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在這個榆木馬外衣下,還隐藏着一個東西,繼承剛才的裝逼模式,我畫了一道掌心符在手中拍向自己的胳膊,掌中火光豎起。
我把那榆木馬也給燒了,完事兒再一砸,滾出來一個褐色的東西。
看都不用看,那是一個用土燒成的麒麟。
也許有的人要問了,我既然知道這東西是土做的,就不怕摔碎了?
碎你妹,這泥土裏摻了漿糊,用這東西拿來造房子都富裕,我這兩下子能摔碎?逗我呢吧。
這裏便是第二生。
“木生火,火生土,這個你們應該都知道,如此擺一個雙生局可以大大增加這最核心的土麒麟的威力,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右肩處也有同樣一個物件,是用來加重石棺中屍體的陰氣的,如此便能練成僵屍,這就是九豐小友說的煉屍術,呵呵。”我得瑟道。
萬八伸出大拇指道:“大師爸,還是你厲害。”
此言一出,木鞭中年和化勁老頭先是一愣,旋即也釋然了,還點了點頭。
之前我們都叔侄相稱,現在萬八卻叫我大師爸,在江湖上,千門的威名還是沉甸甸的。
大師爸這個稱呼也隻有千門在用,其實千門是一個統稱,旗下最出名的莫過湘江派,這湘江派自稱替天行道,實則是用不正當的手段對付不正當的人,說得好聽了,懲惡即揚善,說得難聽了,但凡你兜兒裏有倆錢兒,心術不正,我就可以整死你。
湘江派騙錢有兩大類,一個是法,一個是術,法的話就是有真才實學,運用風水占蔔的本事來騙錢,勉強算得上是做好事,術的話就是裝神弄鬼或者用現在的話就是詐騙,還強行套上做好事的帽子實則一個臭不要臉。
雖然千門的名聲不好聽,但是人家有實力,就相當于丐幫,一幫窮要飯的愣是能在蘇乞兒裏拯救國家。
而這大師爸一般是遇上了比自己輩分大兩輩以上的人才這麽叫的,萬八模樣看上去四十幾,大一輩就是六十幾,大兩輩就是八十幾。
管一個像是二十來歲的小年輕叫大師爸,這他媽不是返老還童是個啥?
萬八喊這一聲,更加堅定了木鞭中年和化勁老頭對我的看法,頓時肅然起敬,就連看我的眼神也添加了幾分敬畏的成分在裏面。
“什麽狗屁倒竈的說法,一派胡言。”九豐冷冷說道。
他這一說,我頓時慌了神,我本來就不懂這什麽煉屍術,現在九豐來這麽一句明顯我說錯了。
完了完了,好容易塑造起來的長生不老形象馬上就要毀于一旦了,九豐你個比養的以後想抽我的煙?沒門兒!
我不好發作,靈機一動,帶着贊許的目光看向九豐,道:“哦?莫非小友也知這真正的門道?”
這樣說的話不管右肩處埋着的是什麽我都能不丢面子,我真他媽太佩服我自己了!
九豐雖然智商高得吓人,但情商确實低得一塌糊塗。
“另一個地方一定是一個五行屬金的鎮物,煉屍的第一步就是壞風水,土麒麟五行屬土,土克水;風在八卦中爲巽,巽放在五行裏主木,所以那個地方一定是個能克木的金屬性鎮物,如此一來石棺中的風水就被破了,便可煉屍。”
他噼裏啪啦地說個沒完,竟把這煉屍術的門道全給說出來了。
我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不錯,小友所言極是,本想看看你是否對煉屍術有所建樹,沒想到你沒有令我失望,非常好。”
照着九豐從不與我争辯的脾氣來看,他應該不會把我的面子戳到底。
果不其然,他把頭扭到一邊,不和我說話了。
這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晚輩被長輩誇獎後産生的害羞情緒。
他們一看這情況,萬八說道:“還是大師爸牛,快把那東西起出來看看吧。”
我運氣化勁一拳将那打好眼的左肩處打破,完事兒結了金剛指将那玩意兒拿了出來。
這是一個純金質地閃閃發光的金箍棒,上面貼着類似聚陽符的符咒,還真讓九豐給說中了,第一次遇到這小子的時候他還腆着臉說他們正一道沒有煉屍的道法,現在我看他說得挺6。
我可不覺得師傅是正一道的人殺的了,因爲師傅顯然是屍煞殺的,而屍煞又是和司徒攀一夥的,至于師傅爲什麽要留下“兇手正一”四個字,我也搞不明白,但司徒攀肯定是知道的。
“陳先……前輩,這個能給我看看嗎?”李泰然鑽出來說道。
“這并非你要找的長生不老藥,不過是一件風水鎮物罷了,況且就這樣交給你,你怕是要付出些代價來。”我微笑道。
李泰然也不是傻子,聽我這麽說縮了縮脖子,看了一眼就知道是黃金,黃金這東西就是錢,他們現在不缺錢,缺藥。
“還是由我代爲收藏吧,畢竟這金箍棒有肅殺之氣,化解不好的話倒是會産生些麻煩。”說完我皺着眉頭爲難地放進了黃布包。
這把我給樂的,幾萬塊錢算是到手了,不對,如果按照黃金的價格算的話還沒有現在的黃金值錢,畢竟那個時候的金能和現在的比嗎?提煉出來的純度肯定沒有現在牛逼。
關鍵是這東西是個古董,或者說是文物,想想,從榮親王墓裏拿出來的寶貝,應該不隻值幾萬了吧?再想想,如果不是榮親王短命,那麽哪兒還有嘉慶皇帝什麽事兒?所以這東西的價值不可估量!
“如此也好,隻是找不到靈藥,我回去實在難以交差,唉。”李泰然搖頭歎息道。
這我可管不了那麽多,反正我除了這個金箍棒,還到手了一百萬,萬八的那一份也能算是我的财産,兩百萬就這麽輕而易舉地到手了,可比當保镖來錢,雖然陪着羽慧在醫院混挺沒勁,但是沒人會對一個美女反感,各有千秋吧。
九豐看着我說:“你就沒有想過石棺中的僵屍去哪兒了?”