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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個傳說非常的優美,但這流雲縱的功夫,你可曾見過?”
“聽說,在當年日本忍者,就有專一修練這種功夫的。◆Www.◆”
“原來是這樣。”水聲嘩嘩,唐葉看着兩岸的人家,有種世外桃源的感覺。樹木蓁盛,山石聳巍,地勢十分險峻。
過了半個多小時,船已經劃出十裏來遠。一座高山映入眼前,直透星雲,十分雄偉。“這裏就是柏古山,不知道你想在哪裏下船?”
“哪裏有着腳處,我就在哪裏下船。”唐葉站了起來,四周已經沒有了燈光,黑漆漆的天色,像是地獄一般,隐隐傳來草叢中唧唧的叫聲。唐葉看了看手表,已經十點了。現在上山,想找到這個木村相原,顯然是不可能了。但是大冷天睡在哪可是一個問題了,唐葉上了岸,沿着江邊的小徑,朝山頭走去。
“既然三田霜英說讓我交信給他,那麽這個人必定還活着。”唐葉走了幾步路,看到一塊巨石,約有兩米來高,四米多寬。唐葉看石頭上刻的有字,便拿出手機照了照,發現是幾個繁體的中國字。上mian寫着:“流雲。”
“原來是我大漢的文化。”唐葉借力一躍,跳到了巨石上mian。他往四周一看,險了有一條很小的路,穿過了一個樹林,後面就看不到了。
山路非常崎岖,夜晚如果想走上山去,恐怕不太妙。如同盲人在礦野中半夜尋路,徒勞而已。唐葉歎了口氣說:“媽的,我這不是自找罪受嘛,放着好好的大酒店不住,非要趕來找這個老家夥,還隻是爲了别人送信,我可真無私。與其如此,可不能浪fei了時間,我得往山上走走看。”唐葉跳下巨石,順着小徑朝山上走去。
由于是寒冬,所以樹木都是光秃秃的。不遠處有墓碑林立,約有一百多個。此條小道正從墓地中間穿過,唐葉穿過樹林,傳來嘶嘶的聲音,好像是樹葉中一條毒蛇在坕勸一般。唐葉走進墓碑前,發現這些墓碑已經被風雨侵蝕的字亦已經有些漫漶不清。唐葉拿出手機一照,發現上mian寫的文字自己也看不懂。
腳下的路,顯然也是很久沒有人走了。唐葉碎步閑逛,感覺這裏的空氣舒服多了。雖然是冬季,天空的月亮還看得清楚,在安陵這已經有一個月幾乎沒怎麽看見過月亮了。空氣混濁,跟這裏根本無法相提并論。
山勢很高,想爬上去恐怕到淩晨五點去了。唐葉看不遠處有燈光射來,也就二裏地左右。便順着燈光,沿着樹林旁邊,走向了那家房屋。岸邊是一個木屋子,分兩層。唐葉走近一看,兩個農民一男一女,都是中年人。正在門口碾着豆腐,看樣子幹得十分開心。
看到有陌生人從山前走了過來,兩位夫妻停住了手腳。直到看清了唐葉的面貌,兩人才發話問:‘需要幫忙嗎?”
唐葉笑說:“迷路了,想來借宿一晚。”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委肮興的說:“當然可以,請。”唐葉沒想到這麽容易就可以住宿了,倒覺得有點不習慣。他被安排到一間二樓的一間房裏,能看到整個柏古江。唐葉掏出幾張錢來遞給二人,二人搖了搖頭,并不接受。唐葉感覺奇怪,他坐到房間的脊梁上mian,呆呆的看着整條柏古江。天空的月亮非常的近,似乎可以伸手摸到。這時女主人端來一碗豆腐腦,對唐葉笑說:“先生,喝碗粥吧。”
唐葉看女主人面相有些衰老,但笑容卻非常真摯,不由的有些感動。便走到通道口處,接過木碗裏的豆腐腦來,同時看了一眼這婦女的手,竟然是一層厚厚的黑繭。指頭又·粗·又·短,簡直像是男人的手,顯然是勞動活做多了,常年累月将手都練出硬皮來。
唐葉笑問:“你們夫妻倆在這裏多久了?”
“三十年了,我們倆從小就在這裏長大,碾豆腐爲生。晚上做好豆腐,第二天早晨,到江對面的街市裏去賣。”她用日語說,臉上的笑容讓唐葉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熱忱。那女子看他不再說話,就鞠了一躬,向樓下走去。
唐葉喝了一碗豆腐腦,感覺跟大陸的沒什麽不同。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喝過豆腐腦了,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有十五年左右了。此時,他無意中朝山前一望,隻見有一道道白影,活蹦亂跳,蹿來蹿去,在山上mian,不斷的跳動。
這可讓唐葉突然警覺了起來,他站在屋脊上mian,雙眼凝視着這一幕。“這是什麽,那是人?還是鬼?”但唐葉是從不相信鬼神一說,那是統治者欺騙老百姓用的。那些白衣人,跟唐葉此處位置相别具匠心約三四裏遠,因爲衣服是白色,所以看得非常清楚。
唐葉将未喝完的還冒着濃煙的豆腐腦,往屋脊上一放,立即縱身從房檐上跳了下去,他要看看這裏到底有什麽秘密。好不容易來了一趟,又是大晚上。如果就這樣睡覺而浪fei時間,則是對生命的亵渎。
唐葉腳步匆匆,将腳下的草踩得嘩嘩直響。直跑出二裏外,那些白影子又重新跳到山上去了,跟三田霜英的身形極爲相似,唐葉暗道:“這些人是不是三田霜英的師兄師弟們,她以前難道也是在這裏訓lian?”
