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霓虹秀在不在那裏已經不是重,重是鬼子已經在他們前面來到了這裏,而且指揮所已經被包圍了。
“營座,你我們怎麽打?”木子的手早就已經癢癢的難受了,這會握緊手裏的槍,一副要和鬼子拼命的架勢,就等着沈三多下命令。
“打?我們拿什麽打?”沈三多看着三個人手裏的槍道,顯然他沒有辦法服自己讓眼前這兩個兄弟做無謂的犧牲。
盡管他的心裏很着急,想即刻就出霓虹秀來,身爲軍官的謹慎和理智卻讓他無時無刻都保持着冷靜。
真要動起手來,他們手裏的家夥也不夠,木子和華的都是步槍,而且經過南線戰鬥的損失消耗,他們的子彈恐怕已經所剩無幾了,打起來肯定吃虧。
而且他們就隻有三個人,可眼前的鬼子足足有十好幾個,武器裝備也相當不錯,一挺歪把子輕機槍,一支南部十四,剩下的也都是三八大蓋,可見這所有的一切都要強出他們不是一星半,強攻,那就是在找死。
“可我們難道就看着霓長官落到鬼子手裏不管不顧了嗎?”木子義憤填膺,似乎在沈三多的部隊裏面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之前不會,現在他也不能允許這個事情生。
“我要是打算不管秀秀的話,會冒險帶着你們兩個來到這指揮所嗎?我早他娘的跟着大部隊後撤了!”沈三多不想變白什麽,可也不能讓讓誤會,于是他立刻對着木子道。
看得出來他想大聲嚷叫起來的,可是因爲鬼子就在距離他們不是很遠的地方,所以他盡可能的壓抑自己的聲音,對着對方道。
“現在這些也沒有用,關鍵是想想我們該怎麽樣救人!”華見木子和沈三多差吵起來,于是對着他們兩個道,好讓他們兩個先不要争執什麽,分清楚輕重關系。
“這樣,我們不能強攻,也不能動用手裏的槍,因爲驚動了鬼子的話,我們就很難再出手救人了!”沈三多聽了華的話後立刻拔出了綁腿處綁着的短刀,然後對着木子和華道,“我去幹掉他們邊上的哨兵,你們兩個先見外圍的兩個鬼子幹掉,緊接着摸掉指揮所邊上的四個鬼子,有沒有問題?”
“沒有問題!”木子和華幾乎同時話,他們都聽懂了沈三多的話,明白接下來該怎麽做了,于是應聲後,立刻伸手将綁腿處的短刀拔出來,握在手裏,朝着外圍兩個鬼子緩緩摸過去。
沈三多自然也沒有耽誤時間,第一時間朝着鬼子的哨兵摸過去,借着周圍的大樹和雜草掩護,緩緩來到了鬼子哨兵跟前,趁着那哨兵背過身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動的時候,立刻伸手從後面将鬼子翻倒在地,然後左手猛然捂住鬼子的嘴巴,右手手起刀落,直接沖着鬼子心髒捅了下去。
鬼子痛苦的掙紮着,雙手緊緊握着手裏的槍,渾身顫抖着做最後的抽蹙,因髒器受損嚴重而胸口大量出血,不斷的從口鼻處湧了出來。
那鬼子的槍因爲落在泥土上,不出多大的聲音,就算是掙紮力度,造出的響動也十分有限,因此,在鬼子咽氣的那一刻,也沒有辦法出任何的響動。
幾乎在沈三多動手的同時,木子和華先後将外圍兩個鬼子從背後捅上了一道,左手緊捂鬼子的嘴巴不讓出任何聲音。
手法幹淨利落,一也沒有新兵的稚嫩感,看起來就是個經曆過無數戰鬥的老兵了。
收拾完三個鬼子,沈三多和木子他們兩個人先後送手,将死掉的鬼子遺棄在地面上,然後握緊手裏的短刀繼續朝着指揮所附近的鬼子走去。
指揮所附近可是有四個夕鬼子,這個時間他們正坐在那裏聊天話,全然沒有都沒察覺到危險正一步步走向他們。
瞅準時機,沈三多給木子和華做出收拾,然後同一時間對三個鬼子下手,一個縱深沖到鬼子面前,還沒等鬼子從錯愕當中緩過神來去拿槍,他們手裏的短刀就準确無誤的從他們脖子上劃過,當時三個鬼子就血流滿地的倒下,微微掙紮了幾下,就一命嗚呼了。
剩下的一個鬼子見到三個同伴被當場殺死,下的撒腿就跑,連地面上的槍都顧不上拿了。
可是木子根本沒有給那子這個機會,在那鬼子跑出去不足十米位置的時候,木子就将自己手裏的短刀飛了出去。
當下那短刀繼續像是長了眼睛一樣,順着那鬼子奔跑的方向追了過去,不到幾秒鍾的時間,就插進了那鬼子的後脖子,那鬼子當場倒在了地面上,甚至都沒有半機會掙紮。
現在外圍的鬼子已經被沈三多他們三個給幹掉,整個指揮所已經處于他們三個的包圍當中了。
但是這個時候,就聽到指揮所裏面傳來一陣狂笑聲,那笑聲沒有絲毫掩飾無恥和一般:“花姑娘滴?我滴太幸運了,居然會下沈膽的指揮所裏找到一個被綁着的女人,看來上天對我岡本太照顧了。”
着就傳來那大皮鞋踩在沙土上的聲音,很顯然是那鬼子少尉朝着霓虹秀那邊走了過去。
“嗯嗯!”被堵住嘴巴,拼命掙紮的出吱唔生,恐懼和好怕圍繞着這個聲音周圍。
“我知道你很想話,我也正想聽聽你的故事,你是怎麽被沈膽抓起來,綁在這個椅子上的,你又有什麽樣的身份?這些我都很感興趣!”一副貓玩老鼠的嘴臉在此刻這個鬼子少尉的臉上毫無掩飾的展露出來。
話間,鬼子少尉走到了霓虹秀的跟前,扯下堵在霓虹秀嘴巴裏的軍帽,然後對着霓虹秀道,“你隻管,我會洗耳恭聽的!”
“混蛋!畜生!”霓虹秀沖着鬼子少尉一通狠罵,可惜被綁着,不然這會她一定爬起來踹這家夥兩腳,讓這家夥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