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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到六點時分,出租車終于停了下來。唐葉不懂日語,拿出幾張百元美鈔來,放在出租車司機手中。那男子搖了搖手,取了一張。唐葉看他較爲誠實,堅持要給他第二張算是小費,那人死活不要,唐葉最終扔在車中,揚長而去。
街道上非常繁華,人們成群結隊,有說有笑的在街頭行走。雖然是晚上,但依稀可以看到富士山的山頂,落滿了白雪。
唐葉往前走了二裏,盯着美女們觀看了一下。走到一個商店前。他拿出手機,點擊翻譯,想看看這山口組到底在哪裏?手機地圖上顯示,前面的大廈以前就是山口組。畢竟山口組剛被收買不久,所以百圖上還沒有改過稱呼來。
他走進大廈,三個女子立即身體一躬,一臉的笑容說了一句日語。唐葉知道她們在問,有什麽需要幫助嗎?’唐葉笑着搖了搖頭,說了句3q。他突然問:“你們會不會中文?”
這幾個女孩聽不懂,便睜大眼睛看着他。女孩們一伸手,指了指街對面的一個商店,然後用兩手捂了捂耳朵,然後朝唐葉笑了笑。唐葉沒聽明白,扭頭一看,隻見對門的商店标識上畫了一個隐形耳機的圖片,看樣子像是一個翻譯的東西。
唐葉這才明白了,他笑了笑,跑向商店。剛一進門兒,發現一個男子正蒙着面,手中伸出一把刀來,吓得那營業員雙手捂住嘴巴,眼珠瞪大,一聲不吭,顯然是已經被吓愣住了。
唐葉走了過去,那蒙面男子還沒有發現他。唐葉拍了拍他的肩膀,男子立即将刀刃揮向後來,就要刺向唐葉。唐葉輕輕抓住手腕,在櫃台上連磕了幾下,铛啷一聲,利刃落地。
那男子要掙脫逃跑,卻被唐葉死死拽住。而這時,正好路過兩個警察,女店員忙一招手,兩個警察走了進來,将這家夥铐了起來。兩個警察笑着跟唐葉說了幾句話,唐葉聽不懂,搖了搖頭笑道:“你們是想感謝我吧,不用了。”唐葉說着對營業員女孩,比劃了一下耳朵,意思要買個翻譯耳機。
那女子聽明白了,立即帶着唐葉走向了幾款耳機前。唐葉挑選了一個微型耳機,挂在耳朵中,同時還有一個耳麥會将自己所說的話翻譯成對方的語言。他跟這女孩交談了起來,果然,對方隻要一說話,耳機中,立即傳來了标準的普通話聲。“多少錢?”唐葉笑問。
“兩萬日元。”女孩笑道。
“那是多少美元?”唐葉笑問。
“嗯,稍等一下。”女孩拿出計算器,敲打了幾下說:“是一百五十美元。”唐葉将兩百美元遞給他說:“不用找了。”
“啊,不行,必須找給您。”她很禮貌的将勝下的五十美元,兌換成了六張面值一千的日元遞到了唐葉的手中。
唐葉笑問:“我想知道之前的山口組,是不是前面的那幢樓?”
“對,是那幢樓。不過現在已經改名字了,現在是蒼井集團的一個分公司。”女孩笑說。唐葉準備離開,突然扭過頭來問:“那個木村相原,你認識嗎?”
“不認識。”
“好,謝謝。”
“不客氣。”唐葉戴着微型耳機,朝對方大樓走去。到了門口,三個前台又是一鞠躬,十分的禮貌。唐葉笑問:“我來找木村相原先生?”
幾女一聽,都搖了搖頭,不認識這個人。唐葉又問:“山口組以前還留下有别的人嗎?”
三女面面相觑,其中一個前台說:“有一個人,現在做主管,他在第十五樓,不過先生,您要有預約。”
“我不能上去?”唐葉問。
“是的,先生。”
“如果我一定要上去,你們三個,是不是會報警?”唐葉笑問。三個女孩沒有吭聲,唐葉笑着掏出美元來,一個人發了三章,笑說:“我找他有急事,這些錢你們三個拿好,不用擔心,我不會傳出去的,這是你們三個的辛苦費,我看你們三個站在這裏,穿着高跟鞋子,太累了。”
三個女子并沒有推辭,而是笑着接收下後,又去迎接他人了。唐葉看三女不再吭聲,就往裏面走去。大廳是一個走廊,唐葉直走到盡頭上了電梯,很快的,來到了十五樓。這裏面陳設比較簡單,大都是木質家具,很清靜。
唐葉往裏面走去,隻見這辦公室内,有一張東條英機的畫高挂大廳,在側壁上,還有兩個佩刀的将軍,看起來都十分威武。唐葉站在東條英機的畫像前,看了好一會兒。這時門吱悠一聲打開了,唐葉扭過頭來,隻見一個個頭較矮的男人走了出來,約一米六五的樣子,看到唐葉後一驚,問道:“是哪位朋友?”
