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葉一直跟蹤着腳印,直到湖邊的墳墓邊兒,然後腳印消失了。唐葉納悶的左看右看,還是看不到腳步。自言自語道:“媽的,她去哪兒了,她的行蹤真是詭秘無常。唐葉走進墓地,左看右看,空無一人。
雪花紛紛,落在唐葉的頭發,但周圍确實什麽也沒有。“春不成,她睡到墓穴下面了,不可能吧?對了,這下面有一個地下研究基地,以前被警察查封後,一直外人無從知道。唐葉想着(,立即跑到了石壁前,轉動墓碑,轟隆一聲,石壁打開來,唐葉迅速的跳了下去。但裏面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什麽聲音也聽不到,唐葉隻得慢慢向前走去。
裏面空氣稀薄,所以呼吸起來,有些壓抑,感覺氧氣非常不足。直走到最下面時,唐葉忽然将手機打開,看了看前方,辦公室裏的所有儀器早就沒有了,隻剩下空蕩蕩的玻璃房子。“這麽好的地方,政府竟然不利用,太可惜了。”
唐葉繼續往裏面走,走了好一會兒,隻見前面亮着燈光。他迅速停住腳步,心中暗道:“看樣子是三田霜英在那裏了,我且慢慢向前,吓她一吓。”唐葉慢慢走了過去,隻見在房間的最角落裏,一條鐵鏈,在房間的上方,橫挂着。而藍雨夕正躺在鐵蓮上,頭部懸吊着,似蝙蝠一樣,正在睡覺。
唐葉愣了:“媽的,這是什麽功夫,她這是在幹什麽,開玩笑吧。”唐葉慢慢走了過去,正離三田霜英有十米之時,三田霜英眼皮一顫動,立即從上面跳了下來,穩穩落地。“誰?”唐葉立即将身子向後一背,躲避起來,但三田霜英拔出東洋刀,慢慢朝這邊走來。
唐葉躲避在門後,三田霜英卻從他面前,向前面走去。唐葉緊緊跟上,想從後面抱住她的腰,給她一個驚喜。三田霜英向前看着,但是裏面漆黑,兩個人的面容隐約可見,更加可怖。正當唐葉差半尺就要貼着三田霜英的大腿時,伸手就要抱時,三田霜英一個後肘,朝後擊來。
唐葉哎喲一聲,胸口挨了一肘。三田霜英揮舞東洋刀,??過身來,嗖的一聲,劍尖放在了他的下巴上面。“是我,别亂來啊。”唐葉叫道。
三田霜英聽到聲音,就立即收住了刀說:“你幹什麽,跟蹤我?”“我擔心你會出事,所以就看看你,畢竟這麽冷的天氣,你一個女子,孤身一人,我不擔心你還是人麽。”唐葉站起來,走到三田霜英面前。
三田霜英身上散發着一陣陣清香的味道,有點像是櫻花的氣味兒。“關心我,竟然能找到這裏,你可真行啊。”三田霜英收住刀,插入背鞘中,然後快步走向了房間裏,那裏有一個很小的應急燈,她飛起腳在牆壁上蹬了兩下,借力彈向天花闆,然後迅速抓住鐵鏈,睡在了上面。
唐葉走到她下面,看這屋子以前應該是辦公室,因爲還有幾張辦公桌子在牆壁邊兒上。唐葉坐上桌子上說:“你不如去住我家裏。”
“我不喜歡依靠别人。”
“哎喲,你腦子裏的垃圾太多了,得清理一下。什麽叫依靠,依靠那叫,吃喝拉撒,都由别人供應,寄人籬下,這叫依靠,我是出于朋友的情分,出于感情,走吧,别在這裏了,看到我都心疼,你要再睡這裏,我敢搬過來跟你一起睡。”
“你走吧,我隻是想一個人靜一靜,在安靜中,我更能思考問題。”
“你還思考呢?哎喲,我就要陪你,有福同享,有難同擋,有肉同吃,有床同睡,如果不陪你一起睡覺,我這人實在太過于畜生不如了。”唐葉大義凜然的說。“那你就在這裏睡吧,我睡覺了。”三田霜英閉上了眼睛。
唐葉說:“霜英,我們也是老朋友了,你若是害怕我對你會有不規的行爲,你可以殺了我。”
“睡覺吧,我很累了。”三田霜英閉上了眼睛。唐葉将兩張桌子拉在一起,躺在上面睡了起來。但是,孤男寡女,又内心都有所暧昧,怎能睡得着。直睡了半小時後,唐葉還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忽然從桌子上跳起來說:“喂,哪裏有尿尿的地方,我尿急。”
三田霜英不予理睬,眼都不睜。唐葉又說:“看來你睡着了,那我就尿這裏吧。”說着将褲子将了下來,直接尿在了地上。嘩啦嘩,放完水,感覺十分舒服。剛扭過身來,三田霜英已經站在背後,跟唐葉來了個對鼻子。
“哎喲,吓死我了,别老是扮女鬼,人的心髒會受不了的。”唐葉還在拉褲子的拉鏈。三田霜英朝下看了一眼說:“你就像是一個跟屁蟲。”
“你放了嗎?”唐葉笑道。“你現在可以回去了,你在這裏,我也睡不着。”三田霜英扭過頭,坐在了桌子上。“我知道爲什麽,因爲你喜歡我。”
“你可以回去了嗎?”
