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年,報仇是支撐她活下來的唯一動力,隻要能報仇,她可以付出一切,所以當孫天海答應她時,她便已經将自己的命交給對方了。
哪怕是現在就殺了自己,隻要他能替自己複仇,那她也心甘情願。
奧利維亞如同一根木頭樁子一般的倒了下來,孫天海順手抓住了她的腰帶,将她提了起來。
紫竹等人看着孫天海再度出手,都吃了一驚,以爲孫天海要殺了奧利維亞,但是看着奧利維亞暈倒過去,又都松了一口氣。
孫天海也不管紫竹等人,左手提着楊浩,右手提着奧利維亞,轉身便向着旁邊的大路奔去,雖然提着兩個人,但是他的速度卻是快若奔馬,兩個人對于他來說仿佛輕若無物。
“老先生,你要帶他們去哪裏啊?”
薛娜看着孫天海轉身就走了,頓時大急,連忙大聲叫道。
孫天海頭也不回,身子急速遠離,空氣中飄來了他輕飄飄的兩個字:“療傷。”
薛娜根本無法追上孫天海,唯有轉頭看向紫竹,紫竹皺了皺眉頭,有些擔憂的望着孫天海的背影,拿出手機正要撥号,耳塞裏陡然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
“那是楊浩的師傅孫天海,有他出手,你們不用管了,你們趕緊收尾,然後趕回來,有别的事情交代你們去做。”
紫竹眉宇中僅存的幾分擔心一下子消失了,身子下意識的挺直,沉聲應道:“是!”
挂掉電話,紫竹看着薛娜一臉擔心的看着自己,出聲安慰道:“不用擔心,我剛詢問過了,那的确是楊浩的師傅,楊浩不會有事的。”
薛娜松了一口氣,一直緊繃的精神一下子松懈下來,身子忍不住晃了一下,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退了一步,穩住了自己的身體,薛娜這才問道:“那現在怎辦?”
紫竹笑道:“沒什麽大事,就是一些收尾事宜,既然安德裏奧都已經出面了,那神罰那邊的人自然不會鬧什麽事,這件事情到此便結束了。”
薛娜皺着眉頭道;“結束了?神罰那邊死了人,會善罷甘休嗎?”
紫竹冷笑道:“不然他們還想怎樣,他們現在應該擔心的是我們要不要去找他的麻煩,畢竟這事可是他們主動招惹的,不過想必他們看見楊浩師傅的實力,肯定會更加恐懼的!”
蜘蛛也嘿嘿的笑了起來:“我想現在安德尼奧說不定正後悔呢……”
紫竹臉上也忍不住流露出幾分忍俊不禁的笑容,邁步向前走去,誰知道才走一步,紫竹便發出一聲悶哼,眉頭也皺了起來,原本還笑着的蜘蛛一下子緊張起來,嗖的一下子湊了過來:“紫竹,怎麽了,你的傷很嚴重嗎?”
紫竹看着湊到旁邊的蜘蛛,眉頭揚了揚:“湊那麽近,你想幹什麽?”
蜘蛛愣住,下意識的回答道:“看看你傷的嚴重不啊,還能怎麽的,難不成還趁着這個機會吃你豆腐?”
紫竹眼眸中頓時多了幾分危險的氣息:“你說什麽?”
蜘蛛原本就是随口而說,聞言心中一個哆嗦,連忙改口道:“沒事,就是關心下你,能不能走啊,骨頭有沒有斷啊?”
紫竹對自己傷勢自然非常清楚,狠狠的瞪了蜘蛛一眼:“讓你失望了,骨頭還沒斷,不過有些錯位疼痛而已。”
蜘蛛絲毫不計較紫竹對自己的口氣,走到紫竹面前,蹲下了身子:“受傷了,那就别逞能了,來,我背你出去。”
紫竹卻并沒有趴在蜘蛛背上,反而冷哼一聲:“用不着你背,我自己能走。”
“走什麽走!”一直笑嘻嘻的蜘蛛卻陡然冒火了,轉頭怒視着紫竹:“明明都受傷了,硬撐什麽呢,死要面子活受罪,上來!”
薛娜看着陡然發脾氣的蜘蛛,有些擔憂的看向紫竹,雖然接觸時間還不是很長,但是她已經知道紫竹的脾氣,可不是那麽好相宜的,尤其是針對蜘蛛的時候,更是沒好脾氣,蜘蛛如此說,紫竹恐怕會更加倔脾氣,甚至火冒三丈吧?
就在薛娜已經做好準備勸架的時候,紫竹卻是氣呼呼的瞪了蜘蛛兩眼,然後就乖乖的俯下身子,趴在了蜘蛛的後背上,摟着了他的脖子。
薛娜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着這一幕,這是怎麽一回事?
