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不帶我們進去?”沈三多聽到這話後,立刻伸手從身邊一個戰士的腰間拔下刺刀,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捅向了白褂鬼子的右腳大腿,然後順着時針轉動的方向扭動了一下。
白褂鬼子強忍着不話,但是強烈的疼痛對着刀劍往心口裏面湧,受傷的大腿不斷的顫抖起來,上下牙齒緊咬在一起,差沒有将嘴巴給咬破了。
“我再問一遍,帶不帶路?”沈三多見到那鬼子依舊沒有答應他的要求,于是他手裏的洗到再朝着反時鍾方向轉了一圈。
隻見鬼子大腿鮮血順着刺刀的刀口往外湧,刺骨的疼痛幾乎彌漫了身體每一個細胞,痛這種感覺已經達到了極限。
“我……我帶你們去!”實在扛不住疼痛折磨的白褂鬼子這個時候徹底屈服了,于是顫抖着聲音道。
“早這樣也不至于受這種苦不是?”沈三多見到那鬼子服軟了,立刻将手裏的刺刀拔出,丢給了那個戰士手裏,然後道。
其他兩個鬼子助手可是被吓得不輕,大氣都不敢出一,他們不敢想象接下來到底會生什麽,因此在聽到白褂鬼子答應帶路了,他們才算松了一口氣。
“前面走着!”李維特見沈三多已經收拾的鬼子服服帖帖了,于是立刻将白褂鬼子朝着裏面推了進去。
其他戰士端着槍和沈三多一起緊跟在後面,這三個鬼子要是敢玩一花樣,他們手裏的槍就能立刻結果了他們。
白褂鬼子一瘸一拐的朝着前面走去,當來到裏面屋子裏面的時候,現屋子兩邊擺放着一個個巨大的玻璃箱子,箱子裏面裝的不是别的東西,而是男女老少的屍體,這些屍體都被藥水浸泡着,很明顯是做成了标本。
這些标本的表情痛苦,看起來在臨死的那一刻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折磨,而且大部分身體潰爛浮腫,看上去極爲惡心。
戰士們無法抗拒反胃的沖動,都開始吐了起來,顯然沒有辦法接受眼前見到的這些。
“這是什麽?”李維特一把将白褂鬼子拽過來,然後右手直接将對方的腦袋壓在玻璃箱子上,質問道。
“這……這個是标本!”白褂鬼子見李維特逼問,不得已他老實的回答李維特的問題,生怕對方會繼續對他采取極端手段。
“什麽标本?”沈三多見到這家夥得這樣冠冕堂皇,立刻沖着白褂鬼子吼叫道,他非要弄清楚鬼子搞這些到底想做什麽?
“是細菌實驗過程的标本,這裏有每一個階段的男女老少的标本!”白褂過着強忍着右腳大腿的疼痛,繼續下去道。
“你們還是人麽!”沈三多真恨不得将眼前這鬼子給拆骨割肉了,他無法想象對方竟然會對這樣多老百姓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來。
“告訴我,裏面還有什麽?”李維特真想用自己的拳頭打在這個畜生的臉上,讓他後悔這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
“裏面是**實驗室?”見到李維特逼問,白褂鬼子繼續道,看來是不敢有所隐瞞,生怕沈三多再以那種手段對付他。
“**實驗?”聽到這裏,沈三多和李維特心一下子就像是落到了谷底一般,他們無法想象這是一種什麽樣殘忍的手段。
“任何生物都有爲科學奉獻的義務,這有什麽奇怪的!”白褂鬼子見到沈三多他們的表情,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道。
“混蛋、畜生、惡魔,你們就是一群滅絕人性的惡魔!”沈三多實在是找不到其他詞語來形容眼前這個混蛋。
“爲什麽這樣做?你們爲什麽這樣做?”李維特舉起自己的右腳,狠狠的踩在白褂鬼子身上,生生将白褂鬼子死死踩在了标本箱子上,不讓對方有半呼吸的機會。
“這兩年,大日本帝國……大日本帝國在中國這個泥潭虛耗太久,東南亞戰場又遭到盟軍的抵抗而戰場失利,爲了扭轉戰局,這才要求我們研究和開特種武器!”白褂鬼子并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什麽不好,反而覺得他是他們國家的英雄。
“快,你們所謂的特種武器是不是就是這個?”沈三多聽到這個,立刻網下面質問,“這種武器到底有多厲害!”
“對,生化戰就是帝國的唯一機會,我們提取最強的病菌,加以提煉培育,增加對人體的傳染性和對身體的破壞性,然後投入戰場,就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内完成對任何土地的占領!”白褂鬼子在胸口受到擠壓,喘息不停的情況下繼續道。
“混蛋!”沈三多聽完這些,都沒有辦法再罵這家夥了,因爲他根本就找不到其他的詞來罵這幫畜生了。
“鄭大哥,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裏面?”李維特稍微定了定心緒,送來壓在白褂鬼子身上的腳,詢問沈三多道。
“不看了,看了我們也做不了什麽,裏面的鄉親我們根本就救不了,隻能徒增傷感!”沈三多舉起自己的右手,不打算進去了道。
面對這樣的情況,他實在不知道怎麽應對,尤其是見到那些瀕臨死亡卻又渾身沾滿細菌的鄉親,他無法面對他們哀求的眼神,因此他索性不再進去了。
“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李維特一時之間沒了主意,于是繼續詢問沈三多到底要怎麽做。
“炸,把這裏全部給炸了,不能留下這個東西禍害咱中國人!”沈三多很堅定的道,不管怎麽樣,他都不能讓鬼子研制的這些害人玩意繼續存留下去。
“是!”李維特立刻應聲,然後招呼所有戰士開始準備炸毀。
而在這個時候,沈三多伸手讓李維特将刺刀交給他,李維特立刻拔出了腰間的刺刀,交給沈三多,沈三多接過刺刀,一步步走向白褂鬼子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