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鬼腴管司徒攀叫師叔?那他豈不就是師傅或者師伯的徒弟了?
師傅保養得比較好,成天鬥地主不輸錢,所以頭上還是有些黑發的,師伯不然,腦袋上的頭發全都白了,估計這和他平時不愛在網上鬥地主有關。
照着鬼腴之前說的,傳他法眼的是個頭發全部花白的老頭,那他就是師伯的徒弟啊。
司徒攀完全沒脾氣,苦笑連連道:“我這不是手頭緊嗎?你看我也沒下死手不是?”
他還算要臉,起碼承認了,但沒下死手是幾個意思?師傅師伯的不就是他派屍煞去殺的嗎!
“我不管,你想殺我老大,你說怎麽辦吧!”鬼腴猛地一腳将司徒攀的肩膀踩得沉向一邊。
司徒攀兩指一出,将鬼腴彈到一邊,揉了揉肩膀,道:“還能怎樣,放他走呗。”
“那鄒羽慧呢!”鬼腴強勢風格不變道。
司徒攀想了一會兒,随即不耐煩地搖了搖手道:“放了放了放了。”
呂天睿跳了出來,苦着臉道:“司徒前輩,我們說好的……”
“滾一邊兒去,回頭把錢給你不完了?”司徒攀收起鐵手套說道。
“這還差不多!麽麽哒!”鬼腴說完後就飛回了我懷裏不再露面。
我心中喊道:“可以啊你,沒想到你還能變大。”
“閉嘴,睡那麽久全浪費了,哼!我要睡了,拜拜。”
“等會,你和司徒……”
又是豬叫似的呼噜傳來。
“别以爲你是鬼腴師叔我就不會把你怎麽樣,我師傅和師伯的仇我遲早會找你報的!”我指着司徒攀說道。
司徒攀白了我一眼,道:“有毛病,說了不是我。”
“随你怎麽說,你是從天山趕回來了,屍煞還沒有吧?過段時間我就去找他,完事兒就來收拾你!”
說完我就抱着羽慧走出院子坐進了警車,九豐也跟了過來坐在我邊上。
隔了三五秒張志德才反應過來急忙吩咐着回程,估計他也不想着抓綁架犯了,相信之前的畫面已經颠覆了他的世界觀。之前我說世界上第一對保定球是榮親王親自送給我的他還不信,現在估計他想不信都不行了。
到了地勢平坦的地方後我們就下了警車。
“張局長,這件事真是多謝你的幫忙了。”我将羽慧抱緊李凱車後座說道。
張志德搖了搖手,道:“陳先生可不要這麽說,明明沒有幫上什麽忙,真是慚愧。”
這就是他謙虛了,他們剛到場的那會兒可真的給我們争取了很多時間,我還是老招數,遞過去一張折成三角形的護身符,道:“這是我自己畫的護身符,張局長平時戴在身上可保佑你平安無事,趨吉避兇。”
雖然如此,但佩戴符篆也是有很多禁忌的,洗澡拉屎的時候要拿下來,啪啪啪的時候要拿下來,符篆不能見血等等。這些我可不說,能不能得到護身符保佑那也得看他的造化。
看這張志德的作風,如果塞錢什麽的他未必會要,但是給這個的話,他能不要嗎?就算讓人逮着了,說他受賄,賄啥了?網上五毛錢一張的黃符?
張志德見識過之前的場面,肯定知道這是好東西,兩手接過道:“那真是太感謝陳先生了。”
“談不上謝不謝的,我還得謝謝你呢,行,我也不跟你客氣了,這就走了。”
“陳先生慢走。”
完事兒我拉開後座門兒就坐了進去。九豐好像不喜歡這種看似虛與委蛇的場面,早早就坐到副駕駛座上。
“咱們是休息一下玩兩天還是直接回蘇洲?”我問道。
“随便。”九豐抱着手臂說道,從他側面看去他已經閉上了眼睛,估計也是挺累的。
待到九豐說完後李凱急着道:“玩兒!玩兒兩天呗,全聚德的烤鴨我還沒吃過呢,還有潘家園我也沒去逛過,好容易來趟京城咱們事也辦完了肯定得玩玩嘛,是吧生哥。”
我笑道:“行,那就玩玩,正好讓我去潘家園看看有沒有什麽好東西。”
李凱興緻高昂地踩下了油門兒。
我低頭看了看羽慧,不知道她是暈了還是在睡覺,總之不管怎麽樣司徒攀也不會害她。
我感覺這件事就是純粹的呂天睿想泡妞泡不到,然後花錢讓司徒攀把她綁來,如果還有其他因素在裏面的話我相信司徒攀也不會答應鬼腴答應地那麽快。
“起床起床。”我搖了搖羽慧的身子輕聲說道。
隻見羽慧的眼皮一陣顫動,旋即緩緩睜開了有些泛紅的雙眼。
“虎哥……”
我笑了笑,道:“你還舍得醒來啊?”
“虎哥。”羽慧努力眨了幾下眼睛。
“幹嘛。”
“虎哥!”羽慧一把抱住我的脖子。
“喂,有人在這兒呢啊,怎麽也注意一下場合。”
嗯?此言一出我就後悔了,啥意思?沒人就可以這樣了?
我甩了甩腦袋抛開思緒,道:“行了,起來吧。”我将羽慧推開道。
許是羽慧也發現了九豐和李凱,坐起身道:“你……你是怎麽知道我在哪兒的?”
我得意洋洋道:“也不看看我是誰,有難得倒我的事兒嗎?怎麽樣?你這一個月兩百萬花得值吧?”
羽慧紅了臉,小聲道:“我還以爲以後再也看不見你了呢。”
我一字一句道:“不,可,能。”
羽慧的連更加紅了,聲音也更小道:“真的?”
我嚴肅道:“當然!你看不見我了我工資上哪兒結去?我可都幹了快大半個月了!”
羽慧看似幸福的笑容僵在臉上,彈指間收回了笑容和我拉開了距離坐到一邊,轉頭看着窗外遲遲沒有說話。
完了,這還急眼了,我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道:“喂,不是吧?我費勁千辛萬苦拉幫結夥地跑來救你你還不想發工資?這可是我們之前都說好的。”
羽慧甩開我的手,連腦袋帶身子九十度旋轉,整張臉對着車窗不理會我。
卧槽,這人怎麽那麽小氣?我付出這麽多,現在要個工資都要不到,要知道這可是之前我們談好的價格,我可沒多要。
李凱開着車笑道:“嫂子你咋還生上氣了呢?生哥和你開玩笑來着呢,生哥爲了救你可好幾次差點兒把命都給撘進去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