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塔娜小聲說:“他在鳳凰路的清真寺裏,遇到的困難,快來救他。”
“啊,你是誰呀?”韓雪問。
“我是蒙塔娜,快點兒來,不然來不及了。”
“真的假的?唐葉身手這麽好,會有什麽困難,你到底是誰?什麽蒙塔娜,不明白什麽意思,蒙娜麗紗,你跟唐葉什麽關系?”唐葉立即搶過電話說:“我是唐葉,我在鳳凰路清真寺遭人砍殺,門被關閉了,我出不去了,快來救我,速度,來晚了,我就沒命了。”唐葉大聲的說。韓雪急道:“好,我馬上讓藍警官去。”
“速度點兒,晚了,你連我的屍體都見不到。”剛說完,幾個人又撲了上來,唐葉伸手抓住旁邊的長椅,用力一揮,啪嚓一聲,直接打倒幾個人頭,将椅子都打成了碎片,轉眼間,已經有六個人倒在了地上,看唐葉如此威武,再也沒有人敢上前。
唐葉扭頭看了看那大門,隻見是鋼鐵的電子大門。顯然,按鈕在教堂裏面,要想出去,隻有兩個方法。一是殺光這些人,顯然不可能。二是,抓住主要人物,擒賊先擒王,逼他們打開大門。
當前最重要的三個人物,可木幫特力,阿訇,還有他的女兒。阿訇站在最前面,對唐葉的軍·刀非常的畏懼。可木幫特力而站在最後面,在指揮教徒上前。
蒙塔娜說:“早說讓你走,現在我不僅要死,連你也要搭一條性命進來了。”“怕什麽,亡命鴛鴦豈不是很浪漫嗎,你有沒有讀過梁山伯與祝英台?”
“不明白。”
“就是一男一女,爲愛而死。”
“我們有愛嗎?”
“沒有愛,我來救你幹什麽?”唐葉笑說。
“你,你愛我?”蒙塔娜十分吃驚。其實她對唐葉的勇猛的男人氣質十分的欽佩,但卻從來沒有想到過唐葉會愛上她,因爲她從小就注定爲信仰而貢獻自己的。唐葉說:“我們倆認識也有半年多了,我救過你兩次,這是第三次了。若按我們漢人的規矩,以身相許都不夠。”
對方的伊斯蘭僞教徒,聽着二人說着肉麻的話,都一臉的橫肉瞪着唐葉。還有幾個,捂着流着鮮血的手指,正在甩着手大叫。“如果我不死,我一定嫁給你。”
“做我的情人吧,怎麽樣?”唐葉笑說。
“随便你,你想怎麽樣,我都聽你的。”
“那就好,我保證,你死不了。”唐葉一擡頭,發現頭頂上方有一道電線,頓時計上心來。可木幫特立大叫道:“全沖上去,宰了他,将他剔肉剖腹,獻給真主。”一群人立即掄起彎刀,朝唐葉砍了過來。唐葉腳迅速踏上長凳,縱身一躍,一刀割斷電線,立即抓住了電線的頭部,纏在自己的刀柄上面,連纏了十幾圈兒後挽了一個繩結。
這下,整個刀刃上面,立即通了電。唐葉練習過九節鞭,也練習過繩鞭。他立即用出了纏脖子這一招。将繩子甩在脖子上,右手來回揮舞。立即傳來啊啊的聲音,有的人手臂中刀,立即後退,還有幾個臉上直接挨了幾刀。,有幾個胸口處被橫劃了幾刀,立即不敢上前,血液噴湧。所幸,并無人員死亡,唐葉内心也憑空多了幾絲安慰。現在的唐葉,更希望生活安定,越來越不想過打打殺殺的生活了,所以,能不殺害人命,盡量手下留情。
蒙塔娜被唐葉這英姿迷住了,看着對方的人被電麻的全身發抖,就禁不住的發出笑聲來。那阿訇看衆信徒不再敢沖上前去,就一把撥開衆人,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來,像銀蛇一個柔韌,他連揮幾下,發出片兒片兒的擊打空氣的聲音。唐葉知道他要單挑,但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
他連舞幾下電線,襲向這阿訇的頭部,阿訇劍法如神,隻一下子砍下來,電線被斬斷後,利刃甩出,直刺入教學的門扁上的一個先知的圖畫的頭像上。
唐葉看武器已失,立即向後退了一步。心中暗道不妙,如果沒有武器,自己脫身應該不是問題,但是旁邊有個女子,而且還是奄奄一息的剛做過手術的傷者,要保護她顯然力不從心。正在擔憂時,門外面傳來了嗚嗚的警報聲。
唐葉心中喜道:“真是謝天謝地。”剛說完,大門已經啪啪的響了起來。“開門,警察。”這樣一喊,這些信徒立即驚呆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該怎麽辦。可木幫特力一揮手,讓大家安靜,并讓他們全回到教堂去。這時他一按教堂門後的按鈕,大門立即分開來。
隻見門外,王彪帶着十幾個警察沖了進來,一看到唐葉立即說:“唐局長,你沒事吧?”“來得正好,把他們全都抓起來,到局裏進行審問。”
“全抓起來。”王彪一揮手,警察們一湧而上。可木幫特力立即說:“且慢,敢問警官,我們犯了什麽罪。這個男子,拿着刀來到我們教堂胡亂殺人,爲非作歹,你們卻不将施暴者繩之以法,卻要拘捕我們這些受害者,這是一個人民公仆的本職嗎?”
