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臉上的驚訝之色轉瞬即逝,随即再次的笑道:“如果那老兄,把就賣給我,我就敢!”
那漢子依舊是一臉的不悅之色,對着魏索說道:“雖說同行是冤家,但是你也不能這麽冤枉我啊,我想知道,你一直懷疑我這酒裏面有蒙汗藥,你有什麽企圖?”
“我就是覺得吧,這做生意得有信譽,我答應了别人送到,我就會送到,出多少錢,我也不賣!倒是你,你一路奔波,趕了這麽長時間的路,半路就給賣了,在回去取,可不耽誤了時間?所以我懷疑你就是強盜,準備把我們都給弄暈了。”
“我圖啥,你們這麽多人,我就一個人?”
“都被吵了,你的桂花酒多錢?”一個士兵問道。
“這兩壇加一起五貫錢。”魏索緩緩的說道。
“六貫錢賣給我吧,你在回去取。”那個士兵哀求的說道。
魏索裝作了很爲難的樣子,站在那裏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反正我家離這也不遠,就賣給你們吧,這大熱天的,你們也不容易。”
那士兵一樂,便開始向士兵們籌錢。不多時,便将六貫錢交給了魏索。
那士兵樂呵呵的抱着酒壇離開。
魏索的酒壇子要比那漢子的小許多,外加士兵也多,每個人也沒有分多少。
吳用那邊那幾個人從自己的擔子裏面取出來一些大棗,一邊吃棗,一邊喝着酒,也是蠻惬意的。
士兵便用了半壇子酒,換了一些棗。吳用他們也不怕魏索的酒裏面有蒙汗藥,自己倒了沒事,不過那漢子别倒就行。
士兵随即便看向了牛車上的另外一壇。
那漢子急忙一扭頭說道:“别看我,我不賣!”
那些事情苦苦哀求,說了不少的好話,那漢子才把最後一壇買給他們。
幾人便開始喝了起來,士兵們敬了楊志一飄,楊志剛剛喝了一點,便不準備再喝,不過盛情難卻,又喝了半瓢。
魏索見到每個人都喝了一點,出了那賣酒的漢子,心裏面這個高興啊。
至于那個漢子,自己雖然有傷,但是還是可以收拾他的。
眼見生辰綱就要到手的魏索,把士兵給他們的錢準備放到超級布袋之中,不過就在此時,魏索感覺到了一個小紙包。
這個紙包就是當初孫二娘送給魏索的蒙汗藥。
魏索的身體,頓時的一震,自己策劃了這個完美的計劃,卻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項,放蒙汗藥。
嚓!
剛才那麽多都白哔哔了。
自己的智力值目前已經達到了巅峰怎麽還會犯如此的錯誤,難道是自己從一個二百五到最強的大腦,自己還沒有适應這種角色的轉變?需要一個過渡期?
不過錯既然已經犯下,魏索隻好認命,自己目前有傷,總不能強行給他們喂毒吧。
好在自己剛才想了一個B計劃。
臉上依舊帶着笑容,看了一眼大道,往前走是十字坡,向後走則是清河縣的方向,這梁山也應該是向着後面走了過去。
魏索推着小車,便向着身後的大路走了過去,在前面再找機會在麻煩他們,不過魏索走了一段距離之後,便藏了起來,暗中觀察吳用他們的動靜,以防他們走了别的道路之後,自己可就一點機會也沒有。
此時,那蒙汗藥的藥力發作,三十多名的士兵,已經昏倒在地,吳用他們六人加上那個送酒的漢子,随即趕着馬車離開。
看到他們向着自己的方向過來,魏索這才微微的放下心,便繼續向前趕路。
走走停停,此時馬上就要到下午三點多鍾了,這把魏索給熱啊,不過魏索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标地點。
在前幾天,被兩名士兵押着路過這裏的時候,魏索看見了一塊西瓜地,一個瓜農正在這裏賣着西瓜。
魏索當時還買了兩個,請那兩個士兵吃,那瓜農倒是第一次見到犯人請官差吃東西的,對魏索的印象倒也是深刻。
“你又來了啊!”
那瓜農看到了魏索之後,微微一笑道,随後臉色突然一變,戰戰兢兢的問道:“你怎麽來了!”
這魏索此時應該正在發配的途中,突然的出現在這裏,不讓瓜農驚訝才怪呢?甚至那瓜農已經開始聯想這魏索殺掉了那兩個官差,然後逃回了這裏。
魏索看了一眼瓜農身後的瓜田緩緩的說道:“你這地裏面有多少的西瓜?”
“大概四五千個吧!兄弟,你是怎麽出來的?你不會把那兩個人給啥了吧!”那老漢還是有些害怕魏索。
魏索随機從懷中摸出來七八貫錢來,扔給了老漢,随機說道:“我都買了。”
“你買這麽多做什麽?”老漢急忙的問道。
魏索有掏出了一貫錢,遞給了老漢,随後說道:“你先别管,我就買你一天的時間,明天早晨,這些瓜還是你的。不過你這攤位,還有你的衣服,我都買了!”
老漢一聽,這買賣劃算啊,二話不說,便開始脫衣服。
拖到了一般,老漢突然停住了,道:“你是不是把那兩個官差給殺了,他們身上的錢給搶了?”
魏索微微一笑,說道:“怎麽會,我對他們那麽好,他倆對我也不錯,别說殺人了,我逃跑都不能,我就是請了兩天假,明天我就回去了。”
“兄弟,你可不能殺人啊!”老漢一邊囑咐着,一邊繼續的拖着衣服。
“放心吧,不會!”
片刻之後,魏索便換上了老漢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則讓老漢給穿走了,他的小車也送給了老漢。
魏索換上了老漢的衣服,帶着他的草帽,爲了以防萬一,魏索把胡子也用到給刮了,随後切了一個西瓜,自己吃了起來。
吃了半個西瓜,魏索把自己的蒙汗藥倒到了西瓜汁裏面,随後便把西瓜汁灑到了旁邊的西瓜上面。
便放到太陽下面去烤,烤幹了之後,在撒上一層。
最後,半包的蒙汗藥全都撒到了到上面,雖然在到上面有點印記,但是确實紅色的,即使他們發現了也隻會以爲是西瓜汁幹了之後留下的痕迹。
爲了保守起見,魏索把旁邊的一個毛巾也弄濕了,把蒙汗藥撒到了上面。
弄好一切之後,魏索便躺在了涼席上面,用草帽把臉給蓋上了,睡起覺來。
就在此時,晁蓋、吳用等人已經緩緩的向着魏索的方向走了過來,片刻之後便來到了魏索的西瓜攤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