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映月酒店房間。
楊浩、蜘蛛、秃鹫和鴿子四個人坐在沙發上,在他們面前的茶幾上,放着一台電腦,屏幕上正播放着圖片,圖片定格在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身上。
這是一個身材挺高但是也挺胖的男人,臉上有着一條明顯的刀疤,這條刀疤橫貫眉骨然後到臉上,可見當初這一刀落下時候的力度絕對不輕。
“這便是刀疤?”
楊浩擡起頭,望向了客廳的中央,在那,恭敬的站着一名三十來歲的男人,身材消瘦,神情幹練,他是韋韻竹手下心腹之一謝東,被韋韻竹指派帶着人先進入蘇州對蘇七以及蘇七身邊各個心腹進行偵查,以方便随後楊浩等人的行動。
楊浩早制定出拿下蘇州的策略,那就是必須要有蘇七的人幫忙,否則會很麻煩,而刀疤陸濤便是選定的人選,一方面他負責的不是必須被幹掉的毒品走私軍火,二方面這個人好控制。
謝東恭敬的站在楊浩前方一米處,點頭道:“是的,他便是陸濤,我們這些天一直重點對陸濤進行了監視,發現了他的生活挺有規律,會輪流的到他的幾個女人家裏過夜,如果要抓陸濤,隻要在他女人家動手,保證一抓一個準。”
“具體說說。”
謝東精神一振,詳細的解說道:“刀疤有很多女人,但是其中有三個女人爲他生了孩子,他每周會有三天會固定的在這三個女人家裏過夜,其他的四天,則是看他心情,有時候會去這三個女人家,有時候則會去其他女人家,又或者在旗下的夜總會過夜,今天是星期一,他應該到這個叫丁玲的女人家裏過夜。”
秃鹫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三天固定,四天随機,這豈不是三妻四妾的生活嘛,這個刀疤很有追求嘛。”
楊浩笑笑:“做的不錯,既然我們要讓刀疤幫我們辦事,那就必須做到兩方面,一方面是要絕對的控制他,另外一方面也要讓他安心,所以我們不僅要控制丁玲以及她女兒,更要控制他的其他兩個女人以及子女,這樣他才能安心的爲我們賣命。”
蜘蛛皺着眉頭道:“你準備讓他做内應?”
楊浩笑笑,沒有回答蜘蛛的問題,轉頭看着謝東道:“最近這幾天刀疤有去過蘇七城外的别墅嗎?”
謝東點頭道:“一共去過三次。”
楊浩轉回頭看着蜘蛛道:“去過三次,那他對蘇七别墅裏的防衛人數布置應該大緻都有個譜,所以也未必一定需要他回去做内應,而隻需要他把知道的告訴我們便可以了,我想,他自己連同他的女兒孩子都在我們手裏,他應該不會對我們說謊話吧。”
蜘蛛笑笑,向着沙發上躺了下來,顯然那是認可了楊浩的說法。
楊浩擡起頭對着謝東說道:“何坤帶人來了蘇州,你和他那邊聯系一下,找到足夠的人手,我需要行動的時候,你們同時控制住刀疤的其他兩個女人還有孩子,但是記住,千萬不要傷害她們。”
謝東幹淨利落的答應道:“我們一定按楊先生說的去辦。”
楊浩擺擺手道:“今天晚上的行動要隐秘,絕對不能洩露任何風聲。”
“是。”
……
燈紅酒綠的華靈街。
陸濤邁着有些虛浮的腳步,從一家夜總會走了出來,臉色紅潤,顯然是喝了不少的酒,眼光也略微的有些恍惚迷離,在他的身後,跟着兩個小弟。
夜總會門口的保安看到陸濤出來,連忙恭敬的欠身:“刀疤哥。”
陸濤輕輕的嗯了一聲,眼光有着兩分得意,曾幾何時被人看不起的他,卻已經有了如今的風光,現在,在中海所有地下勢力中,誰不知道他刀疤?
蘇七曾經在多個場合談起過陸濤臉上這條刀疤的由來,這讓陸濤無比的得意,自己人生很少有勇猛的時候,但是那一次爲蘇七擋刀卻是他人生最大也是最成功的一次投資,蘇七的崛起,讓原本默默無聞的他,從衆人嘴裏的小濤子變成了後來的濤哥,甚至是濤爺,但是這種稱呼,陸濤卻不喜歡,他最喜歡還是别人叫他刀疤哥,如果是女人,嗲聲嗲氣的叫他刀疤哥哥,他心裏會覺得更加舒爽。
這條刀疤,是他的勳功章,也是他最大的榮耀。
一個小弟已經去把他的車給開了出來,另外一個小弟快步上前,替他打開了車門,陸濤一彎腰進了車子,舒服的躺在了車子的真皮座椅上,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前面駕車的小弟轉過頭問道:“刀疤哥,現在是回家嗎?”
