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這就是,拿去。”他從懷中掏出一瓶藥,扔到唐葉手中說:“一針注射下去,她就不會有事了,唉,原來錢這麽容易賺,還是跟有錢人做交易賺的多,走了。”他坐上面包車,一打方向盤,向小道駛去。孟燭走上來說:“葉哥,爲什麽要放他走?”
“不放他走,咱們幾個想殺他也不容易,他身上有防彈衣,還有手槍。這裏雖然偏僻,但是死人的話,警察還是會找上門來的,這些錢本來就不是我們的,就當是喂狗了吧。”唐葉說着坐上了車,兩個兄弟也坐到車位上。唐葉駛回别墅,二人跟了進來。
唐葉對醫術方面,略懂皮毛。所以親自用注射器吸出藥液,就要給黃萱莉打針。孟燭叫住說:“葉哥,小心,這個人會不會給我們假藥?”
“唐葉停住沉思了幾秒笑說:“不可能,我了解這一行的人,而且他不像是這種人。”說着紮在黃萱莉的手臂上,将藥液注射了進去。唐葉回過頭去二人說:“太晚了,你們倆去休息吧。”
“嗯。”孟燭二人向樓上走去。
蒙塔娜坐在旁邊看地着唐葉給黃萱莉注射藥液,心中十分吃醋,臉一直緊緊的崩着。唐葉扭頭看到了她,笑說:“太晚了,你也上去睡覺吧。”
“不,我要陪着你。”蒙塔娜有些倔強。
“去休息吧,别累着了。”唐葉坐到她身邊,拿起她的手親了一下手背。蒙塔娜輕笑一聲說:“那你也早點休息吧,晚安。”
“嗯。”
唐葉打了幾下瞌睡,聽到了嗯嗯的聲音,他睜眼一看,黃萱莉已經醒了過來。唐葉摸着她臉蛋兒說:“醒了?”
“啊,嗯,我,我怎麽了這是?”她捂住了脖子,臉上露出疼痛的表情。唐葉急忙說:“别動,不要動,你剛剛注射了抗體,現在全身正在恢複階段。”
“我,我感覺全身好麻,沒力。”黃萱莉無力的說。唐葉說:“我抱你回房間,明天早上就好了。”說着唐葉屈下身,将黃萱莉橫抱在懷中,上了三樓,進入了自己的房間。他将黃萱莉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我好害怕,我的肚子好疼。”
“這是正常的,馬上就不疼了。”唐葉笑着抓住了黃萱莉的手,有種非常溫馨的感覺。這種感覺,像是來自于母親一般。黃萱莉眼睛眯縫着,一直盯着唐葉。兩人就這樣愣着,相視了好久。唐葉說:“在我這裏安心的住,明天早上,你就可以回去了。”
“嗯。”她眨了眨眼。
次日一早,唐葉感覺頭下一動,立即醒來。原來他操勞過主,竟然趴在床塌上睡着了。而黃萱莉卻生龍活虎的正在窗口前,跳着體操。唐葉眼圈通紅,笑問:“你在幹什麽呢?”
“鍛煉身體呀,我現在感覺特别精神,特别舒服。”她活力充沛,讓唐葉大爲驚歎。之前她還是一個文靜的女孩,現在卻如此張揚,顯然是體内能量多餘,讓她禁不住的想要大量運動來消耗能量。唐葉走上前去,從後面環住她的腰說:“停一會兒,樓下可是住着我的兄弟們呢,大清早的,别驚醒他們了。”
黃萱莉這才停下運動,轉過身來說:“你昨天晚上陪了我一夜沒有睡覺嗎?”
“剛剛睡着了,誰知道人醒這麽快,本來我還想再來一次停車場舊情,結果你早醒來了,氣我不?”
“去,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好了,我得離開了,得工作。”
“你家這麽有錢,還工作個毛啊。”
“那也不行,改天我再找你。”說着她揮了揮手,快步朝樓下跑去。唐葉困倦無比,正要睡覺時,電話響了起來。韓雪來電:“你來不來學校了,我昨天被人打了。”
“什麽?竟然有人敢打你,誰呀?這麽嚣張,我收拾他。”唐葉氣道。
“好哇,你快來,快點兒來。”韓雪說完就挂斷電話。唐隻隻得洗漱後,駕車回到了學校。
班級蛤教授的是文化課,是一個戴二柄的男第虎。唐葉的歸來,讓韓雪興奮不已。在課堂上,她的從後面和手指點唐葉。那男老師說:“在古代呢,其實是男女很開放的時代,自從宋朝以後,越來越禁锢,所以就産生了存天理滅人欲的這種思想,直到現在。所以我們必須将這種罪惡感克服掉,否則很難演好戲。”
唐葉說:“如果才能克服?”
“那就是,看到喜歡的女孩就表白,要認爲表白是一種光榮的事情,大義的事情。”
萬玉晴站起來問:“那樣會不會,造成很多疾病的傳播呢?”
