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也是行當中人,不知道好奇害死貓嗎?”他一臉陰冷道。
“怎麽的?吓我?我還就不是貓了,我是猛虎!我看看誰能害死我。”
山木蛟猛吸一口煙,道:“告訴你也無妨,反正沒人知道,靈根是鎮壓一個很可怕的東西用的,我看你這麽善良,應該不會強取吧?嗯……不對,你也沒資本去搶,嘿嘿。”
我露出一絲狐疑之色,道:“可怕的東西?對你們賈家可怕的,那就是對百姓有福的咯?”
“喂,你不是吧?我們賈家沒這麽壞的,别看現在是下元八運,如果不是我們,你這小孩子能不能茁壯成長還是個問題呢。”
要說到下元八運,不得不先講一下什麽是三元九運。
這是我們華夏玄空風水學的一個内容。是我們的老祖宗依照太陽系裏的九大行星長期運行的規律總結出來的。
一元,也就是一個花甲,是六十年,一個花甲分三運,一運是二十年。
三元也叫做正元,由三個花甲組成,分爲:上元、中元、下元。
所以每個三元都會有九運,這九運分别是:一白、二黑、三碧、四綠、五黃、六白、七赤、八白和九紫運。
從一九八四年開始進入下元七運,過了二十年,從二零零四年開始,進入下元八運。
九個運當中,八運,也就是八白運,爲當元旺氣,所以時值下元八運,我國發展還是十分順利興旺的(菲賓算個幾把?)。
簡單來說,山木蛟的意思就是,即便如今太平盛世,但在部分角落仍然有些隐藏在黑暗的東西對國家做着威脅,而他們賈家就是掃除這些威脅的存在。
“你特麽要不要臉?知道我師傅是誰嗎?鎮天地蕩魔靈佑聖君聽過嗎?信不信我把他從昆侖山叫下來?什麽叫沒你們我就活不下去了,會不會說話?”我沒好氣道。
我隐約聽到鈞四在一旁嘀咕道:“沒想到那前輩已經成仙了……”
“聖君?你就忽悠一下我們家主,他傻了吧唧的沒我好騙。”
鈞四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道:“你這人真是可惡,我兄弟哪裏騙你了,我可是親眼看到的。不管你是爲了什麽,拿人家孩子的魂魄就是不對,你如果再胡言亂語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山木蛟像是看傻子似的說道:“你這雙眼睛的封印再不去掉的話就要和殘廢沒什麽區别了,半陰半陽的能看到什麽?笑話。”
此言一出我看了看鈞四的眼睛,發現沒什麽不同之處,又問向山木蛟,道:“他的眼睛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天機不可洩露,對了,我一直想殺掉你,我也不知道爲什麽,你能滿足我嗎?”山木蛟冷冷道。
“可以,你來。”我輕松道。
山木蛟緩緩伸出那幹癟的手臂。
上次看到的,他可以調整自己的肌肉,也不知道是什麽法門。
“算了,我還有任務在身,下次吧,你要活得久一點,不要被别人殺掉了,再見。”說完連人帶手轉了身。
“你!”鈞四許是看不慣他那作風想要上前,我一把攔住了他。
“他腦子有病你也跟着有病?别理他,廢柴一個,就知道故弄玄虛。”
我覺得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帶鈞四去扁大爺那裏看看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雖然他們現在還不肯認我,但我花點兒錢帶朋友去看個病怎麽了?
“不行,他肯定又要去收别家孩子的魂魄,我不能讓他這麽幹。”鈞四義正言辭道。
不錯,這人對我胃口。
“算了吧,你知道他們家族的勢力有多龐大麽?你就是阻止了他一個,還有大把的人在做同一件事,對了,你給昨晚那個孩子是什麽找回魂魄的?”
這确實是個問題,看山木蛟急急忙忙的樣子不可能把那孩子的魂魄吓丢了還讓小孩兒家屬找到鈞四去救命。
鈞四如實答道:“我就用聚陽符貼在那孩子的左肩處就走了。”
我一把重重地拍在他左肩上,道:“這好像不是丢魂吧大哥!”
鈞四一愣,吸着氣嘶了一聲,道:“額……好像,好像的确不是……”
我拽着他的胳膊道:“别煩了,我帶你看醫生去,你這眼睛估計真有問題。”
他還死不承認,賴在原地道:“沒,沒有吧,你别聽那人胡說八道,我好着呢,怎麽就快殘廢了,殘廢我還能滿地溜達嗎?他腦子有病咱們不能跟着有病。”
嘿,學得還挺快。
他這麽一說我當然不能作出有病的行爲啊,道:“那你下午有啥事嗎?我看你中飯還沒吃吧?去我哪兒喝點兒?”
“行啊!”鈞四樂道。
樂吧你就,到了松木就由不得你做主了。
我倒要看看是什麽眼睛這麽牛逼,得用封印鎮着。
李凱的别墅内。
“這位是我哥們兒,你們有些人認得有些不認得,以後大家都是弟兄。”我拍了拍鈞四的肩膀道。
除了九豐以外其餘人紛紛點頭。
鈞四笑道:“各位好!我叫鈞四,大家可以叫我四兒,我是茅山派第一百……”
“餓死啦!開飯開飯!”師兄從樓梯的扶手上滑了下來道。
“師兄。”我擡了一下手喊道。
“喲,虎生回……啊!”
我眼睛一閉不忍看那慘狀。
算了。
還是看看吧。
師兄捂着脆弱的雙蛋從扶手上滾了下來,随即爬了起來做着伸展運動(真實有效)。
待到他恢複地差不多的時候,隻見他原地躍起一個回旋踢将扶手根部的一尊木質獅子給踹飛。
“誰他媽想起來裝的!”師兄龇牙咧嘴道。
李凱顫顫巍巍地舉起手,道:“那個……這個……是……是……老六!”他指着雷六堅定道。
雷六放下手中的刨子,把快要燒完的香煙屁股往外一吐,轉頭罵道:“你嗎個别别,我好欺負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