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票中的錢?呵呵,藍雨夕,我告訴你,你是不是裝糊塗?好,那你告訴我,他是哪一期中的彩票?”
“不管哪一期,王瑞說了,彩票公司有記錄,他确實中過三千萬的大獎。”藍雨夕堅持自己的觀點。唐葉笑說:“我還知道,他的黑窖場在哪裏?要不要我帶你去看看?”
“好哇,在哪兒?我們警察幫事,要講究證據,有證據,我們誰都可以抓,不管他有多大的和财富,沒有語氣,即便他隻是一個窮得沒衣服穿的乞丐,我們也不能随便抓人。”
“屁放得倒是挺響,好像你很正義似的,藍雨夕,你可真讓我失望,不知道你的床上功夫,是不是一樣令我失望。”唐葉毫不客氣。藍雨夕卻瞪了瞪眼睛說:“唐葉我告訴你,有些事情,不是隻有靠暴力解決這麽簡單,你這樣我行我素,隻會有損于警察的聲譽和尊嚴,這樣下去,我們整個警署的執法能力,就會被人民所置疑,最後我們都将會被革職,你不會這麽愚蠢吧?”
“正義,爲了正義,我愚蠢一些又何防。而有些人,偏偏爲了自己的位子,想方設法的做一些不道德,不人性,不要臉的事情,那些人,就是你。”唐葉毫不留情。
藍雨夕怒道:“現在我不管你怎麽說,馬上·将那些錢還回來。馬金村長也說了,他本來有三千萬現金,現在隻尋回了二百多萬。他就問你,退回來兩千萬,剩下的,他一概不追究,也不起訴,這一次就當做善事了。”
“如果我要是退回去,我就是你藍雨夕的老公。”
“什麽意思?”藍雨夕問。
“也就是說,你實在太差勁兒了,虧我以前,還以爲你是一個很正直的女警官,原來也是一個拜金的奴隸,呵呵,告訴你,要我退錢,不可能,要麽,有本事就拿槍,來争奪。”唐葉說完挂斷了電話。兩個兄弟在旁邊笑道:“喲,葉哥,你可真行,我一聽你打電話的内容,我就知道,對方肯定是藍雨夕,對不對?”
“聰明,這件事情,沒這麽簡單。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媽的。”唐葉讓兩個兄弟,将錢擡進了房間。唐葉說:“你們兩個,若是想安安穩穩的得到這些錢,那就必須去調查清楚這個馬金的犯罪證據,要不然,這肥豬肯定會起訴我們。”
“葉哥,聽你吩咐。”二人同時回答。唐葉說:“藍雨夕想必不會這麽早起訴我,而馬金更不願意起訴,他可不想自己受到關注。但是,時間越長,對我們越不利。既然如此,今晚,我們就行動,找到他們的黑窖場。”
“好,葉哥,我們晚上就行動。”
唐葉說:“看來,今晚的舞會,我要取消了。”
“怎麽?葉哥,你又跟哪家小姐約會了?”關明問。
“呵呵,不告訴你,上車吧,速度。”幾人坐着畫來到醫院,唐葉來到病房,那付琴正坐在床頭,跟母親笑着講話,看到唐葉來了,立即站起來打了個招呼說:“唐院長好。”
“叫我葉哥吧,順耳一些。”
“好,葉哥好。”
“你現在必須帶我們幾個,去一趟黑窖場,我們必須拍下照片,錄下錄像,不然的話,這些錢,警察還會追究回去的,我進馬家的時候,行動全被監控錄了下來,他們要以此起訴我,我現在隻有找到他們犯罪的證據,否則我就完了,很可能還會被判刑。”唐葉無奈的說。
付琴看唐葉身後的二人,身材高大。便對唐葉産生了很高的崇拜,也不再害怕。回過頭來對躺在病床上的母親說:“媽,我出去一下,這一次,馬家的一群混蛋,全都會被抓起來。”
她母親點了點頭,朝唐葉投來一陣感激的目光,顯然,唐葉的事情,付琴已經全部都告訴了他的母親。唐葉四人上了車,又朝馬家莊駛來,直到快要接近馬家莊的時候,付琴說:“前面的路道很窄,這輛車過去的話,也會被發現,因爲路途中有人把守,我們必須步行。”
唐葉幾人立即下車,兩個兄弟早準備好了手槍,短刀,飛刀。唐葉身上就帶了一把匕首,是把特種兵專用的短刀,銷鐵如泥。因爲制度規定,不允許攜帶不安全的刀具,唐葉天天應酬,當然不能随便違反。若被查出,後果不妙。
山野中風勢很大,燈光老遠才有一條。幾個走在山野中,唐葉上身換了衣服,穿着羽絨服,另外兩名兄弟,也都一身運動裝束,幾人體質超強,走起路來行駛如風。走了半小時,唐葉有些受不了了,笑問:“還要多久?”