陸濤嗯了一聲,想着白日裏丁玲給自己打電話,說又買了兩套情趣内衣,準備晚上穿給自己看,陸濤的心中便又有了幾分火熱。
陸濤女人不少,其中爲了生了孩子的有三個,陸濤都給她們買了房子,給了安家費,把她們給安置了下來,三個女人中,丁玲是最小的,也是最漂亮,同時也是最妖娆的,丁玲也知道陸濤女人多,所以總會變着花樣的取悅陸濤,讓陸濤感受到了做男人的極大興趣,所以陸濤對丁玲也是最寵的,基本是有什麽要求都滿足。
車子駛進了丁玲所在的小區,停好車,小弟護送陸濤到了丁玲的房門口,按動門鈴,門很快打開了,丁玲在門口探出了頭:“刀哥,快進來。”
陸濤有些疑惑的看着有些陰暗的屋子裏,奇怪的問道:“停電了嗎?”
丁玲妩媚的一笑:“沒有,你進來就知道了啊。”
陸濤看着丁玲臉上的笑容,想起白日的電話,又看看隻露出頭部的丁玲,心中頓時一陣熱火,揮手将自己的小弟打發回去了,然後才迫不及待的垮進屋子,轉頭向着門後一看,眼睛頓時一亮。
屋子裏開着很朦胧的藍色光,朦胧的藍色光照下,丁玲上半身穿着一個低胸挂脖睡裙,下身卻是穿着一條吊帶絲襪,黑色蕾絲花邊的透明内褲,若隐若現的春光讓陸濤一下子興奮起來,嘿嘿的笑道:“玲兒,你穿上這身可真漂亮!”
丁玲看着陸濤兩眼放光的樣子,心中也很是得意,憑借着她的手段,陸濤除開三天固定的時間外,其他四天一般會有兩三天都會到她這裏來過夜,而且她也趁着這段時間,從陸濤那裏拿到了許多的好處,在她看來,女人最漂亮就那麽幾年,如果自己不趁着這幾年多撈一點,以後年老色衰了,恐怕便留不住陸濤的心了,縱然還有個兒子,但是陸濤對自己怕也會差很多。
陸濤随手關上房門,迫不及待的抱住了丁玲,便開始上下其手,丁玲輕輕扭動着身體,掙紮着,将陸濤引得越發的受不了,抱着丁玲便進了房門。
剛将丁玲扔在床上,門鈴忽然響了起來,陸濤有些奇怪問道:“誰啊?”
丁玲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啊,或許是找你的,你小弟?”
陸濤本不想管,但是門鈴一直在繼續,陸濤憤怒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嘴裏罵道;“等我看看是哪個王八蛋,攪了老子的好事!”
陸濤氣沖沖的來到門口,從貓眼往外一看,卻看到一個小夥子,手裏拿着一個包裹,另外一隻手拿着一束花,陸濤問道:“誰啊?”
“請問是丁玲小姐的家嗎,有人委托我将這個包裹以及這束花送給丁玲丁小姐。”門外的青年似乎知道屋子裏的人正從門鏡看外面,舉起了手裏的包裹。
給丁玲的?
大晚上的,給丁玲送花,還送禮物?
陸濤的眼中一下子露出了怒氣,媽的,誰他媽找死呢,不知道丁玲是自己的女人嗎,還敢送花,信不信我把你打成殘廢!
陸濤氣沖沖的打開了鐵門,剛要讓那青年将東西拿過來,旁邊卻陡然伸出一隻手,一把撐開了鐵門,随後幾個男人一下子從旁邊沖了進來。
陸濤畢竟混了這麽多年,看到這一幕,哪裏還會不明白自己中計了,剛要轉身跑,一個男人卻已經沖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另外一個短發的男人重重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陸濤隻感覺自己被車子撞了一下一般,慘叫一聲,一下子蜷縮着倒在了地上,屋外的男人已經全部進到了屋子裏,最後一個男人順手關了房門。
“刀哥,誰啊?”
聽到門外的動靜,丁玲打開了卧室的房門,卻看到陸濤被打的倒在地上,幾個男人正圍着他,頓時發出一聲驚叫,轉身想回卧室關門,但是一個青年一閃身已經到了門口一把撐住了房門,看着穿着誘人的情趣内衣春光暴露一臉驚慌的丁玲,眼光中露出了調侃的神色,輕輕吹了聲口哨。
“美女,身材不錯啊,如果不想我們誤傷的話,請你穿上衣服,閉上嘴巴,否則,後果自負!”
丁玲狼狽的跑回卧室,側過身子,抓起一件衣服便往身上套,門口的青年隻是盯着她,看她隻是穿衣服,并沒有叫喊,也沒有打電話,便也沒有進門,就這麽靠在門框上等着丁玲穿好衣服,直到她套上一件短裙,并且用一件風衣将自己誘人的身子完全包裹住後這才沖着她輕輕一笑,露出了整齊雪白的牙齒。
“丁美女,過來吧,我們大家一起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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