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腰斬是把人從中間切開,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他不會一下子就死,斬完以後還會神智清醒,得過好一段時間才會斷氣。
而開口笑之前就介紹過,根據江湖上的規矩是用棍子從嘴一直戳到胃裏,幾個小時候後才死,苦楚難當。
雖然和前面一胖一瘦對比,後面兩個死得算是比較爽的了,但我準備将他們放到最後,我要他們親眼目睹着前面兩個人是怎麽死的,在殺了他們之前,我要摧毀他們精神的防線,要絕望,要讓他們感受到羽慧當時的心情,這樣才是公平,這樣才是王法,這樣才是天道。
我将三人綁了起來後掐了他們的人中,待到他們醒了之後,我一把将胖子拽起砸在地上,從浴室裏拿出一塊看似潔白實則不知道是否曾經用來擦過馬桶的毛巾塞進了胖子的嘴裏。
他在地上掙紮,想逃跑,起初我打算把他四肢打折,但這樣不好,因爲這樣的話剝出來的皮就不會完整。
“好了,安靜些,身爲男人要鎮定,你們都不相信有因果,做事情完全不經過大腦思考,爲了拯救你無知、肮髒、罪惡的靈魂,我現在要把你的皮剝了,因爲因果,我自己也會有業障,但是舍己爲人的優良傳統似乎被我繼承到了,記住,安靜……”
我從他脖子後面開始沿着脊椎一刀劃了下去。
不知道是赤霄太鋒利還是他的肌肉組織太松垮,這一刀很輕松就做到了,血液沒有飙出來,而是從那駭人的傷口中冒了出來,不曾停止。
他唔啊唔地慘叫着,掙紮着,可是并沒有用,就像羽慧被他們糟蹋之前是一樣的。但如果要選擇的話,我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都願意選擇被剝皮而不是被糟蹋。
我将赤霄插進他皮下左側,從上往下劃拉,完事兒劃右邊的,剩下的就要靠我這雙勤勞的雙手了。
當手伸進胖子皮肉的那一刻一陣溫暖傳來。
明明是一個熱血的活生生的人,爲什麽要作出那麽冷血的事情呢?
我抓住一團軟乎乎的東西一把将手抽了出來。
手中黃的,紅的,都有,我莫名地興奮起來,那顆飽含殺戮的心蠢蠢欲動。
我控制着自己,讓自己冷靜,如果現在就一刀結果了他,那我一定會後悔終生,說要剝皮,就一定要做到。
良久,他整塊後背的皮和肉已經全部給我分了開來,我将赤霄平着插進他後背,伸進他的手臂裏。
工作越來越繁瑣,涉及到的細節越來越多。胖子的體力逐漸消耗,此時已經奄奄一息。
“振作起來,要堅持下去。”我點起一根煙,抽了兩口後将煙按在他腥紅的肉上。
那塊新鮮無比的背肌上頓時滋滋作響,胖子熬不住痛苦再次慘叫,可嘴巴被堵住了又叫不出來。
這是一項細緻的工作,可我又沒有再細緻的刀具,到了最後我隻好将他的手腳全部砍去才剝下了他的皮。
我知道,當我剝到一半的時候他已經死了,但爲了追求所謂的死刑藝術,我仍然堅持将他的皮全部剝了下來。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我完全不在意這個,也不知道九豐在幹什麽,更不知道羽慧在想什麽,整個過程我全都專心緻志地在做這剝皮的事情。
我将胖子的屍體丢到一邊,提着正在往地闆滴血的赤霄走向那瘦子。
他的眼中帶着濃厚的恐懼,但更多的是呆滞。他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身子不斷往後退,可他明明早已退到了牆邊,實在是退無可退。
“到你了,感謝你即将爲我的正義而犧牲。”我抓着他自認爲很帥氣的長發将他拖到了之前胖子的刑場……
“虎生!醒來!”
四周分明是漆黑一片,寂靜地令人窒息,哪裏來的嘈雜之音?
我低頭看了看瘦子,還好,他還在,又看了看牆邊的另外兩人,更好,也在。
那,就可以了,那,就足夠了。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衆妙之門……”
一隻隻巴掌大的金色字體不知從何而來,我眼前的黑暗空間被那些金字砸得支離破碎。每襲來一字,空間便破碎一分。
“哪裏來的道德經!”我松開瘦子的頭發一聲怒吼而出。
隻一轉身,空間恢複光明,在我眼前的是一面磨得光亮的銅鏡,鏡中的我,青面獠牙,犬牙長得類似雷六的僵屍,眼中沒有眼黑,也沒有眼白,隻一片通紅。
這。
是我嗎?
随着這一個疑問的提出,我的雙眼變得清明起來,犬牙也快速縮短。
我的目光從銅鏡中移開,拿着銅鏡的是九豐。
“什麽情況?”
九豐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道:“須彌小千世界。”
“幻境?”
他點了點頭。
我轉頭看去。
吓了一跳。
那四個哪裏是什麽活生生的大漢,那全都是點了睛的紙人!
一名紙人已經被拆得隻剩下用細竹片紮成的骨架,表面糊上的外衣被完整地扔在一邊。
我趕忙朝床上看去。
哪裏有什麽羽慧?
取而代之的也是一個用紙紮成的女人,做工倒是不錯,模樣活靈活現,衣服也是亂糟糟的十分淩亂,不細看還真以爲是個被那什麽過的良家少女。
“那羽慧沒有被人糟蹋?”我帶着激動地口吻問道。
“起碼不是你眼前所看到的這樣。”
“你怎麽會受傷?”看着他蒼白的臉我問道。
他拖着疲憊的神情道:“幻境一般是鬼物所用,但進來的時候我完全感覺不到有鬼的存在,那就一定是人爲的了。鬼物用精神攻擊,那是因爲它們是陰體。所以一旦人施展出了精神攻擊,那就是十分厲害的了。也許你起初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失去了理智,所以才會中招。這裏有高手,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