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緩緩的經過了龍門,精緻到了來到了最前面的一個方台,這個方台是特别爲她的而搭建的。
這時,從後面走進來一個胖婦人,見到了鳳凰之後,滿臉的笑容說道:“鳳凰啊,你終于來了。”
鳳凰含笑,沖着胖婦人微微施禮,随後做到了方台最前的席子上面。
胖婦人微微一笑,沖着大殿之中的衆人說道:“各位官爺久等了,鳳凰已經來了,稍作準備之後,馬上就要進入了鳳凰獻藝的時間。”
突然大殿之中的燈,都被熄滅,隻留下方台之上的微弱的燈光。
片刻之後,鳳凰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纖長的手指随即開始撥弄這琵琶起來。
在琵琶聲響起的時候,從後面走出來幾個女子,開始伴起舞來,随着琵琶聲,緩緩的舞動了起來。
這曲聲,時而急切,時而舒緩,清脆如小溪叮當,渾厚如隔窗悶雷,急切如雨打芭蕉,舒緩如綿綿細雨,激烈如金戈鐵馬,委婉如新房戲語。
雖然魏索不懂這種曲,但是鳳凰的琴聲卻總能把他帶入境界之中,讓他仿佛身臨其境般的站在了所以彈奏出來的意境之中。
一曲結束之後,魏索心中有些惋惜,他還沒有聽夠,主要還是能看到美女,魏索便考慮着如何能加她挖到自己的青樓之中,讓他彈曲,那自己豈不是要發财了。
這是,胖婦人老鸨緩緩走到了台上,說道:“下面就到了最激動人心的時候,鳳凰還将彈奏一曲,但是具體彈奏什麽由各位來定,誰出的價高,誰将指定一曲,讓鳳凰來彈奏。”
“從一千兩銀子開始,每次加價二百兩!”老鸨稍微的猶豫了一下說道。
“兩千兩!”老鸨的話剛說完,距離鳳凰最近的洪爺突然的說道,直接便将價格翻了一番,這一叫不要緊,直接把門檻提升了一倍,讓許多人都無法參與進來。
“兩千二百兩!”這是,在洪爺旁邊的一個桌子的一個男子叫道。
“兩千五百兩!”洪爺再次的叫道。
“兩千七百兩!
洪爺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随即的叫道:“三千兩!”這洪爺他父親隻是一個侍郎而已,雖然平常的時候也會貪一點,但是自己這次出門隻帶了五千兩,如果那個人繼續加價,自己可就要考慮了一下是否要繼續的加了。
旁邊的那一桌也開始猶豫了起來,想了半天還是不準備加了。
這時,洪爺的臉上開始出現了一絲的喜色。
“一千兩。”就在這個時候,在角落之中傳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正是魏索喊出來的。
衆人随即哈哈大笑了起來,是那個傻子出的一千兩。
老鸨也是微微一愣,雖然看不清人,但是卻知道聲音是哪個方向傳來的,對着魏索所在的那個方向,緩緩的開口說道:“是哪位官爺在開玩笑,目前的價格是三千兩,你得出三千二百兩才可以。”
這時,魏索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了方台之前,看着鳳凰緩緩的說道:“我就出一千兩不行嗎?”
之前接待過魏索的那個美豔女子随即冷笑道:“當然不行,你身上要是能拿出來一百兩,我不要錢給你唱一首!”
“我還不想聽呢。”
老鸨臉上也出現一絲的不悅,緩緩的說道:“官爺,你先回到座位上可以嗎,就算沒有錢也是可以聽到鳳凰彈曲的。”
魏索微微一笑,注視着老鸨緩緩的說道:“我隻是一個小人物而已,沒見過什麽大世面,今個我才知道,一千兩黃金,竟然比不上三千兩的白銀,哎,聽不到我想聽的曲子了,算了,我還是走吧!”
這時,坐在方台上面的鳳凰突然笑了一下,随後覺得有些失态,便用袖子将自己的臉龐給遮擋上了。
衆人頓時聽到魏索說的是一千兩黃金的時候,頓時一驚,看着穿着這麽普通的人,竟然出價一千兩黃金!
魏索随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一個的金元寶,放到了洪爺面前的桌子上面,當掏出最後一個的時候,對着那個美豔女子笑道:“這曲子是我點的,我可以坐在這個位置嗎?”
老鸨随後看了一眼洪爺,随後對着魏索試着問道:“要不我給你安排一個更好的位置?”
魏索也看了一眼洪爺,冷笑道:“我就要坐在這裏,之前我就是坐在這裏的,後來被攆走了。”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又看了一眼那美豔女子一眼。
老鸨稍微的猶豫了一下,滿含歉意的對着洪爺低聲的說道:“洪爺,要不我給你換個更好的位置?”
洪爺的臉色此時十分的難看,他身後的幾個随從這個時候站起身來,指着老鸨叫道:“你是不是昏了頭,不知道我們洪爺是什麽身份?你這青樓是不是不想開了?”
魏索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先管好你們自己在說,一個侍郎的兒子,竟然而已拿出三千兩來揮霍,如果說他父親沒有貪的話,我絕對不信。”
洪爺這個時候一拍桌子,也站起身來,惡狠狠的看着魏索說道:“你給我等着。”
魏索面不改色,淡淡的說道:“等你!”随後便坐到了作爲上面,對着那個美豔女子說道:“給我來一壺茶水就成了。”
片刻之後,美豔女子拎着一壺茶水,輕輕的放到了魏索的面前,老鸨接過了茶壺,便給魏索倒了一杯茶,問道:“官爺想要聽什麽曲子盡管說,所有的曲子,鳳凰都會彈。”
這一下,倒是把魏索的問住了,弱弱的說道:“東風破?”魏索也不知道這個時代都有什麽曲子,就知道一個“******”,還是韋小寶曾經說過的。
鳳凰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疑惑之色,随後緩緩的說道:“這首曲子還鳳凰無法彈奏。”
這聲音,輕柔細語,好像那春風拂過泸沽湖,秋雨浸潤九寨溝!
“随便彈吧,彈什麽聽什麽?”魏索緩緩的說道,在說下去丢人可就丢大了。
鳳凰微微施禮,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開始撥弄起琵琶來。
魏索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側耳傾聽。
這一次,是一首比較激烈的曲子,魏索再次的被鳳凰帶入了意境之中。
魏索感覺自己成爲了一頭被困在了籠子之中的獅子,周圍都是一些圍觀的人,被馴養員逼着做出各種各樣的動作,仿佛就是在表演馬戲一般。
雖然這頭獅子是馬戲團之中最有名的一頭獅子,但是始終确實身不由己。
聽到這裏的時候,魏索突然眉頭一皺,睜開了眼睛,望向了正在彈奏之中的鳳凰。
這不是和自己之前上班的狀态一樣,就算自己有再大的抱負,在打夢想,也隻是一直被困在籠子裏面的獅子而已,每天做着各種各樣的事情,來取悅别人。
境由心生,難道鳳凰現在也是這種感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