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芳說:“對了,唐葉,上次那些人,最後怎麽講?”“什麽怎麽講?”唐葉又坐在了沙發上。“沒有人,去消滅他們嗎?”黃芳問。
“他們屬于外國人,咱們除了找一些雇傭兵,幹掉他們以後,别的毫無辦法。”唐葉坐下來。“哎,我确實也挺害怕的,你不知道,我們三個女孩餓了兩天沒吃飯。”
唐葉想想這事兒,也怪自己,就說:“真抱歉,我當時有心無力,被人追殺,沒想到你們幾個,竟然也被他們抓了去。”黃芳說:“也不怪你,誰知道當時那幾個混蛋這麽壞。”
黃芳卻哼了一聲,站起身來朝樓上走去,不一會兒,就聽到洗澡間嘩啦一聲,原來黃芬去洗澡了。黃芳整理着桌子上的剩飯,被保姆拿進廚房。唐葉問:“對了,我的房間在哪兒?”
“我姐姐的隔壁就是。”
“那我去睡覺了,瞌睡的很,明天一早一起去學校。”唐葉笑道。“嗯。”唐葉大步朝樓上走去,路過洗澡間時,看到外面有一個水筏開關。看樣子是通往洗澡音的,當下心中一喜,心道:“整黃芬一番再說。”順手将開關擰了半圈。
那正在洗澡的黃芬,立即沒了水源,渾身泡沫的她,突然感覺不對,等了好幾分鍾也不見來水。就打開洗澡間的門喊道:“妹妹,怎麽沒水了?”黃芳正在樓下坐着看電視,聽到姐姐喊聲,問道:“有水呀,一樓就有。”
“二樓怎麽沒有了,你幫我看看,快點兒,我現在不好出去。”“哦,行。”黃芳來回觀看,看看含儲水塔中,水量滿滿,看了十多分鍾,也沒發現端倪。
唐葉躺在隔壁的房間裏,樂得兩腿直蹬。等了好一會兒,約莫半小時左右,覺得鬧夠了,這才走出去,擰下了開關。立即熱水噴湧。黃芬立即說:“妹妹,來熱水了,可能是水利公司出故障了,明天投訴他們。”
黃芳正要回答,卻看到唐葉輕手輕腳的摸進了房間,立即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就回答:“不用了,我看到是誰在搞鬼了。”唐葉聽這話不對頭,扭頭一撇,黃芳正盯着自己瞪眼。唐葉立即停下腳步,朝黃芳揮了揮手說:“這麽晚了,還不睡啊?”
“你就給我裝吧。”黃芳笑說,唐葉撲哧一笑,門一拉回到屋裏蒙頭大睡。半夜,突然響起了怦怦的敲門聲,聽覺靈敏的唐葉立即醒來,拉開了門,吓了一跳。隻見門外一個女子披頭散發的站在門口,整個面部被頭發遮蔽起來,簡直活像恐怖電影中的貞子。
唐葉本能的想一腳踹過去,但感覺可能是黃芳姐妹,立即收住腿一把扯住頭發,用力一拉。“啊,好痛啊,快住手。”黃芳大叫。
“好哇,你用這方法來吓唬我,真是夠缺德,我可是來幫你姐姐的。”唐葉說。“你故意關掉水管的開關,整我姐姐。”“誰讓她老是跟我做對,我來幫她,她還這麽不要臉,像她這種人,張開嘴給我舔棒棒,我都不樂意。若不是因爲跟你交易,你以爲我想來啊?”唐葉抱怨。
“對了,我們别墅裏,這些天來,每天半夜,會有奇怪的事情發生,來,我帶你去看看。”黃芳拉起唐葉的手,向樓頂走去。唐葉沒想到這女子們都不避嫌,這深更半夜的,自己本來就寂寞難耐,伸手摟住了黃芳的小肩膀。
“别這樣,老是趁機占人便宜。”黃芳想躲避,但樓梯太狹窄。唐葉邊摟着,邊笑說:“有便宜不占,是傻子。”“你就是傻子。”
“所以我要占便宜,我還要親一口。”唐葉低頭就要親吻。黃芳低頭躲過,親在了她的耳朵上。“讨厭,别這樣。”其實黃芳對唐葉,也是暗戀已久,經常跟韓雪在宿舍中,談論唐葉的缺點。
兩人上了樓,後面不遠處,是湖邊兒的墓群,那裏都是有錢人的家屬在去世後,埋葬在那裏。“喂,快過來看。”“怎麽了?”兩人站在三樓的天台上,向五百米外的墳墓中觀看。
“你看,那裏有好多的白影子,看到沒有,像鬼一樣,我都懷疑是不是鬼。”黃芳說。唐葉放眼望去,果然在湖的對岸,有來來往往的人影白色的影子,因爲是黑夜,那一片沒有燈光。
“你發現這個多久了?”唐葉問。“一個星期了。”
“你怎麽不告訴我?”“我根本沒放在心上。”“你不害怕嗎?”唐葉說。“沒什麽好怕的,反正在湖的對岸,我這别墅旁邊都是居民,有什麽好怕的?”黃芳笑說。
唐葉被她的膽量給驚到了,難怪這女的敢半夜裝貞子吓自己。就問:“你有望遠鏡沒有?”“看不清的,因爲那裏太黑了,我看過的。”
“好,明天晚上半夜,我去看看,那裏到底是什麽事情,我不相信世上有鬼,要麽可能是盜墓的,要麽是有人在偷偷埋葬死人,身穿喪衣。”唐葉說。
“對,我敢這麽認爲,明天晚上,你記得也要帶我去。”“你隻要不害怕就成。”“我才不怕呢,一言爲定,擊掌爲盟。”像個小女孩似的跟唐葉擊打手掌。唐葉這才摟着她,走下了樓去。
次日,音樂課上,李斯丹老師有心無力,無精打采的教着課程,唐葉早在課上打起呼噜來。李斯丹對唐葉恨之骨入,内心裏暗自思考,要報複唐葉一次。
班裏的胖子馮實,還有高個子範雨,都是唐葉的宿敵,拉攏他們幾個,就是壯大自己。就說道:“馮實,你上來唱歌曲。”胖子立即沖上台去,現場表演起來。然後又讓範雨五人,一個個輪着表演。
臨課尾時,李斯丹還當着全班的面兒,說這六個人音樂天賦極高,每人送了一把口琴。唐葉根本毫不在意。中午放學時,兩輛商務車,駛向了校長的宿舍門前,車上下來八個戴墨鏡的男子,走進盧霧星的屋内去了。
唐葉覺得奇怪,正要上去,手機響了。是雪狼打來的,“喂,雪狼,有什麽事?”
