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物質就像是水和油,融合後看似成功了,可當要從毛孔透出來時就卡主了,如果不用主動湊成這兩個,那沒多久更是會分開。
什麽幾把玩意兒。
反正陽火外放我本身就會,真氣外放現在也會了,還融個雞毛撣子,就這樣吧。
昨晚稀裏糊塗地就昏過去了,算下來也就睡了僅僅五個小時左右,加上我也好久沒有運功納氣了,此時也是疲倦得不行。
等九豐一出來後我就鑽進浴室胡亂地沖了一下完事兒倒頭就睡。
九豐謹慎得很,睡前我清楚地看到他跑到門窗處貼了符咒。
尼瑪這不是搞笑嗎?都知道對方是行當中人了,看到你這所謂的鎮宅符直接拿手給你揭去不完事兒了?
也罷,反正這也算個好習慣,加上我又困,很快就入睡了。
早晨五點,我醒了過來,第一件事兒就是撒尿。
這一覺睡得很好,沒做夢。其實是做了,但是我不記得了,這種覺的質量是最好的。
“嚯,這麽早就練功,怎麽不去外面練?”
我看着九豐正坐在床上打坐問道。
九豐收了氣,睜開眼睛道:“京城的空氣太糟糕。”
我莞爾一笑,道:“瞧瞧你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霧霾跟煙霧彈似的,房間裏的空氣也沒見有多好,練了也白練,還不如睡覺養精神。”
“所以你還要睡?”
我幹幹地笑了笑,道:“醒都醒了還睡個屁啊,咱們趕緊啓程救我朋友去吧。”
九豐點了點頭,道:“把李凱叫起來。”
“行,那你先施展尋人術吧。”說完我就退出了房間敲響了李凱的房門。
…………………………
“生哥,前面是山路不好走,我們下車吧?”李凱問道。
“也好,别掉溝裏了。”
完事兒我們就下車走了起來,這塊地方很熟悉,好像以前來過。
随着時間的推移,我們來到一間小屋子外。
“就是這裏。”九豐收起手中的羅盤說道。
亂遭的籬笆、有裂縫的牆壁、還有那殘破不堪的木門。
我知道這是哪裏了。
“司徒狗賊!你給老子滾出來!”我拔出赤霄劍喊道。
不錯,之前有一次我想抓艾筱哲,卻中了司徒攀的計被帶到了一間小房子裏,正是眼前的這座。
沒人開門,門卻自己敞開了。
“來都來了不進來喝一杯嗎?”
果然是司徒攀!
我眼珠子一通亂轉,大腦飛速運行着,喊道:“你他媽有種倒是出來,和烏龜一樣躲在裏面算什麽本事!”完事兒我将手機遞給李凱,小聲道:“你先回車裏,然後馬上報警,我微信裏有個叫張志德的,發個定位給他,讓他多帶點人來,快去。”
李凱身體退化了腦子可沒有,他緊張地不敢出聲兒隻是點頭,随後便撒丫子跑了。
“笑話,号稱天地派掌門竟然畏首畏尾,怎麽?喝杯茶的膽量都沒有麽?怕是連天師印都沒有拿到吧?”
我牙一咬準備沖進去,九豐攔住了我。我看向他,他卻盯着屋子劍指一揮,泰阿從他背上出鞘飛了過去。
開什麽玩笑,這樣胡來萬一傷到羽慧怎麽辦?而且看不到司徒攀本人把泰阿扔進去不等于送給他的嗎?雖然泰阿認主,但我可不相信司徒攀沒有把泰阿沒收的本事。
可事實并非如我所想,泰阿的攻擊目标卻是那些看似不堪一擊的房子牆壁。
轟的一聲炸響,來自泰阿和牆壁的碰撞卷起的一陣塵土遮擋了我們的視線。
本來這山裏霧就大,這樣一來幾乎将半個房子給擋住了。
我明白九豐的意思了。
既然他躲在房子裏不出來,那就把他的房子給毀了,到時候就算他有什麽機關陷阱我們也不怕。
我一道控身符打在赤霄上,做了和九豐同樣的事情。
“不要。”九豐喊了出來,可是赤霄已經飛了出去,我想收回已是來不及了。
轟隆一聲,卷起的塵土更甚,能見度也變得更低。
“拿不回來了。”
我笑了一聲,道:“怎麽可能,天兵聽令,歸。”
……
“歸!”
……
“歸!”
……
“區區雕蟲小技也敢毀我屋宅。”
司徒攀此言一出,像是從屋子裏震出一股音波将那些塵土、霧氣給吹散了。
我赫然發現赤霄和泰阿二劍有三分之一的劍身插進了牆壁卻是不能出來。
“你個老不要臉的死狗不是在天山等我的嗎?怎麽又死回來了?”我喊道。
媽的,趕緊拖延時間吧,等張志德的人馬一到管他三七二十一,兩彈匣子彈打過去再說,到時候就算你練的是鐵布衫也讓你變成破衣爛衫!
“一派胡言,小子不要說沒用的,你還是不敢進來吧?”
這王八蛋果然是老江湖,姜還是老的辣,知道我在扯别的就是要我進去,要是能有個手榴彈就好了,分分鍾讓他領略一把什麽叫做Fireinthehole。
“我朋友沒事吧?如果她有了什麽意外我相信你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話進來看看便是,又何須多言呢?”
此言徹底激怒了我。
“曹尼瑪的進來就進來!”說完我身子就往前沖。
還是九豐拉住了我,他冷冷喊道:“你是前輩,竟要我們後生進你布好陷阱的屋子,成何體統?莫不是怕了我們?”
“哪裏來的野小子,師承何處?”
“五鬥真人座下大弟子淩九豐。”
我驚訝地一甩腦袋看向九豐,他不以爲然地給了我一個眼神,像是在問怎麽了?
“我前段時間見過一個自稱五鬥真人的家夥。”我小聲道。
九豐眼神中殺機一閃而過,旋即恢複正常冷冷道:“等會再說。”
司徒攀冷笑一聲道:“原來是天法子家的娃娃,就是他本人來了也不會如此放肆,你又算得什麽?”
“他不敢放肆與我何幹,你身爲修道之人不念修行不易,竟插手紅塵瑣事,行事有違天理,我便當管上一管!”
“我倒要看看你這俐齒伶牙的晚輩生得一副什麽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