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個島上的防衛确實也不是特别森嚴,畢竟這裏不是什麽超級重要的什麽科學研發基地又或者一些其他什麽,這裏隻是一個訓練基地而已,隻不過訓練的對象有些特殊而已。
楊浩幹掉了兩個藏身在黑暗中的守衛後,便已經摸到了島中央的訓練場所,在訓練所旁邊,便是居住場所。
居住場所也是分開的,被訓練的女忍者們是住的大房間,每個大房間裏都住了許多個女忍者,像酒井莉香縱然身份特殊,被木村内定,但是她也同樣和其他女忍者們住在一起,隻不過也因爲她的特殊性,她被别的女忍者們所排斥。
除開被訓練的女忍者們,還有這裏的管理者、教官以及配套的工作人員等,也都有各自的房間。
此時已經是半夜,幾乎所有的屋子都已經滅了燈,處于一片黑暗當中卻有着一個房屋還亮着燈。
楊浩避開了那些路燈的照耀,躲在樹林的陰影中不斷靠近,很快的,楊浩便已經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那個亮着燈的房屋外。
楊浩躲在陰影之中,将頭湊到窗口,從縫隙裏向着裏面看去。
屋子裏站着一女身材高挑的女人,模樣有着幾分俏麗,她正目光冷冷的盯着前方的男人,手裏握着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在燈光下閃耀着寒光。
站在女人對面的男人三十來歲,隻穿着一件露肩緊身t恤,下身穿着迷彩褲,高幫皮靴,看着打扮似乎有些像是這個訓練營裏的教官。
這一男一女這般對峙着,那女的臉上有着毫不掩飾的殺機,而那男人臉上則帶着幾分胸有成竹的自信,看向女人的笑容甚至還帶着幾分猥亵,那眼光更是毫不掩飾的停留在那女人胸口,那模樣就像是大灰狼看着走進自己狼窩的白羊一樣。
楊浩不由有些疑惑,這是怎麽一回事?
這女的是誰,爲何在這裏和這教官對峙?
這女的身上穿着也是黑色緊身t恤,同樣的迷彩褲,看這裝束也應該是這島上的人,可是三更半夜的在這對峙,卻又是要鬧哪樣?
女的陡然動了,她手中的匕首如同毒蛇一般,直接刺向了男人的脖子,動作又快又狠。
那男人顯然也是早有準備,身子陡然向着後方一退,随手抓起了旁邊的一根凳子向着女的砸了過去。
一男一女兩個人在這并不算寬敞的屋子展開了一場激烈而兇險的厮殺。
雖然男的手裏并沒有任何的武器,但是顯然這男不管是從身手,還是從格鬥厮殺經驗都比這女人要豐富得多,這女的雖然手裏拿着一把鋒利的匕首,但是卻并沒有占據太多的優勢,一兩分鍾後,便被那男人抓住一個機會,一個貼身,抓住了她的手腕,反手重重在旁邊的一張實木桌邊緣一磕,女人手裏的匕首頓時一下子掉落在地。
沒有了武器的女人更加不是男人的對手,更何況她還被男人緊扣住了一隻手腕,連續三兩次的膝撞,頭槌肘擊攻擊被抵擋後,男人重重的一拳轟在了那女人的肚子上。
那女人嘴裏發出一聲痛哼,臉一下子變的煞白,整個人也一下子痛的彎下了腰,如同脫水的龍蝦。
那男人臉上露出了幾分淫邪的笑容,反手将女人按在了桌面上,兩隻腳将女人的腿也給分開固定住,然後一把将女人的褲子給扒拉了下來。
那女人死命的扭動着身體,用盡着一切可以攻擊的地方攻擊這個男人,拼命的想掙脫,但是那男人的力量卻非常大,那女人反擊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掙紮吧,你越掙紮我越爽,就像男人都愛騎烈馬一樣,男人騎女人也是一樣的道理……”
男人伸出手伸入了女人的t恤下方粗暴的揉搓了兩把,這才一臉滿足的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楊浩看到這裏便再也看不下去,這個女人的衣着風格來看雖然明顯也是這島上的人,但是那女人和男人的厮殺絕對是真實的,不是做戲,而且現在這男人明顯是準備強行施暴,不管這女人究竟是什麽具體身份,楊浩也不能坐視不理。
楊浩一閃身到了門口,飄雪劍已經出鞘,劍光一閃,那門上的插銷便已經被飄雪劍瞬間切成了兩半。
楊浩輕輕的推開了房門,身子急速沖了進去。
那男人正在緊要關頭,卻忽然聽到門上傳來輕響,下意識的擡頭,卻陡然看到自己鎖好的房門被推開,一個男人如同一道狂風一般卷了進來,速度奇快無比。
男人大吃一驚,正要準備後退,一道雪亮的劍光出現,一把散發着森冷寒氣的長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男人的腳步陡然停頓,張開的嘴也連忙閉上,因爲他唯恐自己發出聲音而引得對方割斷自己的脖子。
劍上傳來的森寒讓他感覺脖子涼涼的,他心的咽了一口口水,低聲問道:“你是誰,想幹什麽?”
