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随即一驚,急忙的對着魏索說道:“那是主人家的娘子。”
“主人家娘子有怎麽了?叫她過來,當我給不起錢嗎?”
就在此時,一個大漢從後面挑着門簾走到了大廳之中,沖着魏索叫道:“有錢,我倒要看看你也多少錢?”
這個大漢身高九尺,宛如一尊金剛一般,緩緩的走到了魏索桌子的前面,手掌按在了桌子上面,靜靜的看着魏索。
“你是誰?”
這是,旁邊一個小二走到了魏索的面前,叫道:“連你蔣門神蔣爺都不知道,讨打!”說罷,擡手便準備向着魏索打過去。
蔣門神突然大手一揮,攔住了那小二,淡淡的說道:“一萬貫錢,你若是能拿出來,我便讓我娘子陪你喝一杯,如果拿不出來,就别怪我對你這把老骨頭不客氣了。”
“聽說你東嶽泰山打擂,三年無敵手?”魏索問道。
蔣門神微微一笑,說道:“今年已經是第四年了。”
我擦,滿分,這個逼裝的,絕對滿分!
魏索看了一眼那美豔婦人,突然一撅嘴,沖着那美豔夫人隔空親了一口。
如此調戲自己的娘子,蔣門神自然是忍不了,随即沖着小二喊道:“把他給我按住!”
随即走過來兩個小二,将魏索的胳膊給架住了。
這是,那美豔婦人緩緩的走了過來,依偎在蔣門神的懷中,嬌嗔的說道:“夫君,你得替我做主啊!”
蔣門神看了一眼魏索說道:“他已經被擒住了,你去給他兩個大嘴巴子,把他的牙給我打掉!”
“可是人家力氣小,怕打不掉!”婦人再次的說道。
“不要緊!”說罷,蔣門神一拍桌子,轟隆一聲,那桌子就然裂開。随即倒了下去。
蔣門神從地上撿起來一塊木闆,對着婦人說道:“用這個打,直到把他的牙給我全部的打下來!”
那婦人微微一下,拿起木闆走到了魏索的身前。随即舉起了木闆,便準備打下來。
魏索微微一笑,胳膊一用力,便将兩個小兒給吊了起來,随即一掄。便将兩個小二給掄飛了。
随即抓起那美豔婦人,便扔向了旁邊的酒缸裏面,那婦人整個人被魏索大頭朝下給塞到了酒壇之中。
蔣門神見到婦人被打,随即便撲向了魏索。
魏索随即向着旁邊撤了過去,拽住蔣門神的胳膊,便向前一送。蔣門神在半空之中,重心不穩,噗通一聲便摔倒了地上。
落地之後,蔣門神随即買着大步再次的向着魏索沖了過來。
魏索微微一笑,說道:“你再不把你娘子從酒缸裏面撈出來。她可就嗆死了!”
蔣門神頓時一驚,沖着剩下的兩個小二喊道:“還不快去!”
那兩個小二随即向着酒壇子跑了過去。
魏索早就準備,就在兩個小二跑過去的時候,魏索一個肩部沖了過去,拎起兩個小二,一同塞到了酒壇子。
三個人擠到了一起,任他們如果掙紮也,掙脫不出來!
蔣門神抄起了一個桌子,便向着魏索砸了過去,就在魏索躲避的時候。蔣門神沖到了酒壇子旁邊,一拳将酒壇子打破,三人這才得意解救。
魏索急忙邁出一步,向着蔣門神的太陽穴便打出了一拳。
轟!
蔣門神被魏索這一拳直接的打飛。直接撞到了樓梯的扶手上面。
扶手直接被撞壞!
蔣門神晃動着暈暈乎乎的腦袋,緩緩的站起身來,身體不穩,剛剛站起來,腳下一軟,随即又倒了下去。
魏索緩緩的向着蔣門神走了過去。就在距離蔣門神兩步遠的時候,一把大刀貼着魏索的鼻尖飛過了去,插到了旁邊的牆上。
向着大刀飛過來的方向望去,隻見,一個八尺高的大漢,宛如一根根刺一樣,豎在腦袋上面。左眼帶着一個眼罩,身上穿着一身黑色長袍,上面還有一個白色的長馬甲。
手中還握着一把滿是豁口的大刀。
魏索頓時一驚,我靠,這不是《死神》裏面的更木劍八嗎。
你妹的,居然玩cosplay!
