剛才那通爆炸是怎麽回事,可是又不好直接問,于是對着沈三多道,“丁二和狗子都給吓壞了,還以爲你那個啥了!”
“喂,李維特,話可要憑良心哈,你剛才沒着急嗎?剛才誰第一個從地面爬起來就朝着湖邊跑的呀?”丁二可不樂意聽到這話,立刻檢舉李維特道。
“就是,維特哥,你這樣做的确很不地道,咱幾個人當中就你最緊張隊長,跑的比誰都快,你怎麽能将這樣的好事都放在我們身上呢?”狗子這個時候毫不猶豫站在了丁二那邊,幫着丁二話道。
“你們三個幹什麽呢?”沈三多可沒有功夫理會他們的鬥嘴,于是對着他們叫道,“都過來,仔細看看水裏面!”
“水裏面?”聽到沈三多的話,三個人立刻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水面上,這才現水面上飄着一大群被炸死炸暈的魚兒,而且就在沈三多的身邊。
這個時候三個人都驚訝的看着沈三多,原來沈三多剛才整出來那樣大的動作,目的就是爲了炸魚,害得大家都虛驚一場。
“你們都别光站着了,過來幫幫忙,将這些魚兒都給整起來,拿過去煮熟,分給戰士們吃!”沈三多見到他們三個傻傻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該幹啥了,于是提醒着道。
他就不相信他們守着這裏的湖面,還能将他們給餓死了?現在找到了利用湖裏水産資源的方式,戰士們的困難就将要解決了。
三個人沒有再耽誤時間,立刻幫着用蘆葦杆将水面上的魚兒弄到身邊,然後伸手将魚兒撿起來,丢到一邊的地面上。
在一陣忙碌之後,所有能夠弄起來的魚兒都給弄起來了,于是四個人抱着魚兒去了炮兵陣地上的棚子裏面,将一條條的魚兒用刺刀簡單處理了一下,然後丢進了頭盔裏面用水煮。
煮熟後分給大家吃,補充戰士們的體力和營養,這樣的話,戰士們還能堅持更長的時間,至少病到的戰士也能有更強的抵抗力和病魔做抗争。
而這個時間的濟州湖沿岸,鬼子兵正如沈三多所預料的那樣,将整個濟州湖沿岸給控制了起來,每隔兩百米一個駐軍,搭起了軍用帳篷,從東往西繞着濟州湖一周,幾乎沒有任何空閑的地方。
每兩個帳篷之間的兩百米,每隔五分鍾就有兩隊鬼子兵進行巡邏,這兩隊鬼子兵分别從兩個駐兵出來,在中間一百米的位置形成交叉。
每個駐兵都裝有一個探照燈,防禦的嚴密程度相當緊湊,基本上沒有任何機會通過這裏。
樂枚帶着戰士們從林子裏面出來,見到鬼子的防禦,立刻想到葫蘆島上的沈三多他們了。
“看來隊長他們的情況很不妙,鬼子這樣包圍濟州湖,肯定是将隊長他們給包圍在葫蘆島了!”樂枚分析着道。
“指導員的沒有錯,戰鬥打響的時候天空正下着大雨,現在戰士們肯定收到傷寒折磨了!”林護士的心裏就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樣。
三天了已經三天了,她真不敢想象那些受傷和感染風寒了的戰士怎麽樣挺得過來,要知道葫蘆島上什麽也沒有,也沒有懂得醫藥的戰士在裏面,戰士們隻能憑着身體的情況死扛着,她擔心戰士們已經開始扛不住了。
“不行,我們必須從這裏沖過去,支援隊長他們,不然我們的狼隊都會葬送在這裏!”樂枚很清楚自己該做些什麽。
“可是在我們的面前,是鬼子的重兵把守,我們要怎麽樣才能沖過去呢?”牛全滿臉疑問,面對眼前鬼子的封鎖,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放心,正所謂百密一疏,我就不相信鬼子還能真的做到萬無一失!”樂枚深信在周密的計劃也會有漏洞,她一定能夠找到鬼子的破綻的。
“那我們先圍繞鬼子的駐兵一下,看看我們從什麽方向動手合适!”聽到樂枚的話,莫立刻道,他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機會,但是在他看來所有的一切隻要去做,總會有希望的,不做就等于白白消耗了時間,浪費救出沈三多他們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