這讓王彪立即變得不知所措,扭過頭來看着唐葉。唐葉笑說:“證據是吧?這位小姐就是證據,抓,将這些人全抓起來,一個不留。”唐葉大吼一句,威嚴十足。但是這些教徒們卻沒有這樣溫順,他們立即站起來圍在一團,并不服從于警察,而是全都抗議着說:“警察不公平,我們要公平。”
唐葉說:“别管他們,全抓回去,如有違抗者,殺。”這樣一說,所有警察掏出手槍和手·铐,走上前去,将他們一一铐住。但是阿訇卻不知去向。可木幫特力也被拷了起來,被帶回了警察局。唐葉吩咐警察将蒙塔娜帶到巧葉醫院去休養,并打電話給關明和孫恒,讓他們倆去保護她。
警察局内,藍雨夕和唐葉正在審判室内,可木幫特力,正坐在椅子上,還有他的女兒。唐葉說:“這麽心如蛇蠍的人,竟然生下來這樣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兒,可見上帝太不公平了。”
藍雨夕說:“問正事兒。”
“好,老頭我問你,沃爾頓跟你是什麽關系?”唐葉問。
“我拒絕回答。”他十分的倔強,低着頭在默默的念叨着什麽。“拒絕?你以爲念幾句禱告之詞,神明就真的會救你,你信仰的什麽神明,簡直就是惡魔,如果你再不坦白,莫怪我立即脫光你女兒的衣服,當着你的面,給他來一個上帝造人,你信不信?我聽說,真正的教徒女人,是非常保守的,你們把女人當成邪惡,所以讓他們把頭都包得嚴嚴實實的。不過我不相信這樣,你們就真的很君子,隻不過表面裝正經,私下裏更不要臉罷了。”唐葉笑着說。
藍雨夕在一邊說:“能不能審問點有用的?你怎麽見一個女人,都會誘發動物性,可見你這人,白活了24年。”
“哈哈,我隻是想看看,他這個父親願意不願意救她的女兒而說實話,如果他不願意,說明他太自私了。”說着唐葉站起來,向他的女兒走了過去。伸起食指,挑起阿蘭的下巴說:“阿蘭,你想不想體驗一下,在你爸爸面前,進行造人運動,我相信先知是非常的希望你這樣做的,因爲你這樣,打破了一千多年的女性的保守的信仰。”
唐葉一挑手指,阿蘭頭一扭哼了一聲,不去看唐葉。唐葉一伸手,伸到她的胸前說:“再不說話,我就真摸了。我唐葉本來就不是一個君子,在華夏文化中,我這種人就叫禽獸不如,素質低下。但是對于壞人,也就沒必要講什麽仁義道德了。”
可木幫特立緊皺眉頭,臉上充滿了仇恨的表情。他說:“你會得到報應的。”
“這句話,我聽了一千遍了,能換一句嗎?”唐葉說着就要去抓阿蘭的胸,剛要抓到,藍雨夕卻從後面抓住唐葉的手說:“不準下流。”
唐葉嘶的吸了半口涼氣說:“女人就隻會壞事兒。”
“我們在審問嫌疑犯,他們不是犯人,你用不着這樣下流,如果傳出去,我們警察的聲譽會毀了。”藍雨夕解釋道。唐葉卻說:“可笑,警察聲譽跟摸嫌犯的胸有什麽關系,你别碰我,我一定要抓。”說着又要去抓,藍雨夕再次抓住了唐葉的手腕。
唐葉大喊一聲:“陳雨,洛雁,你們倆進來。”
二女立即推門進來,唐葉一伸手喀嚓一聲,将藍雨夕雙手·铐住了。“你幹什麽?”藍雨夕問。“沒什麽,讓你去辦公室坐會兒,來,你們倆将藍警官,送到辦公室裏休息,沒我的命令,不許給她打開。”
“啊?”二女不敢答應。畢竟藍雨夕的官職比唐葉的大,得罪了她以後可不好受。而且藍雨夕正用惡毒的眼光注視着她們兩個,如果真敢碰她,那以後果子肯定是吃不完了。唐葉又說:“怎麽,還愣着幹什麽?難道非要我親自出手?我在破案啊,你們都怎麽了?還有四天時間,隻有四天了。”唐葉大聲的說,以便讓藍雨夕聽明白。
藍雨夕卻瞪着唐葉說:“隻要我還在警察局,就絕對容不得你亂來。”“記得林肯也不知道還是哪個總統說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說着一把将藍雨夕橫抱了起來,立即朝前面的警察局抱了過去。
藍雨夕大驚,彈着腿說:“喂,警察局裏都是同事,還有很多來報案的人,被他們看到了成何體統,快放我下來。”
“不行,我放你下來,你就會反對我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審問犯人,等我問出來結果,我就把你放出來。否則,誰敢解開你的镯子,我第一個辭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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