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都包裏面裝着巨款,一下子吊絲就逆襲成土豪了。
就在魏索返回黃泥崗的時候,突然收到了一條系統消息,魏索一驚,自己這次進入副本,不是隻有一個任務嗎,自己還沒有開始做呢,怎麽就給自己來消息了,難不成自己無意之中開啓了什麽隐藏任務嗎?
怎麽說,這搶了生辰綱也是一件大事啊,這次的獎勵肯定極爲的豐富。
滿懷期待的打開了消息,看到消息的魏索,頓時又是一愣。
“傳承者啊……”
沒有看到“親愛的”三個字的時候,魏索的心中便有一股不好的預感,這絕對不是系統發來的,再一看,竟然是客服發過來的。
“傳承者啊,求你别坑我們了好不?這你怎麽賺錢,我們都不反對,你已經算是系統之中的一個特例了,你是唯一擁有時空布袋的人,但是,該拿的拿,不該拿的你别動好嗎,你知道你強了生辰綱有什麽連鎖的反應嗎?”
魏索将這條消息看了三表,不明白客服是什麽意思,便回到:“我就搶了怎麽的?有不能改變什麽?我知道的曆史,還是原先的曆史。”
“喂,傳承者,我可是系統的客服啊,主神啊,你居然敢用這個口吻和我說話。”
魏索随機的回到:“我就這麽說怎麽滴,你能把我咋地!信不信我投訴你,你上班時間把你弟弟帶到辦公室了?”
“好吧,你赢了,不過我警告你,這不單單隻是一個系統而已,你們确實已經回到了你們的曆史之中,你們所做的事情也會對曆史産生一些波動,有些波動,我們是可以控制的,一旦超出了我們的控制,未來變成什麽樣子,我們也無法控制了。”
“那你就說,我搶了生辰綱,會造成什麽影響?他們資金短缺,很難維持一個團夥,梁山聚義也就完不成了吧,但是他們最後的下場是什麽,被招安吧,最後還不是死的死,躲得躲,效果不是一樣嗎?”魏索回複那個客服說道。
“那個瓜農已經見過了梁山上的七巨頭,他的行蹤也就暴露了。朝廷得知他們搶了生辰綱,很快會派兵圍剿,導緻梁山好漢不存在,那些眉頭投奔梁山的人,将會落草爲寇,最終會進行反抗朝廷,加快的了北宋的滅亡,這種波動已經超出了我們控制範圍。”
魏索剛剛看完這條,緊接着又來了一條。
“我已經對這件事情做出了彌補,所以警告你,以後不要拿那些不該拿的錢,好好賣你的絲襪和套套得了!”
“我擦,這你們都知道!”魏索回到。
“你們是全是時刻被監控的好嗎?”
“既然你都能彌補,那有什麽不可控制的?”魏索問道。
“金錢的事情我們導師可以彌補,但是其他的事情就不好說了,這一次我幫你給補上了,否則你就被定位危險傳承者,将會對你格外的關注,将會有我們的執法人員,對你進行懲罰!”
“什麽處罰?”
魏索再問的時候,那邊便不再回複了。
什麽懲罰呢?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魏索便也不再想了,既然都被警告了,下次自己注意點事情了,但是能不能再犯,魏索也不知道,因爲他壓根也不知道哪些是系統的雷區,哪些可以碰,哪些不能。
在小城之中逛了兩天之後,魏索便返回到黃泥崗,等着那兩個士兵,好繼續的趕路。
在城中閑逛的時候,發現了正要将寶刀賣掉的楊志,不多此時的楊志滿身是傷,魏索以爲是吳用他們幹的,一打聽才知道,當自己醒過來的時候,來了一個人,說是要搶生辰綱,楊志生辰綱剛剛被搶,頓時這火就起來了,就和他人打了起來,誰料那人太厲害了,使用者一個古怪的武器,竟然将他手下的三十多人全都殺掉了,他是拼了命才跑出來的。
魏索讓楊志别管生辰綱的事情了,勸着他去二龍山,與魯智深彙合。
中午的時候,那兩個士兵要緩緩的走了過來,見到他們過來,魏索便把手扣到了一起,讓他倆給自己鎖起來。
但是那兩個士兵卻沒有這麽做,因爲用不着而來,信得過魏索。
魏索走了一段距離之後,随即對着兩個士兵說道:“你說我們走了這麽長的時間,你們倆就沒有人想起來叫倆馬車?”
來到前面的小鎮上,魏索便叫了一輛馬車,僅用了兩天的時間,魏索三人便已經來到而來孟州的境内,快要進城的時候,魏索才把枷鎖給帶上,由兩個士兵領着,向着城内走了進去。
到了中午的時候,兩個士兵帶着魏索便來到了張都監那裏,張都監讓人給他送到了衙門,交給衙門處理。
來到了衙門,知府便把他發放到了孟州的牢營。
魏索進入牢房之後,便開始合計了起來。
這張都監當初非要抓自己活的,而且也是他父親讓他來抓自己的,那就極有可能他父親已經聽說了自己在清河縣做的那些事情,想要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傳承者。
如此一想,魏索倒是覺得,張都監的父親還不确定自己就是入侵者,或者是傳承者到現在還沒有聽說絲襪的事情,否則自己入侵者的身份絕對暴露。
不确定的話,那麽自己倒是有一點希望,即使見到自己的時候,自己也狡辯一下,說不定就可以蒙混過關。
就在此時,一個虛弱的聲音傳到了魏索的耳朵之中。
“爹……”
魏索循聲望去,發現在自己左前方的牢房裏面趴着一個人,仔細一看,這個人竟然就是武大郎。
“大郎?你怎麽這樣了?”
“爹,進入到這裏的人,都得挨上一百殺威棒……”
魏索眉頭緊皺,冷冷的說道:“等爹的傷好一點,絕對幫你報仇,這些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的!”
這時,旁邊的幾個凡人,對着魏索說道:“你是他爹?那你也就是打虎英雄武松他爹啦?”
“廢話!”魏索回道。
“如果你不想吃苦,就把你身上的銀兩都拿出來,否則一會打你的時候賊拉的很!”
正說着,一撥獄卒進入了牢房之中,那些犯人見到了獄卒之後,随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望向了别處。
獄卒看了一眼魏索,冷冷的說道:“老家夥,聽說你挺厲害啊,殺死了我們不少的兄弟,不知道一會你吃殺威棒的時候是否也一樣的厲害。”
“你盡管打就是了,如果我吭一聲,我就不姓魏!”魏索一扭頭說道。
“說的你好像姓魏?”那獄卒冷笑道。
“你現在怎麽打我,我将來加倍還你!”
“口氣不小啊,我看你一會還會不會像現在一樣!”随即沖着後面幾個獄卒一擺手,那幾個人随即将魏索從牢房之中,押了出去,帶到了牢房的大廳之中。
在大廳之中,放着一個床闆子,旁邊都是各種各樣的刑具,小皮鞭、蠟燭、手鏈腳鏈之類的東西……
那幾個人将魏索按在了床闆上面,随後兩個人拿着兩個棒子便來到了魏索的面前。
兩人正要動手打魏索的時候,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男子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在那獄頭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
那獄頭對着魏索急忙的問道:“你身上可有傷!”
魏索一咬牙說道:“沒有。”
裝逼是痛苦,裝到底是幸福的啊,自己裝的逼,含着淚也要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