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就是他不懂了,包括你們也不懂。
胖子要找我們茬兒,師兄一人足以挑大梁擔着,吳老太要是想找我麻煩那就是以大欺小。
我那七個口口聲聲說不認我的師兄們能答應嗎?
不答應?
那那次在醫院他們拉幫結夥地過來做什麽?幫小鑫要救命方法來了?
呵呵。
扁大爺在理發店給我的提醒;救羽慧前羅嬸讓我小心;杜五叔讓我别喝米酒的忠告。
也算是不認我的表現?
他們也就嘴上說說裝個逼,扁大爺不還是提醒我了嗎?羅嬸不還是讓我小心了嗎?杜五叔想表達的米酒不能喝我他媽不還是知道了嗎?
說什麽大智慧,這輩子可能和我陳虎生沒什麽緣分了(僅僅是可能!)。
但論偷奸耍滑,我他媽絕對是這個。
看向我的右手,那是大拇指!
所以,那胖子溜就讓他溜了吧,正好也給吳老太一個提醒,咱們天地派的弟子可不是你能随便騎在頭上拉屎拉尿的,随便出來一個那都不是省油的燈!
當然,除了我(僅僅是目前!)。
“對了,九豐呢?他怎麽不跟着一起來?”
話雖這麽說,但如果九豐來的話要抓到胖子還是很有可能的,畢竟那會兒胖子已是強弩之末,以九豐練精化氣中期的修爲要搞他不跟玩兒似的?雷六這麽個暗勁都能讓他吃把苦頭了。
“他之前跟我一起來的,看到你們之後就說他沒必要去了,讓我做好準備抓漏網之魚就行了,然後就走了。”
師兄陰陽怪氣道:“什麽人這麽大脾氣?”
“之前我和你還有筱筠在東北撸串兒時不是遇到一個硬茬兒嗎?你跟他拼了一腳後你腿面兒全青了,還記得麽?”
“記得啊,怎麽着?那人就是你說的九豐?”師兄先是不以爲然,随後驚訝問道。
嗯?師兄之前說“别墅的那兩個廢物”,“兩個”應該是虛詞,其中應該包括九豐,他能知道萬八卻不知道九豐?是他裝作不知道還是真的不知道?
“你沒見過他?”我問道。
“見過啊,這不是顯得他能得瑟嗎?聽說你一直挨他欺負是吧?得,今兒師哥回來了,我看看還有哪個敢動你。”師兄豪爽道。
媽的,我就知道這孫子是在裝逼。
“拉倒吧,早幹嘛去了你,他雖然得瑟但人還不錯,跟我也算是有生死交情的,你可得給人家留點面兒。”
“再說呗,走,撸串兒去。”師兄往地上一趟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說道。
“媽的什麽天氣你撸串,把你那破衣爛衫穿好吧你。”
說完我就後悔了,師兄什麽境界?完全可以達到寒暑不侵啊。衣服說到底最根本的兩個作用,一個是禦寒,第二個是遮羞。他這會兒衣服早就沒有了禦寒的功能,最多算是遮羞,雖然他挺不要臉的。
饒是如此師兄也是走到之前是陣法的那塊空地将衣服撿了起來披在身上,指着地上的羅仔道:“這玩意兒你還要不要了,不要我拿回去炖了。”
我一拍腦門想了起來,連忙起身道:“把你炖了也不能炖它啊!”
走進一看羅仔已經醒了過來,跟下蛋似的窩在地上。
我将其抱了起來,問道:“沒事兒吧?”
羅仔十分通靈,搖了搖沒吱聲。
“有個屁的事兒,有我在能有事兒嗎?那胖子典型的沒臉沒皮,知道這貨身上陽火重,愣是把它的陽火吸了一大半,現在早調整過來了。”
“也是,我這寶貝哪裏是那麽容易就被人幹趴下的,買菜去,喝酒!”
……………………………………
“張叔,這是我師伯的弟子,我師兄,今兒他回來我們準備喝酒,給我來五斤豬頭肉呗。”
張叔的肉鋪很牛逼,一邊賣生肉一邊賣熟肉,熟肉通常是隔天賣不掉的豬肉做的,這樣能減少很多損失,據說這麽個鬼點子是朱叔出的,如此講來,小鑫說朱叔的烤鴨都是死鴨子做的也不是沒可能。
張叔摸着胡茬打量着師兄,點了點頭,道:“自己取去,今天的,一百塊。”
我看了看師兄,正東張西望地看着别的地方,張叔也沒有要和他打招呼的意思。想來也是,師兄應該不知道我知道他知道我七個師兄的存在吧,張叔身爲大一個輩分的,師兄不主動,他主動個錘子啊。
完事兒我們還去朱叔那兒買了兩隻鴨子,我簡單介紹了一下他們還是沒打招呼,當然,我也扔了五十塊錢過去。
特意來買的還是要給錢的,他們送的就另當别論了。完事兒又去王叔的小飯店裏買了些菜打包,還去杜五叔那裏買了些酒,反正這三個叔兒個個沒給師兄好臉色,王叔倒是挺熱情的。
李凱的别墅裏。
“九豐,這是我師兄,之前在東北你們見過的。”
九豐點了點頭,道:“搞定了?”
我接茬兒道:“算是吧。”
我又介紹了萬八給師兄認識,萬八是個人精,馬上和師兄打得一片火熱,九豐依舊秉承之前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脾氣,跟誰都有着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意思。
我擡手看了看手表也三點了,吃晚飯可能有點早,但喝酒的話,除了睡覺随時都沒問題啊!
“幹了幹了!”我舉杯說道。
冬天嘛,就是要喝白的,本身我就樂意喝這個,在場的沒有哪個是孬種,除了九豐個個都是性情中人,平時做事可能有些芥蒂,摸到酒瓶子了哪裏還有大小,我不管你年紀他不管我輩分的,幹!
三杯進了肚,我的話就多了起來,和師兄說着他不在的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雖然後來他有在暗中保護我,但相信還有許多是他不知道的。
管他知不知道,說呗,反正沒外人。
師兄也不厭其煩地聽着,聽到可氣之處罵娘,聽到可悲之處歎息。
七點多的時候,師兄問起了我的終身大事。
由于今兒高興,我稍微有些喝多了,我自嘲道:“就,就我這樣兒的,誰能看上我?你瞅瞅,你瞅瞅我把筱筠給害成什麽樣子了?現在又多出個羽……”
卧槽!
我立馬清醒了過來。
我不是答應羽慧接她下班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