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雖然沒有讓高傑進行偷襲,但是這張都監卻也發現了暗中埋伏的士兵。稍微的猶豫了一下,便決定自己帶着武大郎率先離開,而隻留下了兩個士兵負責押送魏索。
這張都監已經看出來這魏索能夠伏法和武大郎有很大的關系,能隻要控制住了武大郎,便可以看控制魏索。
如今已經有迹象表明,有人想要營救他們二人,爲了安全起見,還是暫時先将武大郎帶回自己的軍營。
在張都監的安排下,所有的士兵分成了三部分,一部分騎着馬的,帶着武大郎先走,返回自己的老家孟州,另外一部分則隐藏起來,時刻保護着魏索的安慰,最後剩下了兩個人則押送着魏索前往孟州。
一來,可以吸引其他人進行劫人,一旦這樣做,他暗中埋伏的士兵便可以出現,一舉将賊人拿下。
這一日,魏索已經被押到了莘縣,兩個士兵便準備找一家酒店吃點東西,不過奇怪的是,這大街上所有的店鋪竟然都關門了,街上的行人也幾乎沒有。
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人,一打聽之下才得知!
魏索三人才知道,高俅竟然出現在這個地方。
爲了培養宋朝的蹴鞠人才,特來參觀選拔,如果有表現好的人,便可以直接的被選中,代表朝廷參加蹴鞠比賽。
那兩個士兵便決定去看一下,這高俅可是皇上身邊紅人,能出現在這種窮鄉僻壤的,百年難遇,如果不去見他一眼,會後悔一生啊。
當魏索他們找到比賽場地的時候,第一場比賽正好結束,下過好在下午還有一場比賽,千裏迢迢趕過來的清河縣的蹴鞠人員和當地莘縣的人,進行三場比賽,昨天已經進行了一場比賽,加上剛剛結束的一場,每個隊伍各勝了一場,下午這個比賽尤其的重要,魏索三人便準備等到下午,看完比賽,看到了高俅之後,在繼續的趕路。
不過,倒是發生了一件趣事,這莘縣圍觀的百姓和清河縣的蹴鞠成員打起來,清河縣這邊有六個人受傷了,下午的比賽自然也就上不了場了。
魏索的身份是清河縣的人,自然希望清河縣能赢,不過他奇怪的是爲什麽自始至終都沒有一個士兵出來制止,不免讓魏索懷疑這是莘縣有預謀的。
轉眼之間下午的比賽便開始了,魏索也聽到了一些關于莘縣的消息,他們的隊裏,有一多半不是本縣的人,而是從其他國家請過來的高手。
一場比賽下來,清河縣輸了,而對方所有進的球,都是那幾個其他國家的人進的。
高俅在賽後做了總結,說什麽莘縣能夠勝利,完全是實至名歸,完全憑借着自己的實力。
魏索在心裏面把高俅給罵了一個遍之後,如果自己現在不是有傷,自己早就直接上去就把高俅給弄死!自己的任務也就省事許多了。
魏索在比賽的時候,把目光完全的放在了高俅的身上,全程他都在看球,他的身邊也沒有可以的老頭出現,但是目前他還是在自己懷疑的名單之上。
對方的傳承者可能是個女的,對足球不感興趣。
不過魏索此時也想起了時遷,這麽多天過去了,自己都見到高俅了,怎麽他一點消息也沒有,不會出什麽意外了吧,或者說,這時遷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天色見黑,魏索三人便準備找一家店吃點東西,順便休息一晚,明天繼續趕路。
不過此時,他們三人正好來到了一個小山坡上面,這方圓幾裏内都沒有什麽客棧或者是酒店。
在路過了一個小橋之後,出現了一個亭子,在亭子的旁邊還立着一塊石碑,上面刻着十字坡三個大字。
魏索随機想起便想起來,買人肉包子的孫二娘!
沒走多久,便發現了一家酒店,在門口放着一個燈籠,發出微弱的燈光。
那兩個負者押送魏索的官兵,看到了酒店之中,頓時一喜,急忙帶着魏索走了過去。
店裏沒有人,隻有一個穿着紅色以上,下面穿着白色裙子的婦人坐在桌子旁邊嗑着窩瓜子。
見到魏索三人進來之後,沒有起身迎接,甚至連頭也沒擡,問道:“吃點什麽?”
其中一個士兵把佩刀放到了桌子上問道:“上好的酒菜!”
婦人随即站起身來,向着後面走了過去,不多時,掐着一把韭菜走了過來,扔到了桌子上面,道:“你們居然喜歡吃這種東西!”
那士兵随即把韭菜給撥到了地上,握起桌子上的佩刀,便站起身來,怒道:“你在戲弄我嗎?”
另外一名士兵,急忙的勸着他說道:“别鬧事了,這方圓幾裏都沒有客棧,我們還是别惹事了,否則晚上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那士兵聽到這裏,才緩緩的坐了下去,冷冷的說道:“二斤牛肉,一壇女兒紅!”
“沒有!”婦人淡淡的應道。
“那你這裏有什麽?”
“包子。”
“什麽陷的?”士兵問道。
“韭菜餡的。”
“有肉的嗎?”
“韭菜肉的!”
“不要韭菜,給我做點純肉的!”士兵叫道。
“就是韭菜肉的,愛吃不吃!”
那士兵剛要再次的拍案而起,又被另外一個士兵給按住了。
“有酒嗎?”另外一個士兵問道。
“有。”婦人答道。
“來一壇!”
婦人緩緩的向着後面走了過去。
魏索滿腦子都是孫二娘此時正在分解一個人,做着人肉的包子,頓時就感覺腹部有些難受,哇的一下就吐出去了。
這一吐不要緊,扯到了魏索的傷口,魏索捂着腹部,咣當一下倒在了地上。
這時,婦人從畫面端着一籠包子,另外一隻手拎着一壇酒,放到了桌子上面,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魏索,便問道:“這兄弟怎麽了?”
“疼暈過去了。”
“哦。”婦人疑惑的打量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魏索,随後回到了自己的桌子旁邊,繼續的吃起了瓜子。
那士兵先是各倒了一碗酒,幹了,随後抓起了一個大包子,便吃了起來!
剛吃了一口,便贊歎的說道:“不錯,這包子的味道好幾了,薄皮大餡十八個褶,就想一朵花……”
剛說到這裏,那士兵的聲音逐漸的小了起來,随後,兩人普通一聲,摔倒在桌子上面。
這次是,婦人緩緩的站起身來,眼睛之中出現了一道寒光,随後向着後面走了過去,不多時,從再次的返了回來,不過這個時候手裏面多着兩把鋼刀。
婦人緩緩的向着暈倒的三人靠近,眼見一驚來到其中一個士兵的身前,手中的鋼刀即将要看下去的時候,魏索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向着婦人的手腕便踢了過去。
将右手上的鋼刀給踢飛了,插到了旁邊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