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就吧,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馬尚武一邊忙碌這個指揮兄弟們動手做事情,一邊也詢問道。
“其實沒有什麽部隊,和鬼子交火的就隻有王組長手裏那一門迫擊炮,不過這組打炮還真有一手,居然能夠讓一門炮打出一個炮連的架勢,鬼子不相信才怪了呢!”沈三多一邊着,一邊看向橋下布置炸藥的兄弟們,似乎在擔心兄弟們的安全。
“等等!”霓虹秀聽到這話顯然不敢相信,于是充滿疑問的樣子看向沈三多道,“就算是王組長打炮有一手,可那呐喊聲呢?我們可是聽到了聲勢浩大的呐喊聲,聽那架勢至少得有一個營。”
“那是我讓王組長他們那個戰鬥組的兄弟事先準備好的簡易擴音器,将聲音故意放大了數倍,王組長他們又躲在了巷子中間,鬼子根本看不到有多少人,沒有辦法了解具體的人員數量,再加上回音不斷回旋,就算是田中再厲害也不可能知道襲擊他的有多少人。”沈三多接着下去,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事先準備好的,鬼子這頓大餐算是他做好了,就等着鬼子嘗菜了。
“那你就不怕王組長他們那幾個兄弟沒有辦法拖住田中老鬼子嗎?”霓虹秀顯然已經相信沈三多的話了,可是她心裏依舊有懷疑,于是她繼續詢問道。
“我讓王組長在行動之前就布置好了大部隊撤退的痕迹,一直透過那條巷子進入了鎮外的大山裏面。”沈三多顯然沒有霓虹秀所的這種顧慮,“相信心事情不出意外的話,田中一定會招呼那些佯裝追書生和王組長的家夥回來包抄我們的潰兵的!這個時間他們應該在山林裏面打轉轉,等醒悟回來,黃花菜都涼啦!”
“我可是聽到了兩次炮擊,雖然第一次隻打了三枚炮彈,但是我們都聽得十分清楚,難道這都是王組長他們同一個組麽?我不明白您爲什麽要這樣做呢?”馬尚武雖然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是沈三多事先就策劃好的,隻是他不明白,沈三多爲什麽要重複這個炮擊計劃。
“田中老鬼子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我們和他的兩次交手都差被這老子給算計了,要讓這樣心機深的人上當,就必須将準備工作做足,戲演真,不然這老子肯定會産生懷疑不上當的!”沈三多道,“在書生帶着隊伍主動進攻田中的時候,田中的第一感覺肯定是我們在打調虎離山的主意,目标就是彭陽橋,因爲與我們的交手和從其他鬼子那邊了解我們的情況,他都能斷定我們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更加不會打這種沒有絲毫勝算的仗了。”
聽到沈三多這些話,霓虹秀和馬尚武都覺得有一定道理,畢竟他們和鬼子幹仗已經不是一兩次了,鬼子對于他們的戰鬥戰法不算陌生。
“于是田中肯定會想到将計就計的,讓他屬下的一支部隊追出去,卻故意不追多遠,保持能夠及時回來的距離,隻要我們看見他上當就可以了。”沈三多接着道,“接着我就要讓那三枚炮彈揮作用了,于是就讓王組長帶着迫擊炮找了個地方開三炮,我知道向來謹慎的田中一定不會上當,一定會按照之前他的将計就計,調動一直部隊以同樣的方式追出去,表現出的假象讓我們産生錯覺,好認定他上當了,接下來他就等着我們全部的主力壓上去,然後三面的鬼子對我們形成夾擊,消滅我們!”
“可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你會在第三次的進攻裏面整出的大動靜依舊是假的,這才是真正的調虎離山之計!”霓虹秀算是徹底明白了怎麽回事,于是接着沈三多的話繼續往下面。
“沒錯,在我們炮火強大的攻擊下,讓田中深信我們的主力出擊,并且襲擊目标很明确,就是想搶奪彭陽橋的控制權,于是他立刻組織部隊對我們的第三次進攻形成包圍,想給我們來個全殲。”沈三多聽了霓虹秀的話,很肯定的道,很顯然他覺得霓虹秀所都很正确。
“營座果然高明,處處都計算在了田中的前面,這個田中老鬼子想不上當都難!”馬尚武聽完後立刻對着沈三多豎起大拇指道,一副佩服五體投地的架勢。
“好了,不要用這些恭維我的話來對付我!”沈三多見了後立刻道,“我們還是抓緊時間炸橋吧,鬼子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算算時間,闆垣師團應該很快就會趕過來了。”
“是!”馬尚武沒敢再耽誤時間,立刻吩咐兄弟們加快度,将手裏的炸藥包布置好。
橋下的兄弟布置好一切後,立刻攀爬上來,并且将一條條的線連接在了起爆器上,然後兄弟們全部都朝着北山那邊集中,躲在安全區域内。
這個時間書生和王組長他們也成功将後面的鬼子甩開,回到了沈三多的面前複命,表示人物順利完成了。
沈三多讓他們歸隊,然後親自将起爆器的閘刀壓下去,當下就聽到一聲地動山搖的聲音,那座彭陽橋瞬間化成了粉末灰塵。
“八嘎!”在聽到彭陽鎮大爆炸的那一刻,帶着隊伍追擊沈三多主力的田中立刻醒悟自己上當了,于是對着身邊的幾個鬼子軍官道,“我們上當了,中了沈膽的調虎離山之計!”
“閣下,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聽到田中的話,狼頭特戰隊隊長用望遠鏡看了一眼對面山腳下的彭陽橋,這才現彭陽橋被炸毀了,于是着急的詢問道。
“給我殺回去,殺回去!”田中像是瘋了一樣,拼命的沖着屬下吼叫道,命令屬下不顧一切的往回趕。
他知道救橋是不可能了的,他之所以這樣着急趕回去,目的就是抓住沈三多,将沈三多往死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