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園園實際上是比較吃醋,看到樸惠美氣質比較高貴,自己自慚形穢,自然是不希望她站在自己身邊兒。“那你晚上一定要帶她走哦,要不然如果查出來,我們一家人可是要坐牢的。”
“好,好,放心吧。”唐葉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王園園身體一抖,像被電着一樣。唐葉走進屋内,對樸惠美說:“晚上,你就自由了。”
“晚上,爲什麽?”
“等到晚上,我就帶你離開。”
“我不想離開。”
===m;唐葉還要說話,這時隻聽門外一聲大喝:“園園,拿錢來,快,快點兒,快。”這聲音正是王園園的父親的聲音,吼得非常兇,看樣子是剛剛賭博輸光了錢,回來發脾氣來了。
王園園一看到他這暴戾脾氣的父親,立即花色大失,像是小羊見了餓狼一般。忙說:“爸,不行,家裏的錢都被你輸光了,不能再給你了,我媽說了,隻要你要去賭博,就不會能你半分錢。”
“你趕緊把錢給我,快點兒,你個不孝女。”說着走進大廳,上前來抓住王園園的頭發,往桌子上一按,朝她口袋裏搜錢。
王園園說:“爸,家裏就隻剩這點錢了,不許你拿走。”但還是被王父掏了出來,發現裏面裝的竟然是唐葉早上給王母的那幾張日币。看樣子王母是怕王父沒收錢财,這才将錢交給了女兒。
唐葉從屋内走出,伸手抓住王父的肩膀向後一拉說:“喂,你幹什麽?”
王父一看一個高大的男子竟然在自己家,還是昨天跟自己吵架那小子。當即問:“你,你是誰,你知不知道擅闖别人的家中,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他随即扭過頭,看着女兒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泡我女兒,好哇,泡我女兒可以,我看你像個有錢人,三百萬日币,她歸你了,現在立即拿錢過來。”
說着将手伸向了唐葉,唐葉笑說:“你是把你女兒賣給我嗎?”
“什麽賣給你,你喜歡我女兒,我同意你們倆交往,快給錢吧。”
“我沒這麽多錢?”唐葉看這男人較爲瘦弱,但還是有點意思。看看錢包中的錢已經不多了,掏出一半遞到他手上說:“我身上隻有這些,别爲難你女兒了,是男人就不應該問老婆孩子要錢。”
王父拿過錢來一數,有幾萬日币,也非常開心。立即邊數着錢,邊朝外面走去。王園園問唐葉說:“你,你爲什麽要給他錢?”
“因爲我住在你這裏,他出去賭博倒更好,省得在這裏煩我。”
“他不會還你的。”
“我又不讓他還給我,不過你倒是可憐了,你媽日子也不好過。我看啊,你還是讓你媽跟他離婚,找個好人家嫁了吧,你爸這樣貪婪,指不定哪一天敢把你賣了。”
王園園沒有吭聲,而是繼續做飯。過了約一小時有餘,忽然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像是有警察來了。唐葉正躺在沙發上休息,耳貼木闆。整隊的腳步聲,讓唐葉立即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暗道:“不妙。”
王園園正在吃飯,樸惠美在屋内休息。唐葉立即掏出懷中的光盤,将光盤塞進了王園園的口袋中……此時,一隊自衛隊已經沖進了屋内,十幾人立即用槍指住了唐葉的頭,大吼道:“别動,别動。”裏屋的樸惠美沖了出來,唐葉迅速将一把水果刀,放在王園園的脖子上說:“别過來,要不然我殺了她。”
唐葉還戴着翻譯耳麥,所以這些人可以聽懂。“你跑不了了,這裏已經被重重包圍,束手投降吧,要不然你将會被擊斃。”
“擊斃我?好哇,開槍吧。”唐葉在王園園耳邊說:“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放心。”
王園園當然知道唐葉不會傷害自己,但脖子上放着利刃,她内心還是有點畏懼的。那些軍人看有人質在唐葉手上,自然沒有立即上前。但是狙擊手已經在旁邊定了槍位,看樣子真的要擊斃唐葉。
而這時,帶頭的軍官忽然接到一個電話,他接聽後數秒,立即說:“大家都别動,上級讓我們活捉他,說他身上有很重要的東西。”唐葉說:“都讓開,要不然我殺了她,讓開。”
這些人立即閃出一條道,樸惠美跟在唐葉身後。剛走到門前,忽然脖子後面一疼,好像是麻醉針刺進了脖子後面。唐葉眼前一昏,倒了下去。
良久,唐葉醒來,被關進了一個昏暗的鐵牢裏面,約十五六平方米,一個馬桶,還有一個水龍頭,一張半米寬的單人床,裏面發出濃濃的腥臭味兒。唐葉立即站起來,抓住鋼筋大罵道:“開門,開門啊。”
兩個衛兵走了過來,對唐葉端過來一盤食物,是米飯還有一些魚肉。唐葉說:“我要找你們上司。”
這些人聽不懂唐葉的話,就沒有理會。唐葉摸了摸口袋,什麽都沒有了。既然有飯吃,那也不能浪費,唐葉端起來大口吃了起來。
如此,過了五六個小時。唐葉已經又睡着時,來了四個衛兵。讓唐葉伸出手來,将他铐了起來,向外面帶去。這是地下室,坐上了電梯直升地面。被扭送到一個審詢室内,然後關上了門。
室内二十多平米,前方是一個黑暗的屏幕。隻有一張椅子,别無設備。唐葉坐在上面,突然上面有人用漢文問道:“唐葉,我們已經了解到你的真實身份,你殺了宋長财,還盜取了川流春的機密文件,你已經是全世界衆所周知的犯人。我們還從你身上找出了石田一刀市長的錢包,你竟然把他綁了起來,如果我們将你的信息公布,你将會在全世界成爲恐怖分子的一員。”
唐葉笑道:“你們有什麽證據,證明我殺了宋長财?”