唐葉又追蹤了上去,此處都是茂密的樹林,腳下凹凸不平,崎岖而崒險,每走一步,就要擔心會不會摔倒。山腳下還有一條小海,發出嘩嘩的聲音。唐葉越過小溪,穿過光秃的樹林,又往前跑了二裏路,這才發現了一條大道,兩米寬,梯形狀,全是平闆的石頭,直通山頂。
唐葉大步向前走,山上發出輕微的亮光,唐葉大步向上走,突然腳下一陷,唐葉立即縱身一躍,伸手扒住了旁邊的石沿,發現腳下的石闆已經陷下去五米之深。唐葉用力一躍,身子躍了上來。緊接着旁邊的樹林中發出嗖嗖的聲音,頓時密如犻猥一般的竹箭,朝唐葉射了過來。唐葉迅速來了一個旋風轉,卻不料腳下不穩,屁股上一下子中了一箭,插入兩寸來深,痛得唐葉身形下墜,直直的跌入了凹坑之中。
他并沒有昏迷過去,這下似好似一口幹枯的水井,沒有半滴水源。唐葉的腿也無法動彈,因爲這下面地方太小,想跳上去,也根本不可能,牆壁太過光滑。再加上屁股上中了一箭,非常的疼痛。唐葉隻得在下面等待,屁股奇痛。他用力一拔,将竹芊子拔了出來,立即捂住了屁股,鮮血直冒。
就這樣,好不容易挨到了天明。唐樹林裏傳出一大片唧唧啾啾的鳥叫聲,看着天空微微發亮。唐葉的意識才有點清醒起來,隻聽到頭上mian一陣腳步聲,唐葉本來也想睡着了,擡頭一看,兩個書章一般的少男少女,正在探着頭向下觀看。唐葉叫道:“看什麽呀,快把我救出來,快點兒。”
二人用繩子放下,将唐葉拉了上來,一看二人都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腰中插着東洋刀,身上一身赤色的薄衣,臉上看起來充滿了滄桑感,一臉冷峻的模yang,瞬間有種寒蟬氣逼人的感覺。
唐葉的褲子後面,已經被鮮血浸了一片。忙說:“你們這些混蛋,我都受傷了,這是幹什麽呀,我要告你們。”
那女子把唐葉耳朵的翻譯摘了下來,拿在手中看了看。唐葉一把抓了回去說:“别動我的東西。”男童問道:“你是什麽人,來這裏幹什麽?”
“我來找木村相原先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那二人盯着唐葉看了一會兒,有點不太相信。唐葉說:“還愣着幹什麽,快帶路啊。”二人這才說:“走吧。”兩人走在前面,唐葉的腿一蹬一拐的向山上走。這山高三千多米,真正登上去,自己不痛死才怪。于是便問:“等等,上山有沒有捷徑。”
女童指了指山峰的邊上,隻見是近三千米高的懸崖。她說:“從這裏上去。”“什麽?”唐葉仰頭一看,竟然是直聳入雲的徒峰,兩旁每隔兩米就有一個凸起的石頭,顯然是人爲做出來的。
二人并沒有理會唐葉,而是躍起身子,抓住山間的凸石像猴子一樣用力一躍,跳到另一塊石頭上mian,又借力一躍飛了兩米來高,速度之快,如同袋鼠。唐葉罵道:“娘的,老子長這麽大,還真沒見過這麽高深的功夫,難不成這就是流燕縱?”
“不行,我得試試。”唐葉也跑了過去,一個縱躍向上跳去。但是屁股猛的一疼,剛抓住石頭卻摔了下來,正摔在一塊石頭上,正頂在傷口處,痛得唐葉哎喲一聲,捂住了屁股大叫。
日光照了下來,照在唐葉的臉上,他的胡子已經長了出來,看起來更顯男子漢的味道。這一對男女很快已經消失在了山半腰的雲霧中,唐葉大驚。此刻才知真是天外有天,人上有人。這些人的年紀不過十三四歲,身手卻是如此一天仙一般神不可測。這讓唐葉大開眼界,頓生崇敬之感。
過了好一會兒,唐葉還在發愣,隻見山上扔下來兩根繩子,如木梯一般,這是天梯無yi了。唐葉搖了搖頭歎口氣,内心暗罵:你們這群狗日的看不起你大爺我,若不是屁股中箭,我輕而易舉登上去。這一箭之仇,我必須得報。唐葉伸手像是爬山一樣,抓住木梯,向上爬去。連爬了五六百米,這才到了山腰間,隻見有條大路。木梯是固定在一塊巨石上的。
唐葉登了上來,看到一塊巨石上刻着三個字:“柏古山。”順着山路往上走,隻見是兩米寬的階梯,都是由長石條一層層的匍到冊頂。雖然這會氣色不妙,但唐葉依舊毫無疲憊之感,直接沖上山去。
最後快到山頂時,唐葉感覺實在是兩腿發軟,目冒金星,太陽已經照到頭頂了。他就躲在路邊的桌子上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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