老師搖了搖頭說:“要自愛,不要随便獻身。否則等待你們的,有可能就是無盡的深淵。”
唐葉說:“聽到沒有,萬玉晴,不要亂戀愛,你的那個如煙男朋友,到處風流惹事兒,早晚得艾滋。”
“去,你閉嘴。”
“閉你個頭哇,爲你着想,你還不服氣,人家傳染病給你,你還爲人家辯護,真是的。”唐葉氣道。
“關你屁事,管好自己的嘴巴就行。”萬玉晴氣道。唐葉說:“你呢,我是一男的,管不好自己的嘴巴倒是沒事。你呢,如果管不好自己的嘴巴,有可能嗓子裏得梅·毒。”
“哈哈。”全班人一片哄笑。男老師也笑了出來,萬玉晴卻氣得瞪大了眼睛,想罵唐葉卻還是忍住了。老師繼續講道:“真正的自由呢,就是将自己内心的所有想法,一都淋漓盡緻的表來,不要害羞,不要害怕,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因爲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戲。演得好的人,就能獲得贊美。演得差的人,就隻能當配角喽。”
唐葉笑着說:“太對了,老師。就好像有的女孩,分明内心裏色的很,表面上非要裝出淑女的樣子。這種人的演技,實在是太棒了。”
萬玉晴以爲唐葉在罵自己,再也忍不住了站起來說:“唐葉,你别以爲我不知道,昨天你打了我男朋友,在停車場。”
“打就打了呗,他自己也願意跟我打,我們倆公平決鬥,爲了一個女人,爲什麽,這樣不好嗎?”唐葉笑着攤開手,毫無反省之感。萬玉晴平常被人尊敬已久,在唐葉這個看似鄉巴佬的人面前,她十分厭惡。覺得唐葉十分的不尊敬自己,但是又拿他沒辦法。
韓雪站起來說:“打的好唐葉,昨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那個如姻還讓人恐吓我,還說要打我。”
老師愣在講台上,眼睜睜看着一節課程,竟然變成了鬥嘴課堂。唐葉說:“哦?看樣子這小子真的是想嘗嘗蛋蛋破裂的感覺,等會兒放學,中午吃飯的時候,你也去吓吓他。”
“好,一定要報仇。”韓雪氣得朝桌子上打了一拳。
班裏的學生,大都是富二代。所以老師對她們十分放縱,不敢管也不想管,這樣也能得到好處。眼鏡老師叫呂揚,長得十分清秀,二十五歲,比唐葉大了一歲。
中午,飯堂中。唐葉早在這裏等候。他跟韓雪坐在第一個桌子邊,兩人邊夾菜邊看着門口。不一會兒,如煙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兩個彪形大漢,肥頭大耳,看着就是從小在寶貴堆裏嬌生慣養的富家子弟。一進門,韓雪就說:“就是他們倆恐吓我的,還想打我,就是他們倆。”
唐葉站了起來,猛的朝前走了一步,正跟一個大頭胖子撞在一塊兒。那胖子被唐葉的沖擊力,向後退了一步。看着唐葉狠狠的說:“你想幹什麽?”
如煙看到唐葉後,哼了一聲笑道:“唐葉,今天你可跑不了了,兄弟們,這小子就是我昨天告訴你們那小子,給我打他。”
兩個胖子聽過,立即挺身将唐葉包圍在一起。唐葉笑說:“幾頭肥豬,還想圍攻一頭老虎,可能嗎?”
“你說誰是肥豬?”一胖子指着唐葉的鼻尖說。飯堂裏吃飯的男女,都将眼光聚了過來,膽小的女孩都吓了一跳。唐葉今天沒帶帽子,但依舊掩飾不了狗熊般的壯魄。如煙說:“小子,你昨天打得我下巴痛到現在,你給我扣個頭,這事兒算完,要不然我讓你毀容。”
唐葉哈哈一笑,韓雪也笑出聲來。“你現在給我扣頭,我饒你不流血。要不然,我讓你滿臉是血。”
“娘的,你找死,打。”如煙一句話說出,唐葉一拳打了過來,速度飛快,直擊對方鼻梁。怦!鼻血濺冒,滿面血漿。“啊,我的鼻子。”如煙那高挺的鼻梁,一下子塌了下來。韓雪看了笑說:“啊,原來是假鼻梁,做過整容手術的。”
萬玉晴從後面站起來,推開唐葉,抓住如煙的手關心的問:“怎麽樣了?你怎麽樣?沒事吧?”
兩個胖子在旁邊如同石像一般,嵬立不動,想打也不敢打。如煙大聲說:“打啊,給我打他。”
兩個胖子啊的一聲,揮舞鋼拳,直擊唐葉面部。唐葉哼的冷笑一聲,伸出手啪啪兩下,二人頓時都倒在了地上,像兩頭肥豬一般,在地上打滾。
飯堂裏的所有學生都驚呆了,尤其是一個梳着後背發型的一個瘦臉男生,二十三四歲模樣,身後跟着七八個兄弟,盯着唐葉舔了舔嘴唇說:“這小子不錯,身手不錯。”
後面的幾個兄弟說:“鷹哥,跟你比簡直天差地錯,沒你高,沒你帥,更沒有你能打。”幾個家夥在拍這家夥的馬屁。這家夥叫鍾鷹,是一個富二代,喜歡拉幫結派。因爲父親有錢,覺得拍電影前途很大。這不,花了幾百萬送他進來了。
“别胡說,我看這小子不錯,是個人才。”鍾鷹笑道。
”人才?鷹哥,我都比他能打.那兩個胖子,一個娘炮,我都能擺平他們,不信我現在上去跟他比比,如果我打不倒他,我王大生,以後叫王大豬.”一個稍胖的男生,二十二三歲的樣子,鼻梁塌陷,他大搖大擺的走到唐葉面前,點着頭輕聲慢氣,用一種領導式的口吻說:“喂,知道我是誰嗎?”
唐葉還以爲又一個幫兇過來了,狠狠的瞪着他說:“一條狗而已。”“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