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座,看來你這個辦法不奏效!”見到自己帶隊在前沿晃動了一大圈,話都講唾沫星子給耗盡了,可鬼子依舊沒有半出來的意思,于是馬尚武有些着急了,詢問沈三多道。
“那是因爲你們羞辱田中的力度不夠!”沈三多依舊不慌不亂的道,就像這一切盡在掌握當中一樣,根本就用不着着急。
“那我們該怎麽辦?”馬尚武見沈三多的倒是頭頭是道,于是對着沈三多道,“我可是一辦法也沒有了!”
“留下一個兄弟舉着旗,就站在原來的地方,然鬼子親眼看見,我倒要看看這幫鬼子還能堅持多久!”沈三多道,他很清楚鬼子依舊在懷疑他這邊有埋伏,不然到了這個份上,田中不可能還耐得住性子,于是他打算給田中燒把火,倒是要看看田中還能堅持多久。
“是!”馬尚武聽到沈三多的話,不管這個方法有沒有用都不敢怠慢,當即對着扛住橫幅的兄弟道,“你留下,其他兄弟跟着我撤回掩體去!”
随着這道命令,馬尚武與沈三多留下兩個兄弟扛着橫幅站在原地繼續羞辱田中,其他兄弟全部進入了距離不遠處的大樹後面隐蔽,一副全線撤退的樣子。
“八嘎!”眼見到沈三多帶着大部隊撤退回去,卻留下兩個扛條幅的兄弟繼續守在開闊地面上,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那簡直就是在挑釁田中一樣,全當眼前的田中是氣,這當然讓田中的心裏不爽了,因此他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右手抓起地面上的野草,拽得老緊,就差沒有将草葉子捏出水來。
“閣下,是不是讓屬下帶一個隊沖上去,扯爛支那人的那個條幅?”少佐見到田中的表情,再加上現沈三多的隊伍已經撤離,覺得拿下那士兵根本就算不得什麽難事,因此他才會再次在田中面前請纓道。
“喲西!”田中這次沒有反對,大概是因爲見到沈三多主力部隊撤退,覺得要摧毀侮辱他和大日本帝國的條幅不是什麽難事,而且憑着那士兵,就算是想做什麽,也不可能了,因此他才沒有了顧慮,“你帶一個隊上去,給我将支那人條幅給拽下來,丢到地面上狠狠的踩!”
“哈咿!”聽到田中的話,立刻應聲,然後招呼自己身後的一個隊帶上武器裝備,跟着他從樹林裏面走了出來,緩緩朝着沈三多他們準備的條幅那邊靠近,很顯然他們都是沖着條幅過去的,爲的就是給它們自己出一口氣。
一個整編隊離開林子,正朝着沈三多他們的陣地緩緩靠近,穿過那邊的林子,就有要去奪取條幅。
可就在這個時候,島來到了田中的跟前,對着田中敬禮後立刻道:“報告中佐閣下,野田中隊長在公路邊上遭到支那特戰隊的猛烈進攻,已經退居第三縱深,情形十分危急,請閣下派兵增援!”
“八嘎牙路!不是讓藤田中隊與你們中隊前後夾擊支那特戰隊嗎?怎麽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田中實在是不敢想象戰鬥爲什麽會打成現在這個樣子,要知道之前他的部署雖然算不上萬無一失,可也不至于落敗成現在這個樣子。
“野田少佐閣下也不清楚怎麽回事,隻是支那特戰隊後面的槍聲突然停止,緊接着就有大批特戰隊員朝着我們縱深這邊進攻,野田少佐閣下帶領我們固守第一縱深,沒有想到支那特戰隊戰鬥力驚人,再加上新四軍的配合,我們很快就喪失了第一縱深的防禦,撤退到了第二縱深,野田閣下認爲很難固守第二縱深,這才派我過來求援,相信這個時間第二縱深已經不在我們手裏了!”島将全部經過給了個大概,盡可能節省時間的給田中報告情況。
“八嘎!”田中聽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後,立刻對着島了句,“新四軍?”
“哈咿!應該有新四軍的一個作戰連的部隊!”島再次肯定了自己所,畢竟這是他自己親眼所見的東西,自然了解的時分清楚。
“索嘚斯内!原來是這樣!”聽到島的肯定,田中似乎想到了什麽一樣,“沈膽和新四軍配合,在藤田他們和支那特戰隊交火的時候,突然從中間部分殺出來,徹底打亂了我們的夾擊計劃,并且全力攻擊我藤田中隊,相信這個時候,藤田中隊已經全部爲天皇陛下玉碎了!”
“可是我們這邊也戰事吃緊,沈膽的主力就在我們對面,随時可能将我們給消滅在這裏!我們哪裏有辦法抽出部隊去增援野田君他們?”少佐當即道,似乎覺得眼前的情勢對她們相當不利,雖然他們這邊有兩個中隊,可面對的卻是沈三多的主力,他實在擔心兵力太少沒有辦法應付沈三多的進攻。
“的沒有錯,仗打成所以野田君是有責任的,他現藤田君那邊情況不對沒有及時主動出擊,才造成支那特戰隊得以消滅了藤田中隊,之後支那特戰隊再集中力量轉過身來對付野田中隊的!”田中的心裏從來就沒有踏實過,從和沈三多交手的第一次開始,他就感覺到沈三多不是個容易對付的人,現在看來一切都如他所感覺的一樣,沈三多确實不是泛泛之輩,不然他這樣精密的戰鬥部署,怎麽可能這樣輕易的被對方給拆解掉?
“哈咿!”聽到田中的話,島無言以對,最後隻能應聲低頭應聲道。
“現在,你立刻通知野田君,命令他的中隊斷後,伺機朝着我們這邊撤退!”田中着轉身對着那少佐道,“命令已經進攻支那陣地的河源君擔任主攻,後續兩個隊迅出擊跟進河源君,攻擊沈膽主陣地,平田中隊密切注意前沿動靜,一旦現支那軍隊有埋伏的話,立刻增援河源中隊,打亂沈膽的部署!我們從正面突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