楊浩看了一眼旁邊那個赤着下半身的女人,那女人也發現了屋子的變故,飛快的從桌子上爬了起來,提起了自己的褲子,向着楊浩的背後這邊躲了過來。
楊浩冷冷的問道:“伊藤鈴木美在哪裏?”
劍架在脖子上,這男人不敢不回答,而且還飛快的伸手指了一個方向,語速迅速的回答道:“那邊最盡頭的一間屋子,也是最大的一間。”
楊浩繼續追問道:“酒井莉香是你們這裏的人?”
那男人眼光中流露出兩分詫異,飛快頭:“是的。”
楊浩心中還正在想着還要詢問什麽,心中都陡然升起了警兆,與此同時,楊浩發現對面男人眼中流露出幾分緊張和竊喜的神态,他的眼光落處赫然是楊浩的背後。
楊浩頭也沒回,腳下用力,整個人已經瞬間偏離了原來的位置,與此同時,一柄鋒利的匕首已經刺在了楊浩之前的位置上,如果楊浩沒有躲避的話,這匕首将會直接的刺入楊浩的心髒!
楊浩的背後隻有一個人,那發起這一攻擊的自然便是那剛才躲到楊浩背後的女人。
楊浩眼中殺氣閃過,手中的飄雪劍急速從男人的脖子上收回,揮手劈出。
雪亮的劍光抹過了這個女人的脖子,然後再度出現在了那男人的脖子上方,仿佛從來就沒有移動過。
那女人一擊落空,還沒有來得及變招,便已經被楊浩一劍封喉,眼光中頓時流露出了難以置信和驚恐的神色,她下意識的伸手卻抓自己的脖子,卻忘記了自己手裏還握着匕首,匕首又将自己的脖子上方戳了一個大口子,鮮血頓時噴灑出來。
那女人丢掉了匕首,雙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雙目緊凸,緩緩的倒在了地上,鮮血從她的脖子上湧出,地面很快的便有了一灘積血,而且還在不斷的擴大。
楊浩将目光從這個死掉的女人身上收回,盯着那個臉色已經便得有些蒼白的男人問道:“你要強暴她,我救了她,她爲何要偷襲攻擊我?”
那男人臉上流露出幾分怪異的神色,似乎唯恐引起楊浩誤會,連忙低聲解釋道:“她也是我們這裏的訓練學員之一,剛才我想玩女人,所以叫了她過來……”
男人看着楊浩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才醒悟自己解釋得不夠清楚,連忙急聲補充道:“我們這裏有特殊規定的,如果教官想要女學員陪睡,那就必須接受一次真實格鬥挑戰,教官空手應付,如果教官輸了,那學員完全可以殺死教官而不用付任何責任,如果學員輸了,那她便要陪教官睡覺,剛才便是這樣的……”
楊浩聽完這個教官的話,頓時有種瞠目結舌的感覺,心中很是無語。
想睡女人便得冒着被殺的危險,和這些學員來一場真實搏殺,勝利了可以睡女人,輸了便丢掉性命?
這玩得也太大了吧,雖然教官選擇的女人多半都實力不如自己,但是一方有武器,一方沒有武器,而且戰鬥中什麽情況都可以發生,這并不是沒有風險性的。
這男人可也夠瘋狂的,爲了睡女人,連性命都拼上了。
這規則真他m變态,不得不,這島上的人真會玩,簡直玩的就是心跳啊!
知道了這個原因,楊浩自然而然也能理解女人爲何要攻擊自己了。
她想殺這個教官是真的,誰也不想無故的被一個男人騎,而且這些教官平常肯定對她們不是打就是罵,還有各種各樣慘無人道的特訓,恐怕她們心中都是恨他們入骨,自然動起手來毫不留情。
隻不過他們的矛盾屬于是内部矛盾,而自己則是外部敵人,她輸給教官,最多再被睡一次,也不會死,而如果因爲自己這個外敵犯下錯誤,她們絕對是死路一條,所以她選擇了偷偷的發起進攻,想擊殺自己,想必殺了自己,她應該還能立下功勞吧。
果然是人心難測啊。
楊浩既然已經弄清楚自己所有想知道的事情,自然就不會再手下留情,悄無聲息的幹掉了這個男人之後,楊浩再次竄出了房門,潛匿在黑暗裏,向着伊藤鈴木美的房間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