“我們跟蹤了稻川組的人,一個叫幕晴曉月的女子,他現在在天皇樓。”
“哦?看到她跟什麽人在一起嗎?”
“沒有,隻有她自己,你要來嗎,大哥?”“好,我馬上過去。”唐葉向停車場走來。許晴卻迎面走了過來,朝唐葉一揮手,一臉的淫笑。唐葉說:“有空再幹你。”拉開車門上了車,就朝外面駛去,氣得許晴雙手插腰愣在原地。
天皇樓前。雪狼正在餐館裏,吃着雞腿。看到唐葉的汽車開來,迎上前來。“她在天皇樓的第幾層?”唐葉緊急的問。“第二十層,上面好像是她的辦公室。”
“好,你不要再跟蹤了,我現在要上去。”
“要不要我陪你?”“不用了,我上去,不是爲了打架。”唐葉轉身走向大廳,按下了電梯。不巧的是,電梯門剛打開,幕晴曉月卻從裏面走了出來,跟唐葉來了個面對面。她愣了一下,唐葉冷笑:“幕晴曉月小姐,你好啊。”
對方将眉一皺,面無表情的說:“你想幹什麽?我是正經生意人,我隻知道你一直在跟蹤我。”
“我隻想和你談談,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唐葉心平氣和的說。“好吧。”兩人立即來到樓下的日本餐廳,選了一間幽雅的房間,唐葉點了幾個菜。
幕晴曉月冷冷道:“我時間還很緊急,想問什麽,就快點兒說。”“好說,我知道日皇大酒店的爆炸案,是你們稻川組的人幹的。”
“有什麽證據?”幕晴曉月立即反問。
“現在還沒有證據,我隻是推測。”唐葉說。
“我如果是你幹的,你有什麽話說?”幕晴曉月反問唐葉。
“哈哈,我無言以對。”
“那就對了,不要希望嫁禍于我們稻川組。”說着幕晴曉月就要站起身離開。唐葉卻說:“前天晚上,爲什麽要在小巷子裏派人殺我?”
“你一直在跟蹤我,你以爲我不知道嗎?我所辦的事情,每一件事情,都非常重要,你鬼鬼祟祟跟在我後面,說明不懷好意,這種人死不足惜。”幕晴曉月依舊站在桌子在對面。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金龍圖在誰的手裏?但是,你必須告訴我,誰策劃的爆炸案。”唐葉笑道。這樣一說,那幕晴曉月倒是平靜下來,思考良久,才說:“即使我告訴你爆炸案是誰策劃的,你也抓不到他們。”
“不見得,你可以試試。”唐葉說。
“好,你先告訴我,金龍圖在哪?”她問。
“山口組的人拿着,曾經,是我親自将圖,交給了他們。因爲我妹妹被他們綁架,他們的人太強大了,我當時無法應付,爲了我妹妹的安全。”唐葉說。
“好,我也可以告訴你,爆炸案,的确是我們稻川組的人策劃的,而且爲的就是那張金龍圖,本來想綁架方孝平,從而得到金龍圖。沒想到現在這家夥卻不知所蹤。”
“他逃到美國去了。”唐葉笑說。
“我們對他不感興趣,我就是策劃日皇大酒店爆炸案的一個兇手,你抓我吧。”幕晴曉月毫不畏懼。
“我不相信,你一個弱女子,不可能有這樣的頭腦,也沒有這樣的心機,我敢肯定,是你的上司。”唐葉笑着,用白瓷酒瓶,将二人面前的杯子斟滿。
“坐吧,我們可以多聊一會兒。”唐葉伸手請她坐下。幕晴曉月再次坐下來,她想更多的了解金龍圖的秘密。于是問:“你确定是山口組的人嗎?”
“不錯,我以人頭保證。”唐葉說。“據我了解,唐葉你現在跟警察局的人打成一片。”幕晴曉月說。
“你們的信息倒是很靈通,不錯,警察局給我條件,如果我破了此案,讓我當警察局長。”唐葉笑道。
“你可以把我抓起來,就會得償所願。”幕晴曉月一臉的冷豔。“如果要抓,也是你的上司,或你的父親,你還不夠格。”唐葉再次将二人的酒杯斟滿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