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緩緩的坐了起來,草帽壓的極低,沖着晁蓋、吳用等人叫道:“幾位爺,來個西瓜不,我的西瓜又沙又甜,不甜不要錢。”
這吳用幾人剛剛喝了一些酒,又走了這麽長的時間,自然就是口渴難耐,見到有西瓜,赤發鬼劉唐便急忙的走到了攤位面前,問道:“你這西瓜怎麽賣?”
“十文錢一個!”
“先來一個,我們先嘗嘗!”劉唐臉上一喜說道。
“等一下!”吳用突然制止了劉唐,緩緩的走到了魏索的面前,“你擡起頭來,讓我看看!”
魏索緩緩的擡起頭了,眯着眼睛,沖着吳用傻笑。
“你眼睛怎麽了?”
“俺有眼疾,遠處的東西看不清!”魏索答道。
“哦。你剛才說不甜的西瓜不要錢?”
“是的,個個保甜!”
“那我來幾個不甜的。”吳用淡淡的說道。
劉唐在旁邊驚訝的看着吳用,贊歎的說道:“軍師好計謀啊!”
魏索心中十分的不屑,流氓,整個一個流氓,這農民伯伯的西瓜也要坑一下子,在說這都是自己那個時代玩爛的梗了。
“你們哪有這樣買瓜的?”魏索急忙的不悅的說道。
“這買瓜是我們的自由不?”
“是啊。”
“那我們買不甜的瓜可以不?”
“可以啊!”魏索應道。
“這不就完了!”
“得,今個兒算俺倒黴,送你們,沒見過你們這麽摳的,想白吃瓜,還不給錢!”
魏索随即從旁邊挑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瓜,便準備切開。
“等一下!”吳用再次的叫住了魏索,對着劉唐說道:“你自己下地去挑一個去!”
魏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的涼席上面,看上去十分的不高興。
不多時,這劉唐便擎着一個挺大的西瓜走了上去。
魏索看了幾人一人,另外幾個人做到了旁邊的陰涼處休息去了!
趁着他們沒有注意,魏索飛快的把西瓜成了七分,又從自己剛剛沒吃完的那半塊切了一塊下來,放到了一起。
随後将這七塊拿向了吳用七人。
“多了一塊,我自己吃了!”
回到了攤位前面,魏索拿起那個西瓜就啃了起來。
剛剛啃完一塊,那劉唐便走了過來,對着魏索說:“你剛剛吃了我們一塊瓜,得賠我們一個!”
魏索擡頭看了一眼,說:“我感覺你們跟強盜一樣呢!要搶你們就直接搶,别在這裏一邊和講着道理,一邊搶我的東西。得,我這幾個瓜都送給你吧!你們趕緊走吧!”
魏索拿起一個瓜便扔向了劉唐,劉唐嘿嘿一樂,把西瓜放到了馬車上面,随後便走向了魏索的攤位,繼續的闆起了西瓜。
這個時候,吳用緩緩的走到了魏索的面前,從懷中掏出了一貫錢,扔給了魏索,道:“方才與是你開玩笑,這些錢足夠買你的瓜了!”
就在此時,吳用突然感覺到一陣眩暈,随即說道:“劉唐扶我坐一會,我好像是中了暑。”
劉唐扶着吳用回到了陰涼處,突然感覺到自己也有些迷糊,便沖着魏索叫道:“兄弟,幫我們看一下馬車,我們休息一會!”
魏索急忙的沖了過來,對着幾個人關切的問道:“怎麽了?中暑了嗎?要不要吃個西瓜?”
連續叫了幾聲,也沒有搭理他,便緩緩走走道了馬車的旁邊,挑起上面的糧草,露出裏面一個箱子來!
打開了箱子,立刻便閃出一道道金光,裏面放着各種的金銀珠寶,十分的奪目。
這下發财了!
魏索随機從将那些金銀珠寶,大把大把的裝到了自己的超級布袋之中。
片刻之後,箱子已經被魏索給搬空了!魏索剛要走,突然又轉了回來,找了幾個巨大的石塊放到了箱子之中,有放入其中兩個西瓜,一個西瓜上面刻着“多”字,一個上面刻着“謝”字!
随後将馬從車上解了下來,牽着馬,讓他在路邊吃草。
“哎呀,小馬啊,你說我運氣好不?”魏索無聊,對着正在吃草的馬說起話來。
“橋斷了,返了回來,碰上這生辰綱了,現在一萬兩黃金,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愁吃喝了!”
“估計他們現在也沒有什麽錢了,一會我把缰繩給你弄細點,你能跑就跑,否則他們餓急眼了,再把你給吃了!”
“哎哎哎,路邊的野花不要吃!”魏索沖着那小馬喊道。
這馬一邊吃,一邊走着,不多時,便走了挺遠的距離。
魏索隻下了一半的蒙汗藥,另一半隻在毛巾上面,多了大概半個時辰,晁蓋、吳用等人便清醒過來了。
原本送酒的那個漢子率先的醒過來了,他本身就是善于下蒙汗藥,對于藥性也有一定的抗性,這白日鼠白勝的名号也不是白來的。
不過剛才他口幹舌燥,也沒有注意那西瓜之中已經被下了毒。
白勝一醒過來,便急忙的推着旁邊的吳用,叫道:“軍師軍師,醒醒!”