唐葉走到他身邊,笑問:“我想來問一個人。”
“誰?請坐。”這人看唐葉氣度不凡,對他十分客氣。唐葉坐下來,對方給他倒了一杯茶。唐葉說了聲謝謝,端起來喝了一口。然後問道:“你是山口組成員?”
“以前是,現在是蒼井分公司的一人主管。”
“哦?我是大陸過來的,我想找一個木村相原先生,你應該知道這個人的地址吧?”唐葉笑問。一聽唐葉說這話,這人立即驚慌起來。他的臉色一崩,出現幾點恐懼。他站起來走到窗戶前看了看,又走到門前看了看,這才将門一關,坐在了唐葉面前說:“你是誰?你怎麽知道木村相原先生?告訴我?
唐葉笑說:“我是誰不重要,我隻是托一個朋友之情,來這裏見他一面。如果我見不到他本人,我是不會說出我的一切資料,你别想從我嘴巴中套出半句話來,除非我見到了木村相原先生。”
那男子說:“我叫松下菁,以前是山口組東京分會的一個副會主。得到幫主已死,這才不得已替蒼井日管理公司。”
“蒼井日,将三田霜英抓起來,将很多山口組的人抓起來,關押在不見天日的地方,你可知道?”
“不知道。你聽誰說的,這不可能。蒼井日先生,曾經答應過我們,收購了我們山口組的公司。不可能用這種陰暗的手法。”松下菁說。
“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最近一段時間你見過三田霜英嗎?”
“沒有。”松下菁搖了搖頭。
“|她在大陸。第一是爲了躲避幫會的追殺,第二是爲了複仇。”唐葉說。“木村相原先生,是我們山口組的一個老先生,今年應該都90多歲了,我隻聽說過,還真沒有見過他。這個人的名字,是山口組的内部人員才知道的,我聽你剛剛一說,就知道肯定有機密。”
“他九十多歲?别開玩笑,他在哪兒?”
“據說住在東邊柏古江中遊的柏古山上面,但是我隻是聽說,從來沒有見過。山口組就是他創立的。”松下菁認真的說。唐葉看他不像是在撒謊。就問道:“柏古江在哪兒?”
“往西二十裏就是。”
“我來找你這件事情,不要亂說,要不然腦袋搬家。”唐葉笑道。
這讓松下菁一愣,随即點了點頭。唐葉走出房間,松下菁突然問:“對了,三田小姐怎麽樣了?”
“還行,她死不了。”
唐葉走下樓,又打了一輛的士,向柏古江駛來。他看了看手表,已經是八點了,今晚可能回不去了。很快來到江邊,放眼一看。是一條寬約兩百米的大江,兩旁盡是崇山峻嶺,還有許多松析在兩岸生長。橋上的車輛非常多,江中還有許多木船,一些當地的農民戴着鬥笠,雖然天色很黑,依舊在來回的劃動捕魚。
唐葉到岸邊叫了一艘船,一個看樣子約五六十歲的老人劃了過來。笑着問唐葉說:“去哪兒裏,先生?”
“柏古山。”
“柏古山,去那幹什麽?那裏荒無人煙,而且晚上野獸出沒,那裏連條大路都沒有。”老人很關心的說。唐葉笑說:“沒什麽,我一個朋友在那裏居住,多少錢?”
“嗯,五千日元就夠。”
唐葉将找回的六千日元,全部遞到了他手上說:“麻煩你快點兒。”
“至少需要一個小時。”
“什麽?一個小時?”唐葉大驚。
“如果你覺得慢,你可以坐汽艇,還有機船。不過這麽晚了,他們都已經停止營業了。”唐葉隻想快點找到木村相原先生,将三田霜英的信件交給他,這一件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于是就說:“一小時就一小時吧,走吧。”
唐葉坐上了船,這老頭将木棍往岸上一撐,船隻向江中心飄去。唐葉坐在木船的甲闆上,四處觀看。這裏比較偏僻,兩岸還有一些農村人家,木房中透出幽默的光茫來。唐葉問船夫:“老伯,請問一下,你有沒有聽說過,在日本傳說中有一種非常厲害非常高深的功夫,叫作”流燕縱”的?”
“好像聽說過,這是日本的一個傳說。”
“哦?能不能給我講一講這個傳說?”唐葉問。
“相傳在一千多年前,日本來了一個中原武士。此人非常厲害,可以飛檐走壁,到了日本以後,很快成爲了幕腐将軍。他娶了一個日本的女人爲妻,這個日本女人名字叫流燕。”
“啊,流燕原來是個人名?我以爲是像形容詞。”唐葉聽得津津有味兒,就笑說:“繼續說。”
老人慢慢道:“再後來,屬下造反,将他的愛人流燕,挂在了柏古山上面。此山高千丈,他的女人被挂在上面。”
“繼續,繼續說。”唐葉非常興奮。
“因爲這個地方,四周沒有着力之處,想救她根本沒有方法。最後他爲了這個女人,苦思冥想,發明出了一種可以非常高的輕功,最後攀登到山頂時,他的女人已經死了。後來他就再也沒有回到朝中,而是在柏古山上面,陪着他的愛人直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