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之中轉悠了小半天的時間,雖然沒有挖到什麽頭牌,但是也發現了幾個姿色看上還不錯的,一個兩千兩銀子,魏索給他們贖了身,讓他們加入到自己的青樓之中。
轉眼,天色已經見晚,華燈初上,人來人往,這京城的夜晚是十分熱鬧的,魏索再次走進了一家青樓之中,聽人說,這家青樓還算是比較不錯的。
魏索走進青樓之後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那裏是青樓,簡直就是雲霄寶殿一般。
進入到青樓之後,便是一個大殿,在大殿内的房頂之上,一根檀木作爲橫梁,水晶玉璧珍珠簾,在正前方龍門,還有一個青帳,風輕輕一吹,宛如墜入了雲海一般。
在龍門之上,有一牌匾,上面刻着兩行燙金的大字。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但凡進入到青樓之中,都必須從這龍門下面鑽過去。
魏索走到了裏面,立刻便有一位美豔女子迎了上面,沖着魏索說道:“官爺裏面請。”
魏索看了一眼那美豔女子,濃妝豔抹,身上的香氣刺鼻,魏索沒有理會,找了一個無人的座位便坐了上去。
“官爺喝點什麽?”美豔女子微微一笑,煞是勾人。
“都有什麽?”魏索問道。
“今日是難得的鳳凰獻藝之際,爲何不喝點上等的小酒助助興?”女子水汪汪大眼睛撲閃撲閃的,臉頰飄過一絲紅暈,薄薄的紅唇微動,說起話來,讓人不忍拒絕。
“給我來壺茶水吧。”魏索笑道。
女子頓時臉色一遍,本來看魏索穿的還算不錯,怎麽竟然這般摳門,來到了青樓之中,竟然隻要了一壺茶水,看來在他的身上。并沒有什麽生意可做,随即便離開。
片刻之後,手裏面拎着一壺茶水,摔倒了魏索的面前。
一些茶水也從壺口溢了出來。灑在了魏索的身上。那美豔女子也沒有理會,徑直的離開。
魏索也毫不在意,先不惹他們,自己是來挖人的,别弄的人還沒有見到。便被趕了出去。
從桌子上面拿過來一個茶杯,便獨自的喝起了茶水,順便聽着周圍的人談論着。
從他們的談話之中才得知,這鳳凰獻藝原來一個鳳凰的女子将要來這裏進行表演,不過現在時候還沒有到時間。
這鳳凰是京城之中最有名氣的一個樂師,在小的時候受過老鸨的一頓飯,後來鳳凰成名之後,别人家的青樓都請不動,鳳凰隻在這天上人間進行獻藝。
每逢獻藝之時,天上人間必定爆滿。生意不斷。
魏索看了一眼周圍,現在的人已經漸漸的多了起來,看來這鳳凰獻藝的時候馬上就要到了。
這時從門外進來五個人來,看他們身上穿着的,倒是挺富貴,帶頭的那個穿着一身白色錦衣,有些胖,在腰間挂着一個玉佩,随着走動,前後的晃悠着。
走過了龍門便來到了大殿之中。環顧了一周,最後把目光放在了魏索的那個桌位上面,因爲剛才人少的時候,魏索占據了一個很好的位置。
本來其他人都知道即使自己做到了最好的那個座位。到頭來還是要被攆到其他偏僻的地方,倒不如占據一個不算太好,也不偏僻的地方。
反倒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魏索,上去就坐上了一個最好的地方。
這時,方才那個美豔女子迎了上去,笑道:“洪大官爺。你終于來了。”
被叫做洪爺的這位面無表情,應了一聲,随後便向着魏索的方向走了過來。
那美豔的女子随即走到了魏索的面前,沒好氣的說道:“你去一邊去。”
魏索扭頭看了一眼向着自己走過來的洪爺,随後對着那個美豔女子說道:“爲什麽?”
“因爲這個地方是洪爺的。”美豔女子冷聲道。
“我先來的。”魏索淡淡的說道:“再說了,這個地方也沒有他的名字。”
“洪爺是我們這裏的常客,這個位置當然給他留着的。”美豔女子說道。
“洪爺是那個洪爺?”魏索問道。
“洪爺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如果你不想死,就趕緊離開。”
這時,洪爺已經走到了魏索的面前,後面幾個人随即走了上前,退了魏索一把,道:“老骨頭,快點給我滾!”
魏索突然伸手抓了住了那個随從的手腕,向下一番,連同整個手臂都翻了過去。
那随從頓時便疼的嗷嗷叫,其他幾個随從便準備上前,魏索突然一用力,那随從再次大叫了一聲。
洪爺随即制止了另外幾個随從,對着魏索冷冷的說道:“馬上把我的人給我放了。”
魏索随即一松手,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向了旁邊的一個角落,今天自己是來挖人的盡量不惹事。
做到了角落裏面,又叫了一壺茶水,繼續的喝了起來。
等了半個時辰左右,突然大殿之中一陣嘩然,衆人紛紛的向着門外望了過去。隻見,在一群人的簇擁之下,一女子款款的走了進來。
這個女子一襲青色嵌金絲的長裙,行走間搖曳生姿、瑩光浮動,顯得格外明豔動人。
魏索距離的遠遠的都可以聞到一股清香,這股香味與胭脂的香味截然不同,這種香味好像是雨後花叢之中的自然清香,令人陶醉。
女子的發髻上面簪了一直碧玉钗,在钗首之上則以金絲鑲嵌這,呈現出一個蝴蝶的形狀,面挂着銀絲編制而成的墜飾,形似弱柳扶風,行則花枝低搖,風姿綽約。
女子雙眸如水,其中仿佛卻有着一股淡淡的冰冷,仿佛已經看穿了一切,在她的懷中,抱着一琵琶,在古樸的琵琶映襯下,顯的皮膚更加的雪白。
一隻手輕輕的扶着懷中的琵琶,修長的手指,膚如凝脂,雪白之中還透着微微的紅暈,仿佛要有水滴出來一般晶瑩剔透。
長長的頭發直到腰間,随着他的走動,青絲随風舞動,又是陣陣的清香,仿佛可以引來蝴蝶一般。
鵝蛋型的臉蛋上面,峨眉淡掃,面上不施粉黛,卻格外的清洗脫俗,頓時讓青樓之中所有的姑娘們都黯淡無光。
的确,他們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面,一個是鳳凰,他們則都是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