那大漢看了魏索一眼,随即拎着刀向着魏索沖了過來,距離魏索還有五步遠的時候,突然舉起了大刀,向着魏索看了過來。
魏索神情冷峻,随即向着大漢扔出了一塊闆磚,于此同時,自己的身體也向着大漢沖了過去。
铛的一聲,大漢的那一刀被打飛,魏索趁機整個人都貼在了大漢的身上,肩膀随即用力一震,那大漢随即便被彈飛。
剛剛被魏索打了一拳的蔣門神此時已經恢複了過來,再次的向着魏索撲了過來。
魏索急忙轉身,向着蔣門神扔出一塊闆磚,直奔腦門,魏索怕給他打死,扔的時候力度不是很大。
蔣門神随即雙臂交叉,放到了腦袋的前面,擋住了魏索的這一闆磚,
魏索随機一閃,便準備躲開,雖知道自己卻突然動彈不得,在自己的腳上面,一雙大手牢牢的将自己的箍住了。
此時,蔣門神整個人向着魏索壓了過來,一把将魏索給撲倒了。
随後雙手按住了魏索的胳膊,讓他動彈不得。
此時,那眼罩大漢撿起了地上的大刀,便向着魏索的腦袋砍了過來。
魏索腦袋一歪,整個大刀貼着自己的耳朵邊便砍下去,雖然躲開了這奪命的一刀,但刀尖前面的一小部分卻劃傷了魏索的肩膀。
魏索擡腳便踹了蔣門神的褲裆中間,蔣門神咬着牙愣是沒松開,此時大漢的第二道已經又向着魏索砍了過去。
這蔣門神巨大的身體壓在了魏索的身上,魏索随機雙腿夾緊蔣門神的腰部,随即腦袋向前一伸,向着蔣門神的肩膀咬了過去。
動作雖然十分的不雅,但是卻很管用,蔣門神一吃痛,手上的力氣便松了一份,随即反手扣住蔣門神的胳膊,向外一掰,整個身體全部的壓在了魏索的身上。
大漢的那一刀沒有砍下來,因爲蔣門神的身體給魏索擋了一個結結實實。
魏索雙腿随即一用力,單靠腿部的力量,竟然将蔣門神給扔了出去,砸向了大漢。
那大漢躲避不及,便被蔣門神給砸倒了,二人紛紛倒地。魏索緩緩的緩緩的向着二人走了過去,一闆磚将大漢給打暈了,随即反身一拳打在了蔣門神的肚子上面,抓起他的衣領,便向着牆上扔了過去。
魏索走到了牆邊,一腳踩着蔣門神的胸膛,揮拳便砸了下去。
蔣門神被打的動彈不得,嘴上微弱的說道:“好漢饒命。”
魏索走到了酒壇子旁邊,一把将那美豔婦人抓了過來,扔到了蔣門神的旁邊,随後從地上撿起了一個木闆,送到了美豔婦人的面前,喝道:“拿着這個,打他的嘴巴子,打到他的牙全掉爲止。”
那美豔婦人聽罷,身體一震,急忙的跪了下去,乞求魏索說道:“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
哭的滿臉梨花,臉上的粉撲的太厚了,形成了一條條的痕迹,挺吓人的。
魏索冷哼一聲,将木闆扔到了地上,抓着蔣門神的衣領冷冷的說道:“從今天起,你馬上把快活林還給施恩,并且滾出孟州,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就不是揍你一頓這麽簡單了。”
“好好,我這就把快活林還給施恩,并且把這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叫過來,當衆給他道歉。”蔣門神微弱的說道。
魏索面無表情,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在問你一件事情,那張都監現在在什麽地方?”
蔣門神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驚訝的表情,随即說道:“我是真不知道他在什麽?前些日子我看他帶兵出去了。”
“哦。”魏索淡淡的應了一聲,便沒有繼續的多問,留着他一命便是爲了找到張都監,問多了,反倒會讓對方心中生疑。
施恩帶着一些人趕了過來,剛才在外面聽說這裏面已經打起來了,便帶着人過來了,見到魏索已經把蔣門神和那張團練已經打趴下了,急忙的走到了魏索的旁邊,關切的問道:“伯父,沒事吧!”
魏索看了看肩膀,肩膀頭那塊被劃了一道,隻是皮外傷而已,并不礙事。“沒事。”
随後,轉向了蔣門神緩緩的說道:“這家店的主人已經回來了,你快點搬走,然後找人來,當面道歉!”
蔣門神在小二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将那美豔婦人也扶了起來,不過就在小二去扶張團練的時候,卻被魏索給叫住了。
“他不許帶走!”
蔣門神微微一愣,低着頭和夫人還有幾個小二去收拾東西。
魏索讓施恩,将那張團練暫時的關押在一個秘密的地方,留作後用。魏索總感覺這個張團練有些特别,就像高傑一樣,不是這個朝代之中土生土長的人,而是傳承者帶過來的。
雖然這個張團練從出場,到被魏索排到,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而這也是讓魏索疑惑的地方,爲什麽不罵自己兩句?
而且他的打扮也是一個疑點,可能他本來就是瞎了一隻眼,可能是爲了好了,便把他打造成了動漫裏面的人物。
這些都是推測,謹慎起見,魏索還是決定把張團練給扣下,留在自己的手中,當做一個人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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