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部隊,交叉掩護後撤,避免和支那軍隊正面接觸!”思索再三,田中最終下達了命令,但這命令不是讓鬼子部隊去進攻,而是讓所有鬼子交替掩護後撤,放棄前沿的陣地。
“撤退?”少佐不理解的看着田中,瞪大雙眼你敢相信這是真的。
原本他以爲田中會下命令進攻的,就算是要撤退,至少也會先打上一陣,覺得實在守不住才會撤退的。
必經沈三多那邊沖下來的中隊隻有一個連左右,人數上較之他們可是少了不少,更何況他們還有樹木作爲臨時的掩體,和中隊打一仗根本就不是問題。
可是現在一槍不放就主動放棄自己的陣地,這别是他沒有辦法理解了,就算是大本營那邊恐怕也沒有辦法理解田中的做法了。
“執行命令!”田中可不管那少佐是不是心裏存在迷惑,隻要是戰鬥需要,不管什麽命令,他都必須讓屬下不折不扣的執行到底,不然這個仗就沒有辦法打了。
在他弄不清楚沈三多到底在這次沖鋒戰鬥裏面隐藏着什麽陰謀詭計之前,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弟兄去冒險的,因此他爲了穩妥起見,下令撤退一也不奇怪。
“哈咿!”少佐無話可,隻能執行田中的命令,拔出腰間的軍刀,沖着臨時陣地上的所有鬼子道,“所有大日本帝國的皇軍們,天皇陛下的武士們,交叉掩護,向着馬路方向後撤一百五十米!”
随着他的命令下達,所有的鬼子全部從掩體後面起身,然後端着槍邊打邊撤,主動放棄了臨時陣地,放棄了之前所占領的地方。
“這鬼子玩的是哪一出呀,咱才剛沖出來,還沒有正式和我們交手,這夥鬼子就主動撤退了?”馬尚武你敢相信這就是他們所面對的兇殘鬼子,他獨立跟着沈三多打的第一仗還沒有怎麽樣打,就結束了,他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看來是田中老鬼子聞出了什麽味道,害怕咱算計,因此他選擇了不冒險的做法,先撤退了!”沈三多見到鬼子的行爲,立刻給馬尚武講解着道,可突然眼珠子一轉,低聲對着馬尚武詢問起來,“你想不想和田中老鬼子面對面的幹一仗?”
“當然想了,我等這一天可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馬尚武立刻大聲了起來,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自己所的這些話一樣,但随即露出失望的臉色道,“可田中不是不給我機會嗎?我們還沒有和他正面接觸上,他就已經帶着鬼子撤退了!”
“想要讓田中跟我們打一仗不難,隻要将我的名字用步寫上,然後舉起來讓田中老鬼子看見,我敢保證他會追着你打!”沈三多微笑着道,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當中一樣,隻要他願意,就算是敵人,也會照着他的算計來行事。
“真的管用?”馬尚武顯然不相信這個法子有多大用處,要知道鬼子已經開始撤退了,這個時候不管生什麽狀況也很難讓鬼子很難改變行動方向的。
鬼子指揮官可是老奸巨猾的田中一郎,這一般的軍事常識怎麽可能不知道?否則擅自更改作戰命令朝令夕改,就令屬下無所适從了。
“不信你去試試呀!”沈三多也不想解釋什麽,隻是想用事實話,于是直接對着馬尚武道,讓馬尚武現在就去試試。
“我這就去準備!”馬尚武雖然不相信,可沈三多卻得煞有其事,那麽他就索性試試看,反正這對于他來又不會有任何損失,于是着立刻轉身跑步到後面的夕陽嶺,找到楚懷南政委,讓他寫字。
可是隊伍在戰鬥當中,沒有辦法找東西寫,更何況還是要大長幅的。最後楚懷南将自己警衛員身上的行軍被大開,扯下一塊布,寫上了沈三多三個字。
但是卻在那三個大字的後面加上了一句話,爲的就是增加羞辱和激怒鬼子。
之後馬尚武找來兩個兄弟,扛起那個條幅就來到了陣地前沿,站在了最顯眼的位置上。
沈三多見到上面的字,立刻露出微笑道:“看來你子還算有本事,居然想到了這樣寫!”
“營座,這可不是我寫的!”馬尚武立刻否認道,他可不想貪人之功爲己用,“不知道的,這戰場上我也找不到布去寫呀,所以我去了找楚懷南政委,他見識比我多,他寫的一定會比我寫的好!”
“行啊,你子長腦子了哈!”沈三多誇獎着道,然後對着馬尚武繼續下去道,“現在你立刻命令所有的兄弟沖着鬼子大叫,叫的越大聲越好!”
“可是鬼子都逃跑的沒有影了,我們叫了他們能聽見嗎?”馬尚武見到眼前已經看不到鬼子了,他實在不知道現在的舉動到底有沒有意義。
“放心吧,田中多疑,在和我們接觸之前就提前撤退是他的多疑,打沖鋒的時候隻前進六十米也是他的多疑,因此我敢斷定這老鬼子不會走太遠,這個時間應該就在我們對面某處林子裏面呆着,等着弄清楚我們在玩什麽花樣,所以你大膽的叫喊,他一定聽得見。”沈三多很肯定的道。
“可是我們該叫一些什麽呀?”馬尚武一頭霧水,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沈三多到底在給鬼子擺什麽陣,反正他自己還糊塗着呢。
“能夠羞辱田中,刺激田中的話都行,反正你們一個個都得将田中老鬼子給我激怒了,隻要激怒了他,我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沈三多道,似乎在心裏已經盤算好了一切,就等着田中老鬼子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