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看着手中握着的套套稍微的猶豫了一下,他想說這是一個氣球,但總不能自己當着他們的面把他給吹起來吧。
“這是個武器!”
“武器?該怎麽用?”武大郎疑惑的問道。
魏索一愣,心中暗罵道:愛我去,你個兔崽子,這個時候你到刨根問底起來了!
這套套當然是武器,而且是殺傷力極大的武器,分分鍾殺死上億的生命!不過魏索不能這麽說,再次的猶豫了一下,緩緩的說道:“把他裝上水,便可以形成一個水球,讓後扔出去,阻止敵人的進攻!不過有一個缺點,威力不是很大,不過他小巧便于攜帶,适合女子防身使用。”
“哦……”武大郎恍然大悟,拉着長音,說道:“原來爹是怕我們二人回去玩了,有危險了,才給我們準備了一個小武器!”
“沒錯!”魏索應道。
此時,小二端着熱湯面走了過來,喊道:“客官你的面好了。”
“爹,快趁熱吃!”武大郎說道。
魏索看了滿桌子的好吃的,咕噜一下,咽了一口口水,随後說道:“你們吃吧,我回家看看小金蓮他爹把衣服給做好沒?”
說吧,魏索便離開的了客棧,返回到家中。
出來這一趟,魏索一面跟蹤的武大郎,另外一面,跑到各個青樓之中去收錢,這一趟下來,也弄了二三百兩的黃金。
在兌換了十天的天數之後,還剩下二十多兩的黃金,魏索便準備留着花的。
剛剛到家,隔壁老潘頭就把衣服給送過來了,雖然魏索的要求有些苛刻,但是這老潘頭的手藝到也不錯,衣服做的還是蠻不錯的。
做工精細,連個線頭都看不到,巧奪天工。
在老潘頭臨走之前,還被魏索給威脅了一下,如果等潘金蓮回去的時候,敢對他不好,小心他的鋪子……
這老潘頭也是敢怒不敢言,自己的女兒自己反倒打不得,罵不得,還讓一個外人來威脅自己。都說女兒是貼心小棉襖,雖不假,但是這個棉襖到最後卻被别人給穿去了。
把魏索的十八輩祖宗給罵了一個遍之後,遍離開了魏索他家。
魏索等了幾個時辰,武大郎總算是回來了,回來的時候臉上洋溢着一股着青春悸動的笑容,不過魏索看着武大郎那張臉,本來很單純的事情,讓魏索覺得很猥瑣。
就像島國動作片裏面一個奇怪的叔叔對着一個小蘿莉,笑着說道:“來,叔叔幫你檢查身體!”
不管魏索怎麽想,但武大郎終究是他的兒子,隻要他不吃虧,怎麽“禍害”别人家的姑娘,他都不管。
了解了一下武大郎今天的進度了之後,又給他支了一招,明天該如何約潘金蓮出來的方法之後。
不過武大郎卻沒打算明天還早潘金蓮去,這衣服已經做好了,他想快點把衣服給他弟弟和他娘送過去。
并且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是武大郎他娘給武大郎寫的信,上面說她已經在另外一個縣落下腳了,并且把地址也寫了上去。
魏索覺得自己應當去别的縣賣賣絲襪了,便也同意了武大郎,明天一早,就去找武大郎他娘。
經過了一夜的休息,魏索總算把體力給回複過來了,這幾天熬夜熬的身心疲憊,踏踏實實的睡了一晚上,精力回複了不少。
二人檢查了一下各自的東西之後,魏索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布袋以及布兜,隻要帶着這兩樣東西就行了,而武大郎的身後背着一個擀面杖,看起來倒也像一個武人,準備妥當之後,随即啓程,向着來鳳縣出發。
當魏索和武大郎路過陽谷縣的時候,此時正值晌午,二人已經是饑腸辘辘,尤其是武大郎,體力沒有魏索好,滿身的大汗,不斷的喘着粗氣。
魏索正好在前面發現了前面有着一個酒店,在酒店的前面,插着一杆旗,不過被風吹的,沒有看見旗子上面寫的什麽。
還未進入酒店之内,便聽見了裏面傳來喝彩歡呼之聲,魏索向着裏面看了一眼,之間一個大漢,捧着一個酒壇,揚脖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在他的腳下還放着幾個東倒西歪的酒壇。
就在此時,小二發現了魏索和武大郎二人,迎了出來,問道:“二位客觀要點什麽?”
魏索指了一下那幾個大漢問道:“他們在幹什麽?”
“哦,今天小店爲了招攬顧客,舉行的喝酒擂台,凡是喝酒喝得最多的人,今天在本店免費!”
魏索雖然稍微的能喝一點,但是他卻不怎麽愛喝,便轉頭望向了武大郎,道:“你能喝不?”
“我不會!”
魏索眉毛輕輕一挑,對着小二說道:“算了,我們不參加了!”他也不差那點錢,沒有給自己喝得要死。
随即,魏索和武大郎便走進了酒店之中。
就在二人剛剛走進店中,外面突然吹起了一陣微風,将那面旗幟給吹了過來,之間上面寫着五個大字:三碗不過崗。
魏索要了兩盤牛肉,外加兩碗果酒,當做飲料了,幹吃牛肉有點噎得慌。魏索也喝過他們這裏的酒,好像釀制的方法不一樣,他們這裏的酒度數不太大,初步估計也就是十度到二十度。
剛吃幾口,旁邊又響起了一陣歡呼聲,那大漢放下了酒壇,酣暢淋漓的出了一口氣,道:“好烈的酒,是爺們就應該喝這種酒!”
說到這裏的時候,大漢瞥了一眼魏索這邊的方向,随後繼續繼續的說道:“娘們才喝果酒!”
魏索一聽,我靠,我啥也沒幹,就開始嘲諷我,爲什麽要逼我打臉呢?
随即,魏索端起了面前的碗,将裏面的果酒一口給幹了,随即手腕一抖,向着那大漢的腦袋便甩了過去。
但是,沒裝好,扔歪了!
那碗打到了旁邊的柱子上面,裂成了幾片。
魏索心中罵了自己一下,有踏馬的沒裝好,不過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是向着大漢扔過去了,這套動作下來,完全的沒毛病,依舊的帥氣。
換換的站起身來,向着那個大漢走了過去。
那大漢的身材甚是高大,魏索來到了他的面前,矮了将近一頭。
魏索擡着頭,冷哼一聲,道:“你剛才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