“你住在這裏,我不放心,萬一這湖底突然塌下來,你豈不是要命喪于此。你可真喜歡找罪受,放着我那裏好好的地方不睡,偏偏過來受罪,你就是受虐型的性格。”唐葉抱怨道。
“誰讓你來跟蹤我的,惡心。”說着三田霜英朝外面走去,唐葉也跟着走了上來。兩人走出石洞,關上石門。丙人來到墓地,唐葉突然問道:“剛才你的腳印,在墓地邊上就消失了,你是怎麽過來的?”
“飛檐走壁。”她笑着說。
“我看你是從幕碑上跳過去的吧?你還真行啊,功夫這麽好,床上功夫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你可以閉嘴了嗎?”三田霜英斥責。
“如果你把你的嘴巴吻上來,我一定閉嘴。”唐葉笑說。三田霜英唰的一聲,拔刀東洋刀來,指向了唐葉的嘴巴,放在了他的嘴唇兒邊說:“再不閉嘴,你的舌頭将跟我的刀刃深情的接吻一下,而且帶要帶着玫瑰一般的鮮血,你信嗎?”
“我,不信。”唐葉笑說。
“哦,那就試試。”說着三田霜英抽過刀來,從上而下朝唐葉的嘴巴砍了過去。唐葉叫道:“喂,你真舍得嗎、”唐葉立即退後幾步,腳下一滑,呯的一聲,肩膀正碰在了墓碑上面。三田霜英笑說:“我以爲你真不害怕,原來是假的。”
“我隻是怕你以後,做了新娘,接吻都隻能親雪茄,而不能親舌頭,爲你着想嘛。”三田霜英不明白雪茄是什麽意思,就問道:“什麽意思?”
“哦,不明白更好。”唐葉笑說。
“我現在要找個地方休息,你回去吧。”三田霜英說着朝公路邊走去。唐葉說:“這麽急幹什麽?你有錢嗎,我看你身上,身無分文。”
“沒錢,就不能住宿了嗎,我隻要想住,随時都有地方。”三田霜英也不回頭,徑直走向了公路邊兒,街上的雪已經有兩寸來厚了,陸續有幾輛汽車路過,甩起漫天的泥屑。唐葉看了看表,已經三點多了,他看三田霜英頭也不回,就緊跟在她身後。一直到了一家連鎖酒店前,唐葉說:“走吧,我給你出錢。”
三田霜英沒有吭聲,站在了原地。唐葉一伸手,拉住她的袖子說:“還愣在這兒幹什麽,想做白雪公主嗎?走啦,進來。”
唐葉開了個六百元一夜的雅間,三田霜英走了進去。唐葉掏出一沓錢,往床頭一扔說:“算你走運,遇到了我這個喜歡你的人,要是别人,你睡到紅燈區,都沒有人幫你。”
“你有完沒完?完了可以走了。”三田霜英冷冷的說。“哎嗨,你還不樂意了,你不感恩就算了,說話還這麽不客氣,用我們大陸的話說啊,就叫做,狼心驢肺。”
“對,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又沒要求你幫我,是你主動給我買單給我錢的,這叫恩德綁架,我不會領你的情。”三田霜英說着脫下鞋子,蓋上被子說:“關燈了,我很困了。”
唐葉隻得說:“我也要睡。”他也鑽進了被窩,跟三田霜英并肩而睡。三田霜英并沒有拒絕,而是對唐葉說:“關燈。”“好嘞。”唐葉迫不及待的将燈按了下來,瞬間房間漆黑一片。
唐葉跟三田霜英睡在一塊兒,哪裏受得了,他的手已經有些閑不住了,不斷的将身子朝三田霜英身子前靠近,三田霜英呼吸均勻,東洋刀放在床裏面。唐葉故意靠近三田霜英,将嘴巴伸到她那粉嫩的臉前,聞到了一陣清澈的櫻花兒香味兒。
“不許靠近我,你可以睡在這裏,但是,如果不停下你的小動作,小心我的下意識反應,那可是直接要人命的,不信的話,後果自己負責。”三田霜英冷冷道。
唐葉渾身火熱,哪裏受得了,但還是壓抑住了自己的沖動,唐葉說:“不行啊,受不了怎麽辦?”
“有辦法。”三田霜英說。
“什麽辦法,别說割我弟弟啊。”唐葉笑道。
“當然不是,吃我一拳。”說完呯的一拳,打了過來,打在唐葉的太陽穴上,唐葉瞬間眼冒金星,痛得不行。但還是睡不過去,大叫道:“喂,用拳頭能重一點兒不,疼死我了,根本沒用,我的抗打能力,遠遠超過你的拳頭的力量。”
三田霜英笑了一下說:“好,那就隻好用這個了。”
“什麽呀?”唐葉問。剛問完,一道銀光從天而下,紮插在唐葉的脖子邊緣,唐葉瞬間腦袋一迷糊,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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