“我們有證據證明,你是大陸派來的特工。宋長财是我們日本政府特别保護的大·陸·官·員,他現在已經是我們的日本公民,你竟然殺了他,你以爲不用付出代價嗎?”
“代價,他一個貪官來到日本禍害你們日本人,我替你們殺了他,那不挺好的嘛,你們現在把我抓起來,卻隻是想要那個光盤,我知道,那上面有我們大陸的軍事機密,但我要說的是,想得到光盤,那是做夢。”唐葉毫不害怕。
“你不肯與我們合作嗎?”
“合你媽呀,你現在把我铐起來,然後說要與我合作。真是可笑,不如我将你們铐起來,然後讓你來妥協,我可不認爲這是什麽恩德,誅心術嘛,别對我用,你唐葉比你們日本鬼子聰明多了。”唐葉來了個二郎腿,仰着頭不屑的說。
“你知不知道,樸惠美小姐,已經因爲你,要被判處六十年的監禁。”
“哦,如果我交出光盤,那麽她是不是就可以無罪釋放了?”唐葉說。
“不錯,這一點我敢保證。”
“你是誰呀,你敢保證,你保證有屁用,讓安倍向我保證,我有可能還會相信。”
“我是石田一刀,我可記得你。電梯中可是有攝像頭的,你以爲我們找不到證據?日本到處都是閉路監控,憑我們日本的電子技術,哪怕你叫一聲,都能查到你的身份,你的所有身份,在你來到日本的資料上面都有顯示。”石田一刀此時正坐在屏幕的後方,還帶着一個警官一塊,審問唐葉。
唐葉笑說:“我很想知道,你們就算得到光盤,又有什麽意義?即便知道了我們大陸的機密又有什麽意思?難道你們還夢幻着有一天可以反·攻·大·陸,别做夢了,别到時候搞得你們這個小蟲島國,到時候直接墜入海洋底下。趁着有妞泡,有肉吃,安安心心的生活吧。你們日本人就是愛幻想,前幾天我就見過一個老不死的家夥,還想發動戰争,真是的,哎,沒救了。”唐葉搖頭歎氣。
“唐葉先生,我們非常尊重你。你交出光盤,我們敢保證,放你一條生路。宋長财的死,對我們國家并無任何損失,但是至少要給人民一個交待。”
“好哇,你先把我放回大陸,我告訴你光盤在哪裏?”唐葉笑說。
“唐葉先生,如果你再不配合,請恕我們要對你動用刑罰了。”
“随便,來吧。我唐葉曾經被刀割肉,被高壓電擊打,我沒有半個字求饒,人生最多不就是死嘛,那有什麽可怕的。”唐葉笑說。
石田一刀看唐葉并不吃他勸說這一套,對旁邊的軍官說:“将他押入刑罰的牢房,逼他說出光盤的下落。”
“是,市長先生。”
随後,唐葉被押進了一間非常黑暗的地下室,裏面有三個大火盆,還有油鍋,牆壁上還挂着肉勾子,殺豬刀,還有讓人看起來就心寒膽顫的一些刑具。“唐葉先生,還有最後的機會。”
“别說了,想用油鍋炸我是吧,好哇,我自己跳,老子我一生中,隻忠于自己的尊嚴。就算我無力反抗,我也甯死不會向你們這些垃圾低頭。”
“好,你自找的,來人,用勾子把他勾起來。”
剛說完,兩個膀大腰圓,長相難看如野獸一般的男子走過來,每個人有近兩米高。身材非常的胖,像是相仆運動員。兩人走到唐葉身邊,手持肉鈎,就朝唐葉的瑣骨穿了過去。
唐葉一看要來真的,立即說:“喂,等等。”
“怎麽,反悔了嗎?”
“不是,我有個要求。”
“什麽要求?”衆軍官都非常好奇。“我隻是覺得這兩個行刑的人,長相實在太醜了,看着他們倆這麽惡心的身材我就想吐,像老母豬一樣,能不能換兩個美女對我下手,這樣就算我痛苦一點,至少在精神上還是非常快樂的。”
那男軍官立即說:“你如果說出光盤的下落,就不用再受刑罰。否則,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别等到自己受了刑罰再說出來,那時候就晚了,說不定你已經面目全非,肢離破碎了。”
唐葉一聽這話,确實不假。于是說:“好,我要見石田一刀市長,我準備将光盤交出來。”
“這樣最好,早說不就得了,耽誤了我這麽多的時間。”唐葉被再次押到樓層上面,被押到了石田一刀的辦公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