“大約五裏路。”付琴倒是沒有任何的疲累。唐葉笑說:“五裏?看樣子這家夥犯罪,也還是挺有智謀的,這麽深的山窩,諒誰都不想進來。”
關明說:“葉哥,我已經好久沒有執行任務了,這次我一定要大打出手,殺個痛快。”孫恒說:“我也是,不殺壞人,我的手就發癢。”
唐葉笑道:“殺人倒不必,但是打人的話,你們倆随便打,不要搞出人命,要不然,我們有理也會被說成沒理了。”
“葉哥,不殺人,咱們去幹什麽?”孫恒問。唐葉說:“你不知道,現在講文明,拘禁他們的人身自由,就是最大的征罰。殺人太便宜了這些混蛋,聽哥的,沒錯。因爲你一殺人,别人就有把柄收拾你了,現在很多人拿着人性的帽子,幹着不人道的事情。”
付琴笑說:“葉哥說的很對,太對了。”
唐葉說:”我也一樣,我這人長着一幅人性的面孔,但私下裏,卻是一幅野獸的心理,我内心裏的犯罪感是最強的,你不會明白的。”付琴說:“我明白,我做過幾天小姐,我也知道,很多女孩看起來面相漂亮,但是她們内心卻是很肮髒。”
“我非常贊同你的說法。”孫恒說。
“哦?孫恒,怎麽回事兒,看樣子你吃過不少虧?”唐葉笑問。“對呀,我曾經對一個小姐,表白了自己的愛情,結果後來發現,他馬的,是一個雞,氣死我了。”
“呵呵,這也是你命裏有此一劫。”唐葉笑道。關明說:“是他精·蟲上腦,還自以爲愛情,真是的,就會找一些高尚的借口,來爲自己的獸性辯解。”
孫恒氣道:“關明你說什麽呢,是不是想吃拳頭了。”
“喲,我說你怎麽樣,你來吃我的屁呀?”說着關明卟的一聲,腿一翹,放了一個屁,用手接住,往孫恒臉上一撲。孫恒立即一腳踹出,關明躲了過去。唐葉笑道:“别鬧了,有這勁兒,不如一會兒,用到正道上去。”
過了一會兒,付琴說:“到了,前面亮燈的地方就是。”幾人登上山領,朝下一看。在一個山坳處,有一個大窖場,四周都是大山,根本無路可逃,隻有在南邊的山口處,有一個通道,約四五米寬,那裏把守着幾個保安人員,還有七八條狼狗,正在汪汪的叫。
再看窖場的旁邊,是兩輛舊式的推土機,正在徐徐冒着黑煙,嘟嘟的聲音,百米外都聽得到。全場約有近二百名勞工,雖然是冷季,但個個,赤着脊背,看得出腳上戴着鐐铐,脖子上好像還戴着項圈。
裏面有十幾個馬車,幾個工人正在裝着磚頭,在場地上,幾個監工手中拿着三角帶皮鞋,啪的一聲,正打着這些勞工。孫恒搖了搖頭說:“太殘忍了,如果是我,我甯願被一刀或一槍打死,也不要這樣像做牛做馬一樣勞累。”
“那是因爲,你不是他們。”關明笑說。唐葉說:“有時候,人是身不由己的,因爲人有習慣性的作用。”
付琴說:“他們有槍,有刀,你們要拍照,在這裏拍,不太清楚,隻能從山上面下去,但是很危險,下面的都是垂直而光滑的,足有四五十米來高,下去,不摔死,也要半殘廢。”
唐葉說:“兄弟們,誰來冒險?”
關明說:“讓孫恒去吧,他最喜歡跳跳蹦蹦,我相信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挑戰。”孫恒說:“葉哥,我還是喜歡從大門進入,我喜歡光明正大。”唐葉笑道:“好,我也喜歡光明磊落,這樣更顯出我的英雄氣質,關明,要不要一塊兒。”
“我斷後,你們倆去吧。”關明笑着拿出照樣機,調好焦距,啪啪拍了幾張。付琴說:“等等。”
“怎麽了?”唐葉扭頭問。
“前面那個男子,你們看到沒有?就是他,對,對,就是他。”她指着門前的一個個子高大的胖子,看樣子一米八幾。
“他怎麽了?”唐葉問。
“他就是馬大富,手中正打着皮鞭,看到沒有,啊,他打了一個人的背,看到沒?”付琴指着一個男子。幾人往下一看,看到了馬大富,看起來五大橫粗的,像是一個野蠻人。
這時候那馬大富,走到一個正在計票的女工面前,把手伸進她的褲子内摸了一把。唐葉問付琴:“爲什麽要給這些人發紙票?”
“因爲,這裏面要計數的,每個人要幹夠一定數量。如果誰幹得多,每頓飯就會加一個雞腿,更多的話,則會獎厲一瓶啤酒,到了月底,會計算數量。幹得最多的前十名男子,則每個人,都可以找女勞工,睡上三天。”付琴解釋道。
關明笑說:“我靠,真是好辦法,這人也挺聰明的,還知道邊打邊哄,有句話說的好,打一巴掌給顆棗,就得到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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