見吳用沒有反應,便叫起了晁蓋,“大哥,大哥。”
“紅鬼?小二,小五,小七?”
轉眼之間,晁蓋和劉唐,還有阮家三兄弟便清醒了過來。
“那賣瓜的不見了!”阮小七看着面前的魏索的攤位說道。
“我們的馬也沒了!”
就在這個時候,魏索牽着馬走了回來,看到幾位醒過來,便笑着說道:“你們幾個終于醒了,這天太熱了,你們幾個也不帶個草帽什麽的?”
“你幹什麽去了?”晁蓋問道。
“讓馬喝喝水,吃吃草啊!你們還要一個西瓜不?這中暑之後,渾身難受,頭也暈,我看,你們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吧!”
“你剛剛給我下藥了?”白日鼠白勝冷冷的問道。
“我是真想給你們下藥啊,你們這群無賴,竟然連我想霸占我一個瓜!”
這時,吳用緩緩的醒過來了,魏索把草帽拿了下來,扔給了吳用,笑道:“這個草帽給他帶吧,看樣子就屬他最弱,一個書生的樣子!”
阮小七一把接過了草帽,給吳用扇起風來。
“那紅頭發的,過來牽馬,看這樣子今天是不能有什麽人了,我收攤回家了!”魏索沖着赤發鬼劉唐喊道。
劉唐站起身來,走過去,準備把馬重新的套在了馬車上面。
魏索将攤位收了起來,放到了路邊的草叢裏邊,順手撿起來一個石子,随後便對着吳用等人說道:“你們慢慢歇着,我先走了啊!”
說罷,便向着反方向走了過去。
這吳用也沒有懷疑,覺得他隻是一個普通的瓜農,便也沒阻攔,邊讓魏索離開。
魏索看了幾人一眼,這劉唐的注意力在馬的身上,其他幾人的注意力在吳用的身上。
魏索随即向着馬哥馬屁股将石子扔了過去。
那馬一驚,随即便嘶叫了起來,這劉唐一個不注意,變讓着馬給跑了,頓時就傻眼了!
想要去追,無奈自己雙腿到現在還有些發軟。
魏索在一旁看笑話的說道:“哎呀,這馬咋的了!紅頭發的,你幹什麽了?”
劉唐一臉懵逼的樣子,無辜的說道:“我啥也沒幹啊!”
“前面不遠有個村子,你們可以先到那裏,實在不行,重新買一個馬吧!總不能自己自己拉着馬車走吧!”
說罷,魏索轉過身去,緩緩的向着黃泥崗的方向走了過去。
晁蓋幾人怒視着劉唐,沉默不語。
又休息了将近一個多時辰,這幾個人的體力總算是恢複過來了。
劉唐望着那個馬車,緩緩的問道:“軍師,這馬車怎麽辦?”
還沒有等吳用說話,白勝便搶先說道:“你把馬給弄跑了,你去拉!”
劉唐看着其他幾個人一副同意的表情,叫了一聲:“得,我拉就我拉!”說罷,便走向了馬車。
此時,已經到了傍晚,溫度也降了下來,吳用等人也來到了一個村子裏面。
這時,碰到一個老頭,那老頭的手裏面拎着一壺酒,另外一隻手則是用麻繩幫着的一塊牛肉。
“大伯,這前面可有客棧?”
“木了,前面幾裏都沒有客棧,就我們一個村子!”
吳用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後吳用笑着說道:“那我們給你錢,你可以收留我們一晚嗎?”
老頭擡頭看了一眼吳用腦袋上帶着的草帽,突然笑道:“我也有一個和你一樣的草帽,不過今天被人給買走了!”
“這草帽還有人買啊……”吳用突然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感覺事情有些蹊跷。
“對啊,給了我幾吊錢買了我的瓜地一天,說是明天就還給我,對了,你們應該路過那裏,看到一篇瓜地沒,那就是我的!”老頭這時看到了馬車上面放着的幾個瓜,說道:“你們已經買了吧,我家的瓜甜不?”
吳用頓時身體一震,急忙的叫道:”快去看看馬車!”
這阮小二距離馬車最近,急忙的跑到了馬車的旁邊,翻起上面蓋着的幹草,打開了裏面的箱子,頓時一驚。
愣愣的對着其他幾個人說道:“生辰綱被盜走了!”
吳用急忙的沖了過來,向箱子裏面看了過去,便看到了裏面放着兩個西瓜,上面刻着“多謝”兩個字!
吳用突然愣住了,開始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
“果然是那個個老頭,生辰綱就是他奪走的!”
“誰!”
“黃泥崗賣酒的那個老頭!”吳用緩緩的說道。
“他奶奶的,等我見到他,非宰了他不可!害的我白拉了這麽長時間的車,竟然在裏面給我裝石頭!”劉唐砸了一下馬車,怒道。
吳用這個時候有看了一眼箱子裏面的石頭,突然眉頭緊鎖,向着箱子最上面的大石頭打量了起來。
“且慢,這塊石頭好像有點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