蜘蛛小心翼翼的摟着紫竹的大腿,微微的前俯着身子,讓紫竹盡可能的趴在自己身上,以免她身體受力,觸碰到傷口,紫竹趴在蜘蛛的背上,臉色微微有着兩分紅暈,和平日的冷肅模樣判若兩人。
薛娜眼光中忽然流露出幾分羨慕。
紫竹和蜘蛛兩個人雖然并沒有在一起,也不是真正意義的情侶,但是兩個人彼此内心中,都有着對方的身影吧。
也或許因爲這樣,平日裏紫竹對蜘蛛諸多挑剔,諸多不滿,甚至借故教訓蜘蛛,蜘蛛卻也并不生氣,還盡量的讓着紫竹,而紫竹受傷後,蜘蛛表現的如此擔心,甚至還爲此大冒肝火,面對蜘蛛的訓斥,性格強勢的紫竹卻反而軟了下來,一副小女人一般的趴在蜘蛛的背上,或許是因爲她知道蜘蛛發火生氣其實也是因爲内心在乎她,擔心她吧?
看着蜘蛛背着紫竹的背影,薛娜不可自主的想到了自身,心中不由黯然的歎了一口氣。
如果是自己受傷了,楊浩應該也會這樣的背自己吧?
……
奧利維亞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處于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中,楊浩的師傅、那個強悍的布袍老者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楊浩體内現在狀态非常不妙,必須用一種方式,将他身體裏的暴戾情緒給釋放出來,否則,他的身體會受到更大程度的傷害,這種釋放可以通過殺戮來釋放,但是很明顯,今天楊浩并沒有真正的大開殺戒,這種情緒并沒有釋放出來,所以現在就隻有用另外一種方式……”
奧利維亞側頭看向旁邊,發現楊浩渾身上下隻穿着一條内褲躺在床上,渾身肌肉如同鋼鐵一般隆起,皮膚呈現一種妖異的火紅色,一根根靜脈血管如同青色蚯蚓高高鼓起,仿佛随時都要炸裂一般,除開這,奧利維亞還看到了楊浩那高高鼓起的下身,雖然還穿着内褲,但是那如同怒龍一般撐着帳篷的存在,卻還是讓奧利維亞眼光有着兩分不自然。
孫天海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奧利維亞卻已經明白了他話的意思。
奧利維亞并沒有像是一般人那般羞澀驚慌,而是冷靜的望着孫天海:“是否我這樣做了,他便會幫我複仇?”
孫天海淡淡一笑:“我這弟子雖然性子有些憊懶,但是卻是個重情重義的男人,如果你成爲了他的女人,并且效忠于他,你的仇恨,他難道會不替你報?至于這件事,是感情的驅使,還是利益的交換,就看你自己怎麽做了,時間緊迫,你現在還有最後一次拒絕的機會……”
“我接受!”孫天海的話還沒有說完,奧利維亞便已經打斷了他的話,平靜的回答,想了想,奧利維亞表情又有着兩分扭捏的補充了一句:“我還是處女。”
孫天海臉色越發柔和兩分:“好,如此更好,隻要你幫助他渡過今天的難關,并且從今以後對他忠心不二,我可以替他做主答應你,你的仇,他會替你報的。”
奧利維亞咬咬嘴唇,眼光中有着掩飾不住的驚喜:“謝謝老先生。”
孫天海點點頭,想起一事,問道:“你是神罰的人,既然你選擇了跟随楊浩,從今以後,你和神罰便再沒有任何關系,也不需要聽那個什麽安德尼奧的話,知道嗎?”
奧利維亞肅然點頭:“安德尼奧先生在讓我殺死埃爾維斯的時候,便已經答應給我自由,我現在是自由人。”
孫天海背着雙手,表情淡然的說道:“如此甚好,否則,我可不管他什麽神主不神主的,一定要讓他好看。”
奧利維亞并沒有覺得孫天海這句話有什麽狂妄的地方,楊浩如此恐怖的實力,在孫天海面前卻依舊毫無還手之力,由此推測,面前這個看似普通的消瘦老者,體内蘊藏着如何恐怖的能量?
孫天海看了看昏倒在床上的楊浩,沉聲說道:“因爲他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所以我暫時沒讓他蘇醒過來,否則,說不定他會錯手殺了你,因爲他處于昏迷之中,所以在開始的時候,你需要主動引導,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奧利維亞咬咬牙:“我明白。”
孫天海轉過身,向着門口走去:“事不宜遲,你趕緊開始吧。”
孫天海走出了卧室,帶上了房門,奧利維亞松了一口氣,但是當她眼光落在床上那個近乎**的男人身上時,她的臉上忍不住多了兩分紅暈。
奧利維亞輕輕的咬着嘴唇,沒有猶豫太久,幾秒鍾以後,奧利維亞便伸出了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給全部脫了下來,款款的爬上了大床,咬了咬牙,奧利維亞将手伸向了楊浩伸手最後的一點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