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西!你的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田中沒有否認,反而大膽的承認了自己的計劃,“我們留下了最精銳的戰鬥組在橋上,一但沈膽帶着隊伍對我們進行攻擊的話,我們一定能夠迅組織反擊,并且拿下沈膽的全部主力!”
“但是沈膽的野狼戰隊戰鬥力很強悍,我們上次的戰鬥可是吃了不少虧的,這一閣下應該很明白,可您怎麽就敢斷定以我們這一個組的兵力能夠圍殲沈膽的主力部隊呢?”組長是越聽越迷糊了。
“問的好,看來你已經開始用你的頭腦想事情了!”田中贊揚組長不恥下問的精神,然後耐心的下去道,“理論上是這樣,但是你别忘記了,上次戰鬥我們的狼頭特戰隊遭到了損失,沈膽的野狼戰隊損書也不在少數,就剛才那兩撥偷襲我們的野狼戰隊,相信已經出了沈膽的三分之一兵力,他是想用三分之二的兵力将我和我們現在這個戰鬥組全部殲滅在橋上,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思缜密,要不是我留有後手的話,今天你我恐怕就要爲我們的天皇陛下盡忠玉碎于此了。”
田中這話的時間很認真,顯然他是經過深思熟慮了的,對于眼前的沈三多部署他已經成竹在胸了,不然他在這些之前,絕對沒有辦法表現出這種輕松自在的感覺。
“閣下,我能不能知道您的具體部署?”組長愈加好奇起來。要知道眼前的這個局面很明顯他們自己是處于下風的,可他不明白爲什麽田中會留有後手,可以反敗爲勝?
“很簡單,喲西,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田中沒有隐瞞的道,但話的聲音卻故意壓低,似乎擔心被周圍的什麽人聽見一樣,“你以爲我會讓追擊的部隊追出去多遠麽?其實他們隻是追出去一兩華裏的距離,隻要聽到我們這邊有槍聲,就自然會朝着我們這邊進攻,夾擊沈膽,那個時候沈膽就是甕中之鼈,等着我們伸手去抓了!”
“閣下果然高明!”組長立刻對着田中豎起大拇子,很佩服田中的這個部署,簡直就是将沈三多的誘敵之計整個扭轉過來來。
“八嘎!”田中見到他豎起大拇指,立刻将他的手掩蓋住,“你害怕沈膽看不見嗎?他要是現你的舉動,知道我們的算計後,不來了的話,帝國的損失你負責得起嗎?”
“哈咿!”聽到這話,組長才知道自己剛才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可他那實在是不由自主,因爲他的心裏卻是是真心佩服田中一郎的。
“我沈膽,這都半天了,怎麽還沒有動靜呀?”霓虹秀眼見田中和那一個戰鬥組依舊在橋面上嚣張的站着,心裏十分的不爽,于是詢問沈三多道,想知道沈三多所的下一步計劃到底什麽時間開始,再這樣等下去,她整個人就要崩潰了。
“一二三……”沈三多沒有回答她的詢問,而是數了三個數字,霓虹秀正要詢問沈三多爲什麽會有這種奇怪舉動的時候,就聽到轟隆轟隆轟隆幾聲炮響,前後距離不過四秒鍾。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彭陽橋上,這才現是橋面遭到了強炮火的攻擊,強大的爆炸在橋面上展開。
濃郁的硝煙在此掩蓋了橋面,順着彭陽河内的微風緩緩飄向了下遊,田中和所有橋面上的鬼子都本能的趴在了地面上,以求不被炮火吞噬。
第一輪炮火過後,第二輪又開始了,轟隆轟隆的照着橋面砸去,爆炸炸起的塵土掀起了整個橋面,幾乎和爆炸産生的硝煙融合在了一起。
在炮火全部掩蓋後,一片沖殺的聲音從橋東岸一直朝着橋西岸傳了過去,就像是有大部隊在進攻彭陽橋一樣,那聲音幾乎都讓大地給顫抖起來。
“天啊!”霓虹秀聽到這樣大的動靜,立刻不理解的看向沈三多,“沈膽,不會是你将咱樹林裏的三個連調出來了吧?”
這種場面,這樣的動靜,霓虹秀相信至少是在三個主力連的進攻下才能有的,因此她懷疑沈三多是不是調集林子裏的連隊出來沒有告訴她,不然他壓根沒有辦法解釋眼前這樣大的動靜。
“你覺得這可能嗎?”沈三多臉上露出微笑,但是轉而又變得十分嚴肅起來道,“就咱那三個連隊,全部是新兵别,還在戰場上損失了近乎一半的戰鬥力,我們也沒有裝備這樣多的迫擊炮啊,就算是我将他們集中起來,怎麽可能有這樣的聲勢浩大?”
沈三多的否認更加讓大家心裏迷惑不解了,即然不是他們自己的部隊,那麽這樣強戰鬥力的部隊又是哪裏來的?
大家對此都十分迷惑,找不到答案。
田中聽到那些呐喊聲音,立刻推開身上壓着的兩具鬼子屍體,從地面上爬起來,尋找到自己的軍刀,然後沖着那震天呐喊的地方道:“沈膽的主力進攻了,給我沖過去,消滅他們,一個也不要放過!”
随着他的命令下去,所有橋上還活着的鬼子士兵紛紛從地面爬起來,拿起花機關就朝着東岸那邊沖了過去,哒哒哒哒哒的花機關槍聲不間斷的射擊。
田中也沒有在橋上停留,親自指揮着隊伍戰鬥,将守橋的所有士兵都拉出去了追擊。
随着那追擊的槍聲越來越遠,沈三多立刻從掩體後面起身,沖着身邊的兄弟們道:“兄弟們,帶上炸藥包,給我沖上去,将橋給我炸了!”
“是!”所有兄弟都立刻應聲,然後一個個手裏提着炸藥包朝着彭陽橋那邊沖了過去。
木子和華負責警戒任務,馬尚武負責帶隊伍布置火藥